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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 Alpha 也都是这样的。 就是脚腕这种地方,陈衷自己可能舔不到,那就他帮他舔呗,都是男人,又是夫夫,没什么好避嫌的,陈衷反应这么大干嘛? 陈衷支吾了半天,耳根开始有些发红,“所以你不管是谁受伤,你都要帮他舔的?” 柳峰岳连忙否认:“那肯定不啊。” “牧沐呢?” “怎么可能有,他可是 Omega,我要避嫌的,而且 Omega 比较脆弱,还是用跌打止痛膏比较好吧。” “那你以后别帮别人舔伤口了,” 陈衷搓着自己的耳朵说,“等会儿帮我买瓶药膏吧。” “你一个 Alpha,居然还要用药膏这种东西?” 柳峰岳觉得不可思议,“等等,陈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他上手摸了一下陈衷的脸,发现烫得不行,在对比过自己的额温后,肯定道:“你发烧了。” 但是怎么好生生的突然就开始发烧了?柳峰岳有些不解。 陈衷也觉得有点热,他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可能是易感期快要来了吧。” “你们 Alpha 的发情期,也和 Omega 的一样,稳定每月来一次吗?” “怎么可能,” 陈衷的指甲不小心掐到了自己的rou里,低吟了一声,继续说,“易感期的 Alpha 可是比发情期的 Omega 更难照顾的,一年来不了几次,而且时间不固定的。” 他的眼睛起雾了,陈衷解开上衣全部的扣子,向前倾身扑进了柳峰岳的怀里,裸露出来的胸膛紧贴在柳峰岳的肩线上,用颤抖的声音说:“哥,我真的好热,帮帮我。” 陈衷的身体真的很烫。 他连胸口都烫得发红了,应该不是在说谎。 柳峰岳已经意识到陈衷所说的帮帮他是在指做什么事了,陈衷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而落在他心里却又像一片羽毛一样轻,细软的绒毛挠得他心里直痒痒。 眼看着陈衷就要从车座上滑落下来了,柳峰岳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落在了陈衷的腰上。 他绝对不是被陈衷勾引了。 他只是… 听不得别人像这样求他。 柳峰岳在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前最后嘴硬了一次:“我为什么要帮你?” 陈衷没说话,只是埋头蹭了蹭柳峰岳的颈窝。 他的头发不算柔软,但还是蹭得柳峰岳脖子发痒,而柳峰岳的心里就更痒了。 他放弃抵抗了。 “行吧,我该怎么帮你?” 陈衷沉默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柳峰岳的嘴唇,有些羞涩地用手指勾了下柳峰岳的裤拉链。 柳峰岳:“……” 行吧,他就知道。 “你等我一下。” 话说着,柳峰岳从废弃书架上取了些书,堵在了储藏室的小窗口前。随着窗口的书越来越多,储藏室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哥,别做无用功了,” 陈衷护着自己的胸口小声说,“这附近没什么人,也没有监控,不会有人看到的。光线太暗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能看到的,” 柳峰岳磨磨蹭蹭地回到陈衷身边,“还是说你有夜盲症?” 陈衷不做声了。 Alpha 的各项体能都要优于其他性别,这是与生俱来的优势,夜视能力也不例外。 黑暗中陈衷可以清楚地看到柳峰岳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但反过来就不一定了。陈衷收敛起柔弱的神色,他擅长扮弱,但并不意味着他一直这样不会累。 在黑暗中,他可以放心地卸下伪装,只用声音诱导他的猎物。 他小心提醒:“哥,只是用手的话,对易感期的 Alpha 来说没什么用。” “… 是吗。” 柳峰岳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犹豫了许久,终还是一咬牙把自己的腰带抽了下来,随口问陈衷:“我上你行吗?” 陈衷听了这话差点破功,他抿嘴憋了半天,才没让自己笑出来,继续用虚弱的口气说:“不行,易感期的 Alpha 感觉被侵犯的话,会更加狂躁的。” “哦,这样啊。” 柳峰岳本也不抱任何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已经认命了。 “哥,我浑身都好难受,动不了。” “我知道,” 柳峰岳脱好衣服,按住了陈衷的肩膀,有些慌乱地说,“不过… 我之前没做过这种,做得不好的话你可不要怨我,毕竟我帮你只是出于好心,可没有义务保证做的让你舒服。” 事实证明,柳峰岳确实做的不太行。 他真的太别扭了,弄得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不过半个小时,陈衷就决定先放过他了,哼哼唧唧地趴在柳峰岳身上,说是想要回家睡觉。 而这一次虽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短,作为主动方的柳峰岳还是汗流浃背的,腿根生疼,腰也有些发软。 “我走不动,” 陈衷紧紧地抱着柳峰岳的腰,软绵绵地说,“风月哥哥,抱我回去。” 柳峰岳说好。 他靠在书架上歇了歇,然后再一次地把陈衷抱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储藏室,向楼上走去。 第17章 结婚证作者有话说: 一些直男的撩人行为。 - 后面还有一更哦!17 经过一周的努力,柳峰岳的毕业论文有了重大进展,实现了从无到有的伟大突破,在又一个周六的下午两点,终于确定了论文的标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