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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无关紧要的人走完后, 男人才像变脸似的变表情, 哭丧着脸,看他们就是在看自己的再生父母,“道友啊, 你们可要帮帮我们梅花镇,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他也是放得下面子,哭喊一点都不做假,放的开,那真的是在干嚎,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泪水。

    “好好好。”月时雨扶住他,头疼的安慰道,既然宗门接收的任务,那一定是不会随便处理的,你可以给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吗?问需要了解线索。”

    镇长被月时雨哄好,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还拿了一张手帕装模作样的擦眼角的泪水。

    缓缓道来:“这事啊,也是蹊跷,起先是真的没想到有妖邪作祟,不瞒两位道友,我接手梅花镇也才五年。”

    镇长缓缓道来,原来五年前的梅花镇贫穷落后没有一个修仙之人愿意来。他本来也是一名散修,育有一子,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生完孩子就去世了。

    孩子的根骨跟他一样普通,当年的镇长就想着找一个偏远的地方安享晚年,孩子也不要那么波折,就来到了梅花镇,那时还不叫梅花镇。

    这里的人老年居多,年轻人都出去另谋出路了。

    每年离开小镇的大有人在。

    他上任后,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致富之路,恰好年轻时得到一包特殊的梅花种子,他把种子种下,没想到一年就长大开花,而且四季不败。

    就改名梅花镇,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风景区 ,靠收取门票赚钱。

    旅游业带动了周边经济的发展,小镇上渐渐富有起来,有了商铺,还有客栈,商业街。

    就算是这里比以前好了,但也还没有达到每个人衣食无忧的地步,乞丐和弃婴在每一个地方都是存在的。

    每年还是有很多人出去另谋他路,镇长的面带苦涩,“道友,真的不是我不想管,而是刚开始根本就不知道,等到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哀求道:“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们,要不然都不会有人来这里了,到时候小镇又要变得想以前那样了。”

    月时雨连忙说,“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镇长坐在椅子上,听到这句话就有了定海神针,神情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眉头再也不是可以夹死蚊子的深沟。

    他恭维的说:“有两位浩气宗的天之骄子在,是我们梅花镇,是我方某人的福分。”

    “不知二位道友用饭了没有,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月时雨拒接,“我们在来时已经用过了。”吃了一碗馄饨,又在客栈吃了,都吃两顿了。

    “对了方道友。”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姜末突然插嘴,她问道,“我们师兄妹在来时听说又失踪了一个人,还听说与您的儿子有关,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们具体情况。”

    “与我儿有关?”没想到镇长更懵逼,他神色迷惘,不知为什么姜末会提到这个。

    姜末蹙眉,“您不知道?”

    方镇长更是迷糊,“我不知道啊。”

    关系到自己儿子,他焦急的问:“请道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儿不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

    姜末对他的话保持怀疑,但还是把那两个人的闲谈说出来,她留了一个心眼,没说是在哪听到的,没也说两个妇人的打扮。

    “简直是一派胡言!”听完姜末的话,方镇长的胡子都要被他吹上天,气的手抖,当下爆口,“我儿一心修炼,从不耽搁于人事情事,我这个父亲也是时常尊尊教诲,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那两人如此摸黑我儿,究竟是何居心!”

    他说的振振有词。

    月时雨问道:“不知令郎如今在何处,能否请他过来问一问。”

    方镇长平息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实不相瞒,犬子两日前就去了梅花园,两日后才能出来,所以我才说不可能与那姑娘有染。”

    姜末好奇的问:“这是为什么?”

    他徐徐道来:“那梅花种子奇异,一年四季开花,可是无比娇弱,需要灵力蕴养,每个月都这时候我就会雇佣几个修士来浇灌灵力。”

    “犬子为了省下一笔雇佣费用,每次都会去帮忙。”说着,他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色。

    他不羞耻于家里没钱,大方的说出来,骄傲于孩子懂事,替家里分担压力。

    月时雨夸奖道:“令郎真是吾辈楷模。”

    方镇长高兴的说,“哪里哪里。”别人夸奖了儿子,他当然高兴,但还是要谦虚。

    之后又了解了一点情况后两人就起身告辞了,镇长起来送他们,边走边说今天第三次的话,“两位一定要解决这件事啊,我们还要做生意,要不然连饭都吃不起了。”

    知道他在夸大事实,月时雨和姜末还是笑着安慰,“我们一定拼尽全力。”

    在回客栈的路上,姜末一直不说话,月时雨问:“师妹可是发现了什么?”

    姜末回想先前的一切,心中似乎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师兄,我发现镇长家里种了好多梅花。”

    她脑海中浮现那些梅花的样子,不似一般的白粉,红的耀眼,比桃花还妖艳;不似红梅的大气,红的诡谲,她看到那些梅花就不舒服,甚至还有一点恶心。

    姜末的心中的感受告知月时雨,他心中沉思。

    他不觉得师妹的反应是无用的,恰恰相反,他相信姜末的反应有一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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