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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念火锅呀,寒拾思想着想着突然就感觉到饿了。

    柳绵是个好侍女,一眼就看出来寒拾思是想要吃东西了,连忙松上糕点来:“小姐先吃一点糕点垫垫肚子吧,等下我们就能够吃饭了,等到陛下回宫之后,小姐想要吃什么都可以。”

    这段时间相处来,柳绵自然是清楚寒拾思是知道桦以的身份的,唯一比较苦恼的问题竟然是该如何称呼寒拾思。

    当初柳绵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娘娘差点让寒拾思惊吓到差点直接跳车,至于公主的话,想到禁忌,柳绵虽然有的时候不太靠谱但是也不敢乱说,最后还是桦以直接是拍板就叫小姐好了。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寒拾思是一点都不在意的,反正只要是不要叫她娘娘怎么样都好。

    毕竟上一回原主当了娘娘之后半年就直接是领了便当去了,死的那叫一个惨。

    虽然现在兜兜转转还是走了剧情,但是起码让她来点心理安慰吧。

    一边想着,一边慢悠悠的吃着糕点,寒拾思总算是等到了今天的中饭。

    果然不出所料,还是炖菜。

    热腾腾的雾气中,砂锅里面rou色红亮,皮rou的部分基本上都已经是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颜色,汤汁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香气扑鼻。

    至于味道嘛,形容词贫瘠的寒拾思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好吃,不过锅里面的rou类不管是什么rou,反正不会是猪rou就对了。

    毕竟现在的猪rou在那些贵族眼里面还是不入流的那种,而且现在的猪rou可不同于现代那么好吃,而且有着一种腥臊味道,比羊rou来的带劲多了。

    想念我的红烧rou,咕噜rou,还有樱桃rou。

    一边感叹着,下筷子的手确实没有丝毫的停顿,身体无比诚实。

    这顿吃完,外面也开始渐渐热闹起来了,哪怕是隔着帘子,寒拾思也能够感觉到外面人流如织。

    本来他们这一对人马就是非常多,更加不用说等到了这里之后更是有着人进来加入保护桦以,更是显得蜿蜒。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前面的侍卫已经换上了穿上盔甲的士兵,银黑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面闪动着冰冷的光泽。

    皇城门早就已经打开了,所有的官员在城门口纷纷的跪排着等候着,一直到达了正殿脚下。

    桦以坐在华美的撵上被抬了进来,他面容冷淡,他那张脸上的纹路显得分外的冷酷狰狞。

    有人在暗暗的咬牙,为何他最后还是回来了,那些人当真是一群废物。

    微微的垂下双眸,桦以走下撵轿,一步步的踏上阶梯,直到是在朝阳殿的面前停下来转身。

    在金色的琉璃瓦下,殿宇辉煌,盘龙柱边,桦以冷眼打量着所有人。

    最后定格在站在不远处一个低着头浑身紧绷的男人身上:“来人,将顺王拉下去,处死,其府内人员同罪。”

    顺王猛的抬起头,知道事情败露,脸上浮现出怨恨来:“当真是老天无眼,让你这个杀了杀父之人当了皇帝,也不知道你在梦里面会不会见到他们诅咒你这个畜生。”

    这话一说,周围的人全都变了脸色,却没有一个人敢发生,低着头,恨不得缩回自己的肩膀里面。

    桦以却完全没有丝毫的障碍,他只是觉得无趣。

    顺王很快就被堵住了嘴,寂静无声,而接下来又陆陆续续有着不少人被重新的拖了下去。

    原本应该是欢天喜地的日子浮现了一层血色的阴霾,整个空气更加的寂静无声,大臣们简直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来过,又害怕下一个被拖出去的人就是自己,不由得两股颤颤。

    ……

    “……诅咒你这个畜生!”

    隔着这一段距离,正要跟着柳绵前往宫殿的寒拾思还是听到了,她扭头过去,看着前面的正午台上面一个个被拖出来的人很快就在地上染开了一片红色,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好奇。

    “小姐不要害怕,陛下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是不会胡乱污蔑人的,他们这些人都是该死的家伙。”在前面带路的柳绵担心寒拾思心里头有阴影,面带笑容的对着她连忙解释了一句。

    微微的笑了笑,寒拾思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不过柳绵小jiejie,你说这个话难道就不觉得亏心吗?

    毕竟桦以这个反派可不是空口而来的,他作为本书的最大的反派最后掀起了不少战争,成功的让男主吃了不少的憋,为男女主之间的虐恋情深提供了不少素材。

    书中根本就没有说过为什么桦以要直接掀起战争,虽然说男主确实是想要统一三国,不过他也不敢直接硬杠呀。

    毕竟耀国处于中间的位置,如果他要是打的话向玉国打,对方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己亡国,肯定是要向释国求救的,到时候两面夹击,就是给释国送菜。

    而向释国打的话……明知道打不过还打,又不是疯了。

    可是桦以这边直接掀起了战争,毫不犹豫的向玉国下手了,而且没有丝毫留情,玉国则是直接将所有的储备给了耀国,让耀国能够有一争之力。

    同时也因为释国先发起战争,导致玉国很多人都是偏向耀国的,战争路上可谓是送水送粮,毕竟与其将东西给让自己灭国的人,还不如送给对方的敌人。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哪里都是行得通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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