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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师建的邀请

    侯运被人打晕了过去,我急切地盼望着他醒来。我呼唤说他妈看他来了,他没有醒来。我告诉他的恩人大姐来了,他竟然醒了过来。

    不仅我感到惊讶,主治医师也感到惊讶!

    卞话自从为了唤醒侯运而哭了之后,她一直的哭个不停。

    后天就应该是她亮嫁的日子,可是师建到现在竟然和她不冷不热的,这是结哪门子婚?

    此时,我真的想责问师建,他到底打的是什么歪算盘。只因我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口红过结,我强忍着心中的郁闷。

    望着侯运与卞话手拉着手交谈,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是两个可怜的人啊!

    侯运既然醒过来了,总让卞话在这守着也不是事,我便道:“卞话,明天还要比赛,你回去吧!……嗯,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卞话赌气似的向我喊了一句:“你明天也不要比赛吗?你为什么不回去啊?”

    “你……”这熊女人,我明明为你好,尼玛的却朝我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真的希望上个我不顺眼的人打过来的,我也好把气愤出到他的身上。

    拿出手机一看,我心里猛然一惊,我真的没想到师建会打电话给我。今天在考试比赛现场,他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而此时却打电话找我?

    我真的太渴望师建这个电话了。他对我怎样倒是无所谓,但他对卞话总应该有个交待吧?

    “师……师建。”

    “你在哪呢?”

    “师建,我能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我要说有人打我,却把侯运给打了,现在在医院,那解释起来该有多麻烦啊?!

    “钟星,我现在在殷正的酒吧里,我请你喝两杯,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师建声音低沉的道。

    我太想见师建了,听他说在殷正那里,我就更想见他了!可是,侯运刚刚醒来,随时都有再晕过去的可能。因而,我捂住手机对卞话急切地道:“师建找我,侯运家里也没有亲人在这,我该怎么办啊?”

    “嗯嗯……”卞话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你……你能不能在这照看侯运一会儿,我尽量早些赶回来!”我内心急切但语言轻轻地道。

    “你要滚就赶快滚吧!你不要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菩萨!”

    卞话的话虽然非常难听,但我听出她愿意在这照顾侯运,我还是感到非常安慰。我便松开手对着手机道:“师建,我现在就打车过去。”

    接着,我走到病床前道:“侯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刚受伤,不要过于激动,少说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钟……钟哥,我这不是做梦吧?”侯运虽然被人打晕刚刚醒来,看他抓住卞话手的模样,还是非常幸福的。

    我微笑道:“你是在做梦啊!不过,做梦有大姐那洁白粉嫩的手摸着,不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吗?!”

    卞话的眼中滚动着泪花,她向我翻了翻白眼道:“你快滚!少在这耍贫!”

    我带眼望见侯运的中间部分,竟然把被单撑得高了起来,我又不好意思把事情点破,便非常为难的望了侯运一眼。

    侯运表情露出羞愧之色,那意思分明是:钟哥,我也不是有意的呀!

    为了抓紧赴师建的约,我也管不了侯运撑得有多高了,便说道:“卞话,我走了!”

    我怕她再用话来呛我,我便迅速跑出病房。

    十分钟后,我便打车来到正音酒吧。

    一个伙计见到我,直接把我带到我曾和秦贯田喝酒的小包间。

    殷正和师建坐在小圆桌的两侧,把里面对着门的座位留给了我。

    我站在门前没有动弹,想起侯运被打,想起卞话的眼泪,我的眼发热,像是在喷火,怒视着师建。

    他们俩并不因为的表情而有所反应,殷正从餐桌上的玉溪烟盒中,抽了一支烟扔给我,师建只摆好三个酒杯,打开天之蓝的酒瓶倒了三杯酒。低下头来观察三杯酒是不是在一个水平线上。

    面对他们若无其事的表情,我也发作不得,坐到座位上猛吸着烟,只是感到浑身不痛快!

    大家都沉默着不吱声。

    我实在忍不住了,怒道:“师建,你大后天就要结婚,卞话后天亮嫁,你准备得怎么样啦?”

    这个家伙并不搭理我,而是走向门前对外面喊道:“上菜!”

    我吸完了一支烟,从餐桌上的烟盒中又抽出一支,用上一支烟头的残火点上。

    菜看样早已准备好了,一个服务员一个大盘子便端来了四个大菜。

    “来!喝酒!”师建说完,便咕噜一口下去半杯。

    我怒不可遏:“师建,我今天是来听你解释的,不是来喝酒的!”

    “喝酒!”师建再一次怒吼道。

    我端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本想喝一半停下,可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便把一杯酒全都喝了!

    殷正一看,也把一杯酒全喝了。

    师建望着自己杯中剩下的半杯,也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向餐桌上一着道:“来酒!”

    殷正紧急对外面喊道:“来点啤酒。”

    师建把酒杯向桌面再一次着道:“喝什么啤酒?来白酒!”

    又一瓶三百多块钱一瓶天之蓝白酒送了上来,师建又一边倒酒一边低着头看着三人分得是否均匀。

    我当然不愿意喝得酩酊大醉,便道:“侯运被人打晕过去了,现在刚刚醒来,他正在躺在医院里。今天夜里我要照顾他,明天还要考试……”

    还没等我说完,殷正便道:“哪个侯运?”

    “我……我收留的一个残疾人。”

    “现在谁在那里照顾他?”

    “卞话。”我现在在他们面前,不再回避卞话这个话题,便道。

    “卞话?”殷正和师建异口同声的惊道。

    我感觉坐着说话不得劲,便站起身来说道:“那个侯运,就是那天晚上我、卞话,还有你师建遇上的那个偷人家空调外机的瘦子!我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他今晚骑着我的电瓶车去打酱油。有人想阻止我明天的考试比赛,便错把他给打晕了……”

    师建不屑地道:“你不会是神经过敏吧?谁会为一个破比赛去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