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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 《被万人迷夺走一切后我重生了》作者:沉难【完结】

    文案:

    塞蒂亚16岁那年,穿越者用万人迷光环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她的朋友、她的同学、她的亲人甚至她敬畏的大人们都成为了穿越者的裙下臣。

    塞蒂亚21岁那年,她的弟弟为了救穿越者害残了国王的私生子,她们的全家因此死在国王的刀下。

    而她躲在污泥沼里侥幸逃生了。

    多年后,她拿起屠刀,绞杀了国王以及他的走狗们。

    直到穿越者带着光明神走来,夺走了她的胜利果实,以暴戾残忍、堕落黑暗的名义将她打入深渊。

    再次睁眼,她回到了16岁。

    塞蒂亚义无反顾走进黑暗里,将灵魂献给了恶魔。

    恶魔从背后拥抱她。

    “全世界不爱你,恶魔爱你。”

    “恶魔赐予你力量,允你为所欲为。”

    这世间欺我、辱我、害我的人终将跪在我脚下,无论你是光环加身的万人迷穿越者,还是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感谢基友赐名。

    *塞蒂亚VS恶魔

    内容标签:重生爽文 西幻史诗奇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塞蒂亚┃配角:恶魔┃其它:接档文预收《全修真界都想讨好我》《一心咸鱼,奈何天降万亿》

    一句话简介:全世界不爱你,恶魔爱你。

    立意:请相信,这世间一定藏着那个谁爱你如生命。

    第1章 楔子“我可怜的陛下,该让他们付出代……

    无尽的深渊里突兀闯进一束光。

    卡斯曼帝国的教皇冕下和最高骑士长此刻像惊弓之鸟,瑟缩地挤在圣徽光罩里,小心翼翼地往深渊深处蠕动。

    “我不明白,为什么圣女殿下命令我们,将死刑审判书亲手给血蔷薇女王。教皇阁下,深渊里没有人类能活着出去。为什么还多此一举?”

    “残暴血腥的血蔷薇女王不能称作人类,她是魔鬼。斯巴鲁骑士长,只有亲手结束她堕落的生命,才能让我们在夜晚安睡。”

    “我们可以让奴隶下来执行,他们死不足惜。为什么我们要亲自进入深渊?啊,该死,这里的心灵杂音快把我的脑袋挤爆了。”

    深渊是人类的禁地,是罪恶的坟场。这里埋葬了无尽的黑暗,孕育了大地最深的恶念和无法名状的心灵噪声,它们会吞噬人类的思维和理智,直至将人类变成活着的躯壳。

    即便是被圣徽的光芒保护着,斯巴鲁依旧觉得自己是个蝼蚁,随时会被深渊捏死,他相信,身边端着贵族仪态的教皇也是这么想的,他能明显感觉到教皇也在颤抖。

    越往深处,深渊越是肮脏。

    这里漂浮着无数人类的废弃物,有残破的家具,破损的座钟,断裂的建筑,圣徽的光芒散在那些残骸上蒙着一层腐败的黑雾,似有无尽的黑暗生灵缠绕在残骸上肆意窥视,并发出驳杂的私语和讥讽的笑声。

    教皇并没有回应骑士长,只是祷告着——

    “伟大的神,请庇佑我们尽快找到那个魔鬼,完成圣女殿下交代的使命。”

    然而,祷告仪式画了一半,脑袋里的杂音突然尖利地传出几个字音。

    “魔——鬼——嘻嘻——魔鬼——”

    “他们——要——觐见——陛下——嘻嘻——”

    一瞬间黑暗里无数不可名状的生物在狂舞,整个深渊都沸腾了,被人类丢弃的残骸似乎活了过来,从四面八方不断冲撞向光罩,就在教皇和骑士长试图利用圣徽清剿时,那些残骸扭曲成一只巨大的幽灵之手,将他们强行拖入深渊最深处。

    “该死的恶灵,他们把我们拖到哪里了?”

    摔得七荤八素的骑士长狼狈的爬起来,借着圣徽的光芒探查周围,却猛然倒吸一口凉气。

    教皇迟钝了半秒,也注意到令骑士长惊骇的事物。

    那是一座悬浮在他们头顶的残破王座,王座上尊贵的色泽已经凋零,但古老繁杂的纹路还刻画着神圣与不朽。

    两人不受控制地后退半步,又被王座上半倚着的女性震住了脚步——

    那绝对是全帝国最美丽的女性,将世间荣光集于一身,银灰色的长发包裹着银河星光,周边的黑雾眷恋的贴服在她的身上,好似披了一件邪恶的巫师长袍,在无尽的深渊恶念折磨下,她好整无暇的仿佛仅仅只是在闭目养神。

    “血蔷薇——女王——”

    这就是他们进入深渊寻找的魔鬼,那个端坐在血蔷薇帝国王座上居高临下蔑视神灵的女王。

    沉睡的女王察觉到声音,她微微挑开眼睑,血腥玛瑙制成的眼眸流溢着诡谲的血色。血色很快捕捉到两人,她轻轻扬起嘴角带着几分笑意,骑士长和教皇无法正视自己内心对那笑意的形容,那笑意比四月的细雨还温柔,比冬日的白雪还优雅。

    她微微启唇,“卡斯曼帝国的贵客,好久不见。”

    教皇强行镇定,站直身子,端起身为光明神教会教皇的荣耀,“好久不见,女王陛下。圣女殿下圣明,察觉到您还安好的境况,命我们向您送上,关于您的最终审判书。”

    血蔷薇女王慵懒地倚着王座,向教皇示意。

    “洗耳恭听,教皇阁下。”

    圣徽光罩下,教皇颤抖地从白袍袖中抽出一卷羊皮审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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