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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向我胯下间介於gao丸与gang门间的位置,脚

    那时是趁她不在家一个字一个字所创作,原本以为已经删掉了,没想到後来被她找了出来,也因此遭到她好好的「处罚」了好几天,但原稿因此没有留存,七年之後再次以印象拼凑,自己的经历夹杂幻想,希望大家不吝指教。我每天都会写一点然後上传,如果反应热烈,会再慢慢把全文PO出来。

    在我五岁那年,就知道自己对性有着强烈的异样幻想。我喜欢在自己房间里脱下裤子,让自己看起来羞耻;我会将手指头伸进自己的肛门,享受一种奇特的感觉〈当时还称不上是快感,只能算是对於这样的感觉很好奇,想一再尝试〉;

    幼稚园的时候我们午睡是在木板地上,像大通铺一样一群小朋友并排着睡,有几次午睡前我会故意忍着不去上厕所,让自己憋尿,午睡的时候我会喜欢自己很想尿尿,小鸡鸡很肿胀,却又不能去上厕所的被禁锢感,〈幼稚园的小朋友午睡时是没有那麽自由的〉;我总幻想被漂亮的护士阿姨用大支的针头注射屁股,而且还被喝斥不能乱动;当我第一次被量肛温时,我永远无法忘记那种屈辱又快慰的感觉。那时一个二十几岁的护士阿姨要我躺在诊所的病床上,并要求我把裤子拖掉,她在肛温计上涂了一些油油滑滑的东西,然後很温柔地要我不要乱动,把屁股翘高。突然,我的肛门口感到一阵凉意,一支冰冰yingying的东西正准备侵入一个小男孩的处男地,大概是因为我的害怕,肛温计在我的洞口滑了几圈才找到洞,护士阿姨轻轻的将温度计推入,进来了!当时的我还无法勃起,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屁股却又忍不住乱动,护士阿姨叫我乖乖侧躺,等一会儿才能拿出来,要我忍耐一下。虽然我满脸害怕的样子,但其实别说多久,就算要永远放在里面我都愿意。护士阿姨坐在旁边,大概是我一直傻傻盯着她看,她对着我笑了一下,轻轻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跟其他男生有着不同的爱好。

    2002年的暑假,那年我准备升大三,一个人租了一间个人套房。我当时住的地方是一栋大楼,大楼里每一间都是独立的个人套房,也因为在学校附近,因此所有房客几乎都是大学生。只要进入这样的学生大楼,看到门口摆的鞋子,大概就可以猜得出来里面住的是男生还是女生,是情侣同居或是单身。当时我住七楼,靠近电梯口的位置,从我搬来以後我就注意到同楼层有另外一个女生,夏天房门口摆的清一色都是露趾细跟凉拖,鞋跟至少都有五公分,摆了五六双,以及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而冬天则都是摆各式各样的靴子。她大约有着将近170公分的身高,腿与上半身呈现完美的比例,脸上总是画着不算淡的妆,白皙的脸蛋、深邃的眼影,搭配上染咖啡色的长发,就是那种你在夜店会忍不住多看几眼那种。最重要的是,她总是穿着极短的热裤或是打摺的迷你短裙,还不掩饰地露出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双美腿,从裙底到脚面,白皙且毫无疤痕,看似吹弹可破,脚上不是涂着俗气的单色指甲油,而是细致的彩绘指甲。几次搭电梯出入的时候,有幸遇到她,除了偷瞄她的美腿及脚趾外,幻想着能在她面前跪下轻舔她的大腿外,倒也从来没有勇气跟她攀谈。毕竟她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仙女一般,而我只是个每天躲在房间上网自慰的废物。

    某天半夜,我满心期待的的在电脑前上网准备让自己爽一下。当时华文虐恋资源仍极度缺乏,除了几篇已经看到烂的虐恋文之外,多半还是要上日文网站才能够得到一些极为稀少的免费资源。那时候我都是上sm- skipper去看一些调教及女王的照片,或是利用网站内的连结,随机地去找日本的虐恋网站,稍微刺激的调教或舔脚图片都能让我如获至宝。

    我一如往常地把自己打硬,在快要射的边缘停手,抽根菸缓和一下,然後再开始下一回合的手yin。我喜欢这样长时间的手yin方式,我喜欢享受这种射精边缘忍住的酸软快感。突然我听到门外传来高跟鞋扣地的声音传过我的门口,我知道是她回来了。因为我卓近电梯门口的位置,不管是谁进出电梯总会被我注意到。「喀啦&啦&啦!」

