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呛哥哥为我卧冰求鲤啊。 z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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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她掐着他的下巴,悠悠道。 可谢诗寒并未狼狈求饶,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瞬间狠意凶猛,但很快,复归平静。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无论她如何闹,他,他们都是这样的眼神,看不懂事又恶毒小孩的不屑眼神,谢秋浓气涌,尖尖的指甲按进他的皮rou,触及他细细的rou,“哥哥可是要知道,这个世界他死了,就再也没人关心你了。” 冰天雪地里,谢诗寒眼底一片寒凉。 “倘若……咳咳,我死了,”他目光冰寒,一字一句艰难道,“谢翁主也无亲人了。” 谢秋浓只一瞬皱眉,而后狠狠道:“你胡说,本翁主没了你还有父亲,还有皇帝表哥,还有姝灵meimei,我还有很多很多亲人……” 他轻呵一声,轻若无声。 谢秋浓全身发抖,猛地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 “我不允许你这么淡定,你应该恐惧,啊,你不会害怕吗?”谢秋浓哐哐扇着他的脸,边喊边流泪,“哥哥你好过分……对不起哥哥,哥哥我好讨厌你……” 纵然嘴上说着对不起,但手上的巴掌越打越响。 周围的人都无比淡定地站在一边,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不久,谢秋浓怔然地看着哥哥肿胀的脸,眨眨眼,恢复正常,淡定地站起身子,眼底平静如水。 “翁主打疼了没?”彩朝走过来,担忧地望着她的手。 “该疼的是他。”谢秋浓抬抬头点点下巴,示意。 “翁主这就不同了,他是下贱之奴,无论如何折辱都不足为过的,可您是金枝玉叶,容不得一点点伤害。” “好了,这种话本翁主早就听腻了。 ”她伸出月牙指甲,指了指远处被绑起的陈叔,“我看哥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还以为我是什么纯良之徒呢。” “你想要做什么?” 谢秋浓只笑不语,强行打开他的嘴,袖中一只红色小虫爬进他的嘴里。 他张张嘴,却哑声。 “哥哥安安静静的样子真是可爱。”谢秋浓撑着下巴笑了起来。 很快陈叔就被强行拖过来,在雪地里划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陈叔老人家身体不太好,总是懒着不动,就更不好了。”谢秋浓撑着下巴悠悠叹气,“就让晚辈……”她嘲讽意味十足地再次咀嚼了一遍“晚辈”这个词。 最后竟笑出声来。 “好好帮您老人家松筋健骨吧。” 谢秋浓看了一眼谢诗寒,平常淡然处之从容雅致的谢诗寒此时瞪大眼睛,满含恨意。 谢秋nongnong却是轻飘飘地笑了。 “哥哥看场好戏吧。” “主人面前打狗。” 她恶劣地扬起唇角。 “我想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语落,彩朝接过冰锥,不多言,往陈叔的背部就是一刺。 尖锐的叫喊声顿时响彻云霄。 谢秋浓皱眉,不悦道:“太吵了。” 彩朝闻言就往陈叔张合的嘴里也插进一块冰锥。 谢秋浓感觉自己脚被人压住了,她低头,果不其然,谢诗寒正拉着她的裙摆。 “求我?”她另一只脚抬起就踩上他的手背,“呵现在晚了。” 她用力碾下。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松开她的裙摆。 “哥哥今日可要当一回韩信?”她叹息一声,松开了脚,弯腰瞧着他,“忍一回这胯下之辱?” 她直起腰笑吟吟道:“我这鞋绣了朵朵桃花,meimei很是喜欢,可惜去找哥哥的时候沾了灰,meimei可真是难过。” “不如哥哥做一回好人,为meimei舔干净。” “我就考虑考虑放过他,如何?” 他身体一僵,拽着她裙摆的手一松,谢秋浓笑起来了。 果然,虚伪的主仆情。 可不久她的笑容收敛了。 哥哥,端雅如竹的哥哥,即使受尽屈辱也不肯低头的哥哥,竟然真的在舔她的鞋。 谢秋浓笑起来了。 她越笑越大声,越来越大声。 “好吧,既然哥哥如此诚心,那我就考虑考虑。”她踢开他,在他倒下的时候,居高临下地看向他,“卧冰求鲤的故事,不知哥哥听过没?” 谢诗寒手指动了下。 但疼与冰,让他已无力进一步动作了。 谢秋浓面无表情地将哥哥拉到湖边,狠狠一踹,脆弱的湖冰顿时裂开了一道长长缝隙。 她看见哥哥像一条狼狈的狗趴在湖面不能动弹,很开心地笑了。 “哥哥一定要温暖湖泊,为你可爱的meimei抓一条鲤鱼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