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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慕笙倒是不躲了。 她如同那天在酒吧外一样,微微后仰着头,露出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她说着一模一样的话:“你轻一点吻,我怕疼的。” 傅言算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嘴上却一点没留情。 慕笙「嘶」的一声,骂他:“傅言算,你属狗的?” 傅言算拥着她,埋首在脖颈间,低声说:“阿笙,记住了,你是我的。” 慕笙的心都跟着震动,这是第一次,傅言算这样明目张胆的宣誓主权。 他喜欢慕笙,从年少起就喜欢,慕笙是知道的。 可现在,傅言算不像年少时那般克制和隐忍了。 从他上一次在温泉池中品尝到慕笙的甜美,就像在心里埋下一颗欲望的种子。 然后慕笙一次次的浇水,呵护着这颗种子缓慢的发芽,生长,直至现在,在傅言算的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 他扣着慕笙的腰,说:“上班可以,不许跟傅嘉宇来往。” 慕笙为难的皱眉:“他是我顶头上司。” 傅言算不悦的说:“那就别上班!” 慕笙立刻改口:“除了工作,我尽量保持距离。” “尽量?”傅言算的眼眸含着威胁。 慕笙吐了吐舌头:“一定,一定保持距离。” 傅言算这才勉强答应,他深深的看了慕笙一眼,说:“阿笙,你最好对傅嘉宇没意思。” 他是权衡利弊没错,可他认定了是他的东西,那就一定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慕笙拉了拉衬衫的衣领,低声说:“冷死了。” 傅言算拉着她走回楼道,但是站在楼梯处没往下走。 他问:“病好了?不难受了?” 慕笙哼了一声,说:“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你害我生病的?” 傅言算不承认:“我没让你跳水。” “可是你……”慕笙又不敢说了。 要是提起傅言算扔她的项链,没准这男人又不高兴了。 她好不容易才求着傅言算让她把项链留下来,才不想为了争一时的口舌之利再丢掉。 慕笙不说话,自顾自的顺着楼梯往下走。 傅言算把人拉回来,语气不悦:“你急着走什么?” 慕笙瞪着眼睛:“我回去吃饭!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吃饭啊!” 傅言算有点委屈:“你真不想看我啊?” 慕笙嫌弃的看了看周围,说:“你不觉得我们俩钻在楼道里,很像偷情吗?” 慕笙撅了噘嘴,说:“我就这么见不得光?” 傅言算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行了,回去吃饭吧。” 慕笙的心一沉,傅言算这人真是将利益得失算的明明白白,也将感情和公事分的清清楚楚。 他刚才还拥着慕笙难舍难分的宣誓主权,就差在天台上把她生吞了吃掉。 可提起见不得光这码事,傅言算立马就放人走了。 他不会解释慕笙为什么见不得光的,更不会告诉慕笙他和傅嘉宇之间的明争暗斗。 感情是感情,利益是利益。 所以这男人嘴上说的再好听,也不会真的掏出全部真心来爱她。 慕笙没显出不高兴来,转身就往回走,傅言算在后面跟着。 走到楼道口,慕笙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傅言算拉了她一下。 慕笙有些不耐烦,问:“又干什么?” 傅言算低声笑:“回去记得把口红补上。” 慕笙一愣,小脸一下红了,她嗔怒的骂了一句:“不要脸!” 慕笙转头就走出去了,傅言算从兜里摸出烟来叼在嘴里点燃。 他深吸了一口烟,烟草勉强压住了他心里的渴望,他叹了口气,只觉得高兴又无奈。 还真是,中毒颇深了。 他抽完一支烟,才回到办公室,肖寒正到处找他。 看见他回来,肖寒急着问:“总裁,你去哪里了?” 傅言算看他:“怎么了?” 肖寒说:“股价刚刚回暖了一点,二少上来找您了,说要跟股东汇报。” 他急的直跺脚:“二少这一仗要是打得好,股东都会对他刮目相看的,这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傅言算倒是不着急,他笑着说:“那就让股东多夸夸他,多鼓励鼓励他,让他铆足劲加油干。” “总裁!”肖寒急了:“二少要是真的占了上风,那您……” 傅言算看了他一眼,说:“急什么,让他开心几天就行了。” 傅言算不着急,肖寒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 傅言算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唇,说:“你去珠宝店,让他们把新款的首饰包好了送到枫园。” 肖寒一愣:“枫园?” 傅言算点头:“嗯,钻石项链选好看一点的,去吧。” “哦,好,我这就去。”肖寒挠挠头,转身出了门。 慕笙回到工程部,孙宇都已经吃完饭了,看了她一眼,问:“你嘴怎么了?” 慕笙一愣,脸上微微泛红,说:“没怎么,可能是……刚才喝咖啡烫到了。” 孙宇也没多想,点点头说:“小心点,看你烫的,嘴唇都有点肿。” 慕笙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嗯」了一声:“知道了。” 第75章 除夕之夜,大祸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