    鞋跟与地板敲击的声音挑逗了我的心弦,原本已经肿胀到边缘极限的下体,随着忽硬忽软,guitou也好几次流出少量的黏滑液体,随时都要喷发。过了二十分钟,我做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决定。我把房门开了一个小缝,确定走廊上没人,也透过那个女孩子房内传出的灯光及水流声确定她在洗澡〈通常这代表着当天不会再出门〉。我硬着头皮,不顾自己当时全身赤裸,蹑手蹑脚走到她的房门口,偷拿了一支高跟凉拖及一支NIKE的女用慢跑鞋,我还记得那支凉拖的鞋跟至少高达八公分,鞋跟材质是高雅的仿木纹,搭配上白色的鞋面。我迅速抓了这两双鞋冲回房间,把房门锁上,准备实现长久以来的卑微梦想。

    我跪在电脑前,电脑上显示的是某日本网站男奴舔着女王脚趾头的画面。我的rutou十分敏感,其敏感的程度甚至不下於guitou,我用了两个衣夹分别夹在两个rutou上,强烈的刺激有如电流让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我在左手中指套上保险套,缓缓插入自己的屁眼,慢慢伸进去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右手接着将guitou的包皮翻到最底,然後拿起了那双高贵的凉拖,用鞋跟的地方碰触最敏感脆弱的guitou前缘。我一直都有包皮过长的问题,除非刻意往後拉,否则guitou内侧平常不会有机会受到摩擦的刺激,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粗糙坚硬的物体的guitou,不断跳动,像是期待又害怕般的欲拒还迎。一开始只敢用鞋跟轻轻地点击guitou。渐渐地,我适应了这种鞋跟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力道也逐渐加大,彷佛像是她穿着鞋,用鞋跟轻踩我的贱根一般。我的左手中指也没闲着,稳定而缓慢地在肛门内抽插。我将屁股抬起,头往地上的那双女用慢跑鞋凑过去,贪婪地吸着运动鞋鞋里那股夹杂着轻微汗味及内里布料的奇异馨香味。来自rutou、肛门、guitou的强烈刺激同时袭击着我,搭配上渴望已久的年轻女体脚味。我发出了下贱的呻吟声,下体也大量喷发出浓稠、白色带点黄色的液体,喷发整整持续了将近十秒之久。射精後我虚脱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不顾後果的我才发现整支凉拖上充满了我的jingye。赶紧用湿抹布擦拭乾净後,原封不动地将鞋放回她的房门口。

    虐恋是一条不归路。食髓知味的後果就是一旦极限被突破之後,轻微的刺激便很难让被虐者兴奋,所以被虐者被开发的过程是幸福的,却也是辛苦的,在我还没被实际调教前便很清楚这个道理。

    自从那天成功得手之後,那女孩鞋里气味的记忆便深刻烙印在我脑海中,因此我开始期待是不是有机会能再如法炮制一次。像上瘾一般,只要能够闻到她鞋子的气味,就能让我立刻勃起。每次的手yin时间也因此都得选在夜深人静时。但由於我一直都很小心,加上我秉持着爽完就立刻物归原处的原则,因此一直也都风平浪静。几个月过去了,我一直沉溺在这样的快感中。

    十月的某一天夜里,我又准备再次出手。当时是凌晨快四点,全身赤裸的我已到高潮边缘,我如往常溜到了她的房门口,她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鹅黄色灯光,「应该是夜灯吧!」

    我想。当我正蹲下来准备拿

    「不要现在舔。等我睡了,你再自己慢慢舔。」

    我听话地把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卸下,尽管内心已波涛汹涌,尽管下体已经硬到了不行,双手仍然难为情地护着自己的下体。

    小梅用手轻触了我的小鸡鸡一下。这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露性器官,没想到就是在如此绝色的美少女面前。小梅触碰到我的小鸡鸡时,它很生气蓬勃地抖了一下。

    我赶忙跪爬过去,看到桌上那双熟悉的高跟凉拖,那是一双全黑色的凉拖,鞋面用球状的黑色绒毛做装饰,更增添了质感。我吃力地把鞋子从桌上咬下来,鞋子上尽是jingye乾掉的痕迹,我闻到自己下贱体液的腥臭味,混合着皮格的味道。我叼回到小梅面前用嘴巴把鞋排好。

    「我早就发现我们这栋大楼里有偷鞋变态。」

    「你不是很喜欢光着身体吗?是不是在漂亮的女生面前一丝不挂会让你兴奋?」

    「把衣服脱光,连内裤都脱,以後来到我这里都不准穿衣服!」

    小梅笑了,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轻轻把一支玉腿放在我的头上。「我果然没看错,你真的很适合当我的狗。」

