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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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接着就把珠串也往自己手腕上带。 跟在他后面的闻斜微微皱了皱眉,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喊:师尊。 江牧被他这个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因为身体原因,体温比常人要低些, 这小子青年人体热,掌心的温度几乎灼得江牧的皮肤发烫。 他微不可闻地抖了抖, 然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却没想到,这边的人多, 他身后也是人,他这么一退差点怼到别人身上去。 师尊! 闻斜眉心一跳, 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加了点力气下意识地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然后江牧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跌到他的怀里。 江牧都来不及细想自己现在的姿势, 借着闻斜的力站稳之后连忙向后面的人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后面的人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小公子是第一次来听法师讲经的吧? 他这也就是一句客套话,说完了没想江牧回答, 转身就走了。不过走之前,他的目光往闻斜握着他手腕地把手上瞟了一眼。 ! 江牧这才发现他们现在这个姿势的不妥。 这小兔崽子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当年到凛剑宗身高才到他胸口的人,现在长得已经能把他整个圈在怀里了。 他周围都是这小子身上干燥的木质香,暖洋洋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地就想起了那天在这混账东西房门外听见的喘息声。 江牧的耳根红透了,像是摸了要烂手一样甩开了闻斜的手,再次退了一步。 闻斜的目光落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过了一会儿,才低声笑了笑:师尊,你耳朵红了。 这下,江牧红的不只是耳朵了,连眼尾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色,但他还背着师尊的包袱,绷着脸低声斥:你闭嘴,佛门重地,脏了佛祖的耳朵。 谁知那sao东西非但半点没有收敛,反而凑到了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略带笑意说:世间男欢男爱不过常事,我佛哪儿管得过来。 江牧没那个脸在大庭广众下跟这逆徒讨论这种事,只好闭上了嘴,心里却在嘀咕:要是知道你是个窥伺你师尊的德行,没准儿你佛还真能被你气得显灵。 很快,江牧就也没功夫跟这狗东西瞎扯了。 只见众人一阵sao动,一个头顶反光的秃头缓缓走了过来,在场的他似乎都差不多认识,眼神跟江牧对上的时候还愣了愣,然后很快浅淡地笑着双手合十给他行了个佛礼。 江牧微微抱拳回了他一礼,跟着众人坐了下来。 他虽然对这玩意儿完全不感兴趣,听着只想打瞌睡,但是为了找他讲经的问题强撑着仔细听了一路。 听完了之后,他缓缓地皱起了眉。 这和尚讲的不过就是佛家的普通理论,宣扬的也都是与人为善,竟然没有丝毫问题。 没有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竟然这里的佛家传教的方式都一切正常,那又是为什么这里的人进去如此推崇佛教? 难不成就是因为悟生门当初帮了昌梁一把? 或者说 正常的只是他现在听到的这个讲经。 江牧眯了眯眼睛。 回到客栈之后,他把在佛寺里听到的给沈霜白讲了一遍,后者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都正常? 那为什么这儿的人都表现的和尚就跟他们家里爹娘一样,巴不得把他们供起来? 江牧笑了一声:小师兄,也不一定是正常的。 讲经的和尚大部分人都认识,要是谨慎点,他看到两个生面孔,就是不正常也得按正常来讲了。 沈霜白想了想也觉得是这样,他又叹了口气:要是有时间我肯定让你多去观察两天,不过昌梁皇帝前不久来了信,问我们什么时候到,听起来挺急的,所以我们还是早日启程吧。 江牧继续笑:小师兄,也不用觉得可惜,到了京城,我们说不定还能发现很多东西。 * 他们很快就又启程了,这次没过几天就到了京城。 不过,出人预料的,他们在京城门口被拦了下来:干什么?!近期圣女进京,所有进京人员都要排队核实身份!! 江牧撩起马车上的窗帘看了一眼,只见城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外面还有军队在巡逻,一旦发现不守纪律插队的就把他拎到最后去。 沈霜白正在打瞌睡,察觉到动静费了老大的力才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含糊着问:怎么了? 外面的马夫回:是这样的公子,进城门要排队! 江牧转眸看到他的模样笑了:小师兄你继续睡吧,看这样子,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进不了城了。 沈霜白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江牧想得不错,他们从午时等到了傍晚才终于挨近了城门,却没想到,刚要到他们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停在了他们的不远处。 女子娇纵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让开! 那个守城门的侍卫听起来有点为难:圣女,陛下吩咐,所有进城的的人都必须检查核实 圣女? 冯夫人口中所说的唯一活跃在大众眼里的圣女屠祭秋? 巧啊。 江牧一挑眉,微微掀起了一点车帘往外面看,刚好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圣女猛地一扬手,软鞭啪地一下落到了侍卫的旁边,扬起了一道条状的沙痕。 这位圣女长得很漂亮,她穿了一袭红衣,身上的衣服遮得不多,白嫩纤细的腰若隐若现,一颦一笑中都带着柔媚的风情,就算是手里拿着软鞭都只会让人觉得她身上带着一种女子特有的娇气。 