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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努力成为你希望我成为的样子,只是偶尔有些累了,想歇一歇。 我知你也是,偏偏你从不肯说累。 听见身后传来的一声叹息,师柏辛转身问道:“怎么了,是有看不明白的地方?” 沈慕仪摇头,合上书,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至于这书……” 青葱似的指头在树上轻轻叩了两下,沈慕仪笑道:“来日方长。” 许是离开时瞧见了师柏辛仍未收起的笑意,也或是出门时,沈慕仪随意抬眼瞧见夜色中闪烁的星光,总之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无梦无扰。 翌日醒来,沈慕仪只觉得神清气爽。 翠浓伺候沈慕仪梳洗时发现她暗暗发笑,手中的篦子梳得慢了一些,问道:“小姐这是做了什么好梦?醒了还在笑?” “说不上来,就是心情好。” 说话间,有人叩门,翠浓去开门,才知是驿馆中的药童过来。 “我听师父的话来跟沈小姐说一声,那个姑娘醒了,师父说病情已经稳住,人应该是能救回来。沈小姐可以等午后去看人,师父这会儿还在给她下针。”药童道。 沈慕仪随手拿了个小玩意儿送给药童,道:“谢谢小师傅,这个给你。” 虽只是个小物件,但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药童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并不敢收,忙推辞道:“可不敢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沈慕仪将物件塞给药童,道:“那就当时我们这群人这些日子在医馆吃住和医治那个姑娘的钱。还有多的,就请王大夫给你们添些新衣裳,买些好吃的,以后帮助其他需要的人。” 药童双手捧着玉制物件,道:“我还是去给师父,让他决定。” 说着,药童给沈慕仪鞠了一躬,小心翼翼地捧着物件找王大夫去了。 是时师柏辛的房门打开,比起沈慕仪还未梳完头发的随性,他已穿戴整齐,是平素惯有的端正。 “那个姑娘昏昏沉沉这么多天,终于醒了。”沈慕仪抱臂靠着门框给师柏辛报喜。 “我都听见了。” “那你躲在里头不出来?害我白白赔了一只玉蝉。” 岳明此时过来,见此情景有些意外,只得先给沈慕仪见礼,再与师柏辛道:“东西已经都交给王大夫。” 沈慕仪顿时来了兴趣,巴着门框问道:“什么东西?” 师柏辛轻描淡写道:“三只玉蝉。” 清隽颀长的身影翩翩离去,岳明没立即跟上师柏辛,而是对沈慕仪道:“公子说明日我们就要离开医馆,所以今早要跟王大夫结账,一早就让属下找王大夫去了。” 沈慕仪下巴磕在门框上自言自语起来:“这样不是显得我太小气了?” 岳明听见她说的,却不知如何回答,干脆转身离开。 沈慕仪不生气,只看着岳明略显匆忙仓皇的脚步,低声道:“近朱者赤……我也是……” 第14章 恻隐之心。 沈慕仪平日就起得早,这些天在医馆更是无所事事,晨间便跟着王大夫一块儿练练五禽戏,还拉着翠浓和汤圆儿一起,说是强身健体。 今早王大夫顾着帮那姑娘看诊,沈慕仪便自己在院子里练。 汤圆儿偷懒,在一边看着沈慕仪有模有样地练功,赞叹道:“你说咱们小姐就是天资聪颖,这才学了几天,你看这架势,不得了。” “再夸也不会给你涨月俸的。”沈慕仪有条不紊地练着,对翠浓道,“表哥还跟王大夫说话呢?” “是啊,公子还没回来,应该就是在王大夫那儿。”翠浓正想回屋里坐会儿,抬头间见师柏辛回来了,“公子回……” 察觉到师柏辛略显低落的情绪,翠浓的声音立即小了下去,小跑着到沈慕仪面前,递了个眼色。 沈慕仪顺势望去,回廊里缓缓过来的身影挺拔依旧,可那脚步不似以往稳健,因他眉宇间说不清的落寞,连累得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 沈慕仪立即拦住师柏辛的去路,抬头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师柏辛很快收拾情绪,未免沈慕仪追问,他率先岔开话题道,“苏姑娘醒了,只是还有些虚弱,你可以去看看她。” 沈慕仪本想拆穿他,又觉得不妥,遂假意警告道:“等我回来再找你,等着。” 言毕,沈慕仪跟只兔子似的蹿了出去。 汤圆儿见师柏辛心事重重以为出了大事,又不敢靠近那玉面阎罗,只得低声与翠浓道:“这是出事了?” 翠浓摇头,道:“真出事不该是这个样子,我倒是觉得师相这神情有些熟悉,像是什么时候见过。” “胡诌吧你。”汤圆儿不以为意。 翠浓横了他一眼,正要去追沈慕仪,脑海中猛然想起八年前,沈慕仪头部受伤后,虽修养了一阵看起来无甚大碍,可某日太医给沈慕仪看过诊后,师柏辛就是方才那样子。 或者说,比之前更绝望,只是因他身上比年少时更多了沉稳,心底失意忧伤才没有过去表现得那么明显。 虽然透过师柏辛的表现猜到了什么,但翠浓还是为沈慕仪觉得庆幸,毕竟这世上当真有个人将她如珠如宝地关心疼爱着。 稍后,翠浓去找沈慕仪,知道家主正跟那姑娘说话,她只在外头候着。 客房中,沈慕仪跟那姑娘谈得还算愉快,知道姑娘叫苏飞飞,原本住在发生疫症的那个村子旁边,家中确实有人感染疫症,但她是因为其他原因才逃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