    小梅往旁边的桌子指了一下。「昨天晚上你打算拿来让你的贱rou发泄的那双鞋,被你喷得都是jingye,还没找你算帐。」

    「你将是我的奴,我发泄情绪的工具,我们的关系仅止於此。一切以我的愉悦为唯一原则,你千万不要以为有了女王是梦寐以求的一件事。你爽不爽我不在乎,你要千万记得。还有,我有男朋友,你没有资格影响以及过问我的生活。我如果需要你,自然会叫你来;我要你滚的时候,你不准纠缠我。」

    「接下来我开的条件,你可以不接受,但你就必须为你的行为接受法律制裁。」

    「都这麽硬了啊?」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舔我的脚趾,但你没有这个资格。看到那双鞋了没?」

    「我一直都知道你这没用的男人在电梯里会偷看我的大腿跟脚,当我看到你肥胖恶心的裸体在我门口偷闻我的鞋子,又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时,我知道你是我在找的人。」

    第二天我也无心去学校上课,随着时间离八点越来越近,我也就更加紧张,她到底要怎麽对付我?八点整一到,我决定去她房间郑重跟她道歉,再走一步算一步吧。才刚开我家房门,就发现门口放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竟都是我在她房门口猥亵模样的照片。我硬着头皮去敲她的门,她过来开门。依然是那麽的美艳,皮肤依然是那麽的嫩白,但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眼中却透露出极度的不屑,从头到尾打量了我一遍。「跟我进来!」

    「我要处罚你。到落地窗前面去!顺便叼一支鞋子过去。」

    「你的老二还真小啊!勃起之後还只有五六公分,这哪是老二?叫它小鸡鸡好了。」

    「像你这样yin荡的暴露狂,只让我看太可惜了。」

    她冷冷地吐出了接下来的话:「我先说在前头,照片你都看到了吧?我已经备份了好几份给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如果你现在轻举妄动,她们会立刻把照片散布出去。」

    「你不用做作地叫我女王,我叫小梅,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但你在我眼中只是一条狗,所以我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你必须称呼自己为狗奴。」

    突然就是一巴掌「遮什麽遮!你这个变态还有羞耻心吗?」

    「刚刚说的都是铁律,如果你听懂而且同意,过去的事我不会追究,但你就是我收的第一个奴。否则,我等一下就去报警,你考虑清楚。」

    「你只配舔我的鞋,把我所有被你猥亵过的鞋子一支一支舔乾净,连鞋底都舔,我不要看到任何泥沙或是恶心的污垢。等你都舔完之後,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你现在用跪的一路跪过去,用狗嘴把那双鞋叼过来,不准用手!」

    我跌跌撞撞跑回房里,脑子一片空白。我突然想到前一阵子有几次好像松懈了,忘记把鞋子擦乾净,那不是好一阵子之前的事了?

    「但是我毕竟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要我主动去找一个男奴让我发泄,我办不到,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一直到你找上我。」

    我摇摇头。

    「我一直有强烈的虐待欲,是真正的虐待欲。看到男人在我面前痛苦、下贱的模样会让我非常兴奋,心情会比较好。」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跟着进去她的闺房,她转身坐在一张沙发椅上,翘着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由於当时我已紧张到极点,又搞不清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於是我傻傻地站在她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该先开口跟她道歉。

    强烈的屈辱感让我的心理无比的兴奋,正当我准备开始舔第一只鞋时,小梅突然用脚踹了一下我的头,下了新的命令。

    难道她发现很久了?我躺在床上想着,万一她报警,我的人生就毁了!万一她跟房东讲,我要怎麽做人?一夜没睡的我,千头万绪,太多太多悲惨的可能性让我懊悔不已。只是我纳闷的是,为什麽她要我去找她?难道要我付遮羞费?我只是个穷学生啊!

    「不过如果你合作的话,她们都是守口如瓶的人。」

    「前两个星期我在门口装了摄影机,从我房间里就可以同步看到门口的情况。」

    「我不打算报警,你知道为什麽我不像其他人一样乾脆把鞋子藏起来,或是直接去报警?」

    她的语气充满镇定,好像早就了然於心。「难怪最近我的鞋子有时候会有恶心的痕迹,原来是jingye!」

    「因为我在钓鱼,我在钓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听到她这样说,我心想:「难道虐恋文里的情节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该开心还是紧张?还是其实是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说完她就进房把门关上了。