侍卫却被她吓白了脸色,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圣女,真的是陛下的吩咐,奴才们也是奉旨做事 屠祭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江牧估摸着那几个侍卫的冷汗都要把身上的衣裳打湿了,才听到了她懒懒散散的声音:算了。 本圣女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们计较。 她伸脚随便踢了一下跟着她的侍从:你,去排队。 侍从应了一声,窜的比兔子还快地跑了。 江牧眯了眯眼睛,刚准备把车帘放下来,却在下一秒就对上了屠祭秋的眼睛。 屠祭秋愣了愣,然后眼睛里猛然溢出了盎然的兴致,她像是对江牧那张脸感兴趣极了,眼眸一动不动地细细打量着他。 江牧动作一顿,移开了视线,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一样,眸色平淡地放下了车帘。 闻斜察觉了一丝不对劲,朝他看了过来:师尊,怎么了? 江牧摇摇头:无事。 守城门的将士细细地询问他们来京城的具体事宜,江牧胡扯了好一会儿他们才被放了进去。 昌梁发展得真的不错,京城里的人不少,到处都是雕梁画栋,甚至他们随便找了一个客栈都是人声鼎沸,一眼看去座无虚席。 小二一甩搭在肩上的白汗巾走过来:哟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沈霜白递了一块上品灵石给他:来三间上房,然后再腾个包间儿吃饭。 小二一看是上品灵石,眼睛都亮了,一边谄媚地笑着一边带他们往楼上走:几位来的巧,这正是吃饭的热闹时候,我们最后啊,也只剩下一间包间儿了 他话音未落,一个男人嘭地一声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刚好停在江牧的脚边。 江牧: 确实是来得巧。 女子娇俏的笑声从楼上传下来:本圣女在京城要有二十年了,还从未遇到过如此胆,大,包,天的畜牲。 话说到后面,她语气里的笑意越来越淡,最后话音落时,虽然笑意还在,却硬生生地让人从中品出了几丝森然。 顿时,整个客栈都安静了下来。 女子轻盈的脚步声缓缓传来,她继续笑着:真是色心糊了眼睛,长成这副丑样子,还妄想对本圣女动手动脚呵。 她极轻地笑了一声,紧跟着,软鞭破开空气的风声想起,一道银色的鞭痕从楼上甩了下来。 江牧没有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女子一袭薄薄的红衣,面容娇媚,腰身在红色薄纱的遮掩中若隐若现。 正是他们在城门口遇到的屠祭秋。 37.拂衣一诺千金重(6) 其实要是江牧不动, 那银色软鞭肯定是会波及到他的,但是屠祭秋好像也在下一秒看清楚了他的脸,眼睛瞳孔猛地放大, 不顾力道一下把鞭子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江牧明显地看到软鞭在她白皙细嫩的手背上勒出了一条红痕, 但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一样, 眉眼间涌出了浓烈粘稠的痴迷,视线粘在了他的脸上。 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稍微正常了些, 缓缓地笑道:这位公子, 奴家刚才是吓到你了吧? 江牧被她看得浑身不舒服, 刚开口准备说话, 就见她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存在一样,瞳孔一震。 她几乎是在下一瞬就把自己眼睛里面的痴迷给藏了起来,牵强地扯了扯唇角之后, 拎着自己的裙边往楼下跑:公公子,奴家是跟你开玩笑的奴家什么都没有说!! 江牧眸色闪了闪, 默默地让开了路。 屠祭秋跑了之后,客栈才重新热闹了起来, 江牧三人继续跟着小二往楼上走。 江牧心里想着事,渐渐慢了一步, 视线不自觉地就落到了走在他旁边的闻斜身上。 刚才,要是他没看错, 屠祭秋的视线好像是落到了他这个乖徒弟的身上就着急忙慌地跑了,看起来还不是一点怕他。 闻斜察觉到了他的视线, 转过头:师尊? 江牧微微抿唇,垂下了眼眸:无事。 * 沈霜白给昌梁皇帝去了信,说他们已经到了, 第二日他就派了身边的公公来请他们。 昌梁国发展的不错,皇宫也修得气派,这位公公看起来应该是知道他们的身份,从始至终都对他们客气得很。 江牧被他们带到了御书房,看起来应该是被昌梁皇帝特意嘱咐过了,这边都没什么人,让他们进去了之后,公公朝着他们恭维地笑了笑,拉上门站到了门口。 昌梁国这一任的皇帝名叫储怀清,才登基不久,年龄也不大,不过及冠之年,放在修真界还算得上是个小孩子。 他一见到江牧等人,眼眸里面几乎是立刻就蹦出了光,近乎急切地朝他们行了个礼:几位仙长,晚辈所托之事不宜声张,不及远迎,望几位海涵。 看这样子,还真是有要事相托。 江牧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跟着落到了他身后跟着的一位老人身上。 这又是谁? 这皇帝连贴身伺候他的太监都没放进来,竟然让这人留在这儿,这么信任他? 沈霜白显然也留意到了,看了储怀清一眼,笑:陛下不必如此拘礼,我凛剑先祖既然已留下剑令,那不管何事,凛剑自会竭尽全力为陛下解忧。 储怀清到底年轻,喜不自胜地笑了笑,这才想起介绍他身后的老人:这是我昌梁的丞相,姓杨,相父,这就是我说的先祖结交的凛剑宗的仙长。 江牧三人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入座。 沈霜白没那个闲工夫跟他闲聊,坐下之后便直奔主题:不知陛下找我们来,是所求何事? 储怀清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散了些,浮现出了些许年轻人的坚毅:是这样的,我想拜托仙长们照顾我的胞妹,储怀釉。 沈霜白愣了愣:嗯? 储怀清像是难以启齿一般,语气放得很缓:几位仙长可曾听说过我们昌梁有个传统,每年都要从各地选九名处子作为圣女,为昌梁祈福? 沈霜白点了点头。 储怀清咬着牙,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苦笑:今年,选中的圣女之中,正有我的胞妹。 这样看来,选圣女这件事真的有问题? 江牧的桃花眼里一闪暗色,下意识地看向了沈霜白。 后者也是眼睛里浮现出了几分诧异:嗯? 作为圣女为昌梁祈福,这事对于令妹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何 储怀清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