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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遗症大概就是等到第二天上马车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寒拾思带上了一层面纱。

    好在没有一个人会在面纱上面停留两秒,基本上是一扫而过,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也就只有寒拾月有些好奇,但她们毕竟不在同一辆马车。

    她和桦以在这段路上一如既往的坐在彼此对面,空气中的某些氛围和东西还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在两天之内他们成功的到达了释国,成天的赶路总算是能够放松些,他们在当晚入住了客栈。

    与此同时,他们在当天晚上成功的收获了一个从流民之中提拉出来的看上去清瘦俊朗,挺富有欺骗性的寒时里,以及接到消息在当天晚上到达的诸良泽。

    他整个人风尘仆仆,一路快马加鞭而来,背后带着一群的人马,明显是为了保护桦以的。

    他到了之后干脆利落的下了马,俊秀的眉眼带着些冷峻的阴霾,上楼的时候撞见了寒拾月,目光直直的撞在一起。

    寒拾思那个时候刚好出来,瞧见两个人目光对视的样子,明明寒拾月脸上的伪装都没有卸下来,却硬生生地看出了几分含情脉脉。

    突然想到了原先剧情外面读者所猜测的有关于诸良泽是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的,原本的猜测对象是寒拾思,现如今看来那个猜测有着非常大的水分,因为诸良泽几乎是肯定的喊出了寒拾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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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顺王就是当初男主一进宫就砍头的那个

    第五十章 是感动呀

    “好久不见了。”

    寒拾思站在门口看着寒拾月表情惊喜的样子,心中默默的鼓掌,果然,女主光环永远都是最为强大的。

    结局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竟然是认识的,这么一想,风独世脑袋上面的颜色就微妙了,不对,简直就是妙极了。

    如果诸良泽是因为寒拾月才会背叛,现如今阿月来了,是不是代表着诸良泽的选择会不会改变,桦以能够赢,只要他没有突然发疯准备掀起战争。

    想到这里,寒拾思眼神微微的亮了,突然觉得诸良泽简直就是比以前开始顺眼一百倍。

    诸良泽并没有和寒拾月相处很长时间,他还需要尽早见到桦以。

    这段时间朝堂上面倒是无事发生,毕竟敢不听话的早就已经是下了黄泉了,现如今能够留下来的对于桦以的命令绝对不会有什么质疑和问题,倒是也算得上风平浪静。

    桦以倒了一杯茶,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安黎那边如何。”

    “已经是安排好了。”他们安排了人演戏,让风独世安插在释国的间谍好像是千辛万苦拿到了安黎身上的兵符,不然的话哪怕他们安排了人在耀国搞事,那边的风独世也绝对会丝丝的咬住他们不放,不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的回来。

    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刚才寒时里被打进来的样子他还记得,诸良泽低头恭敬的询问:“陛下这次回来还带上了玉国的五皇子,是改变主意了。”

    “没有,我不会改变想法。”桦以听闻诸良泽如此说道,反倒是略显疑惑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

    这下换成了诸良泽开始变得心情复杂起来了,他那边已经是受到了消息,这段时间陛下已经是和玉国长公主心意相通了,现在还……

    陛下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诸良泽虽然并不是非常喜欢寒拾思,但是先如今这个情况确实不同了:“陛下应该清楚,如果她知道,那么花有可能就不会长了。”

    虽然非常不想要承认,可是这大概就是唯一一次的机会了。

    诸良泽真的不知道吗,他当然是清楚地,虽然找到了寒拾思,她身上流淌着能够解百毒,包括陛下身上毒素的无念片月。

    桦以坚持着坚定,绝对不会轻易的喝下寒拾思的血缓解。

    以往朝代之中多少君王求仙问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道吃了多少,就是想要活着,诸良泽曾经嘲笑过他们那些帝王的愚蠢可是现如今却竟然希望桦以竟然也能够有的时候接受一下。

    现如今当真是自打脸面,诸良泽微微苦笑。

    “那就不要让她知道,本来贸然进攻也很麻烦。”而且这样的话寒拾思对于他想要入侵的心思绝对会一清二楚,自然只能够徐徐图之,让玉国成为释国的附属国,桦以目光晦暗。

    他现如今已经是安排好了有关于寒时里所有的一切:“让寒时里成为我们的人,他好歹也是曾经的中宫嫡子,他不可能不想要成为玉国的皇帝,沦落到陷入经这个境地,他没有选,他会知道怎么选择,乖乖做一个傀儡,还是做一个死人他会清楚的。”

    大不了杀了寒时里做一个□□。

    这段时间带着寒时里来的人应该早就是将寒时里的脾气小动作摸清楚,能够瞒过已经是许久未曾见过寒时里的寒拾思了。

    半眯着眼睛,桦以表情翻涌着危险的气息:“一切为了复仇,就好像是你也不会放弃毁了耀国不是吗。”

    桦以笑着看向诸良泽,看向这个曾经为了耀国开辟疆土,耀国臣民口中最为忠诚的臣子留下的最后血脉,呵。

    “既然那个坐在玉国皇位上面的老东西做了错事,现在看来让他死了太便宜了,让他被自己儿子造反,看着自己的江山倾倒,做一个苟延残喘的狗吧。”明明对方同样是皇帝,桦以语气中也没有丝毫恭敬,满是算计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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