    复杂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尽管我很确定我有受虐倾向,对於虐恋文的情节也都一直希望能实际体验。但是如今要我做出永远出卖灵魂的未知决定,我迟疑了。然而我更清楚知道如果被警察抓,我就毁了。小梅是聪明的,她那天穿着白色、稍微合身的荷叶边衬衫衬托出了她骨感的身材,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若隐若现地显示出匀称的C罩杯乳沟。最重要的是淡蓝色的牛仔超短裤配上一双黑色的网袜,性感滑嫩的双腿用最诱人的方式展示在我面前。那是一种任何M男或恋腿癖都无法抗拒的诱惑。我下面硬了,双腿却软了,咚的一声跪到了她面前,情不自禁地把头叩在地上俯首称臣。「谢谢小梅原谅,狗奴愿意做任何事,让小梅开心。」

    「你小鸡

    鞋子时,突然她的房门开了。她站在门口竟没有一丝惊讶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尖叫,但她严厉的眼神狠狠瞪着我,让我双膝无力,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我没想到的是,强烈的羞耻感及害怕,我的小鸡鸡竟不争气的流出了jingye,高潮的快感及强烈的畏惧感怪异地在我心中同时涌现。

    「在落地窗前面半蹲!」

    「把手拿开!」

    我听得哑口无言,脑子一片空白。「我要睡了,明天晚上八点来这里找我!」

    「不过你千万不要错认为这是你梦想的实现,我跟网路上的女王不同。我很懒,所以我不可能大费周章把你綑绑起来,也不可能用我的脚费力让你爽;如果我心情不好,我会毫不留情地用巴掌、用鞭子让你生不如死,只有这时候我会出力,狠狠地出力。」

    「老实告诉你吧,自从我发现事情不对劲後,我就仔细的记住了我每双鞋子的摆放位置,就算移动一公分我都会发现。」

    鸡不是很硬吗?把我的鞋挂在你的小鸡鸡上。」

    「你的贱样也让大家看看!半蹲到我满意为止,鞋子如果掉下来就重新开始。」

    我没想到小梅会出这招,我是喜欢被羞辱,可是站在落地窗前全身赤裸是我难以想像的。我勉为其难地半蹲着,将鞋子仔细挂好,小鸡鸡竟然很争气地一点都没有软掉的迹象。我看到对面大楼的少女吃惊地把窗帘拉上,另外一户的mama赶忙把儿子赶出客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的双腿已经酸痛到无法忍耐,小鸡鸡上的高跟凉鞋开始晃动,摇摇欲坠。小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俗称爱的小手的教鞭,站到了我的身边。

    小梅温柔的问我:「会不会累?不可以掉喔?掉了你会很後悔很後悔,还有一分钟。」

    最後一分钟彷佛度日如年,我必须不断地想着yin秽的画面让自己保持勃起兼转移注意力。」

    终於,小梅轻柔地将她的鞋拿了下来,并允许我跪回原位。

    「你表现不错,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我所有的鞋被舔得发亮。」

    「你就给我继续跪在这里把我的鞋舔乾净,如果让我发现你没跪好,或是又偷拿我的鞋子手yin,我会让你好看!」

    我已经半蹲到双腿无力了,我哀求小梅是不是可以让我坐着。爱的小手唰的一鞭挥在我的腿上。

    「第一、你没有资格提出要求。我要你跪就跪,要你爬就爬,还是你要光着身体到走廊上舔?要不要边半蹲边舔?不想的话就别怀疑我的命令,更别让我发现你阳奉阴违。」

    「第二、你没有资格说『我』。不要忘记你的身分!从现在起,你在我面前都必须自称为狗奴。」

    「才刚夸过你,就开始得寸进尺。不想当狗就滚出去!你这个下贱的废物应该也很喜欢屁眼被jian吧!等你去坐牢,就让你被干到脱肛,被干到後悔不当狗!」

    我害怕的赶忙连连磕头,「求小梅原谅,狗奴知道错了。狗奴从今以後都是小梅最下贱的玩物!」

    「看来你成为狗的过程中还需要很多训练,舔完了鞋才可以回家。明天去宠物店买一条高级一点的项圈跟牵绳,等我要你过来,会再打电话给你。」

    说罢,小梅自顾自坐到了电脑前不再理我。我忍着酸痛,开始把小梅的鞋一双一双从门口叼进来,还得同时担心被邻居看到。小梅果然深知自己身材的优点,鞋子的收藏以一个大学生来说算是十分丰富。各式各样高度的高跟鞋,露趾的、包头的、以及至少三双的马靴。

    我把它们通通摆在地上之後,开始从鞋面仔细地舔。鞋面的清洁其实很容易,大概因为平时保养得当,再加上有多双换穿,小梅的鞋子看起来多半有八成新。除了有些凉拖跟马靴表面及鞋里有着明显的残留jingye外,其余灰尘都很容易舔舐乾净。

    鞋里就比较难处理了,尤其是那双当初被我taonong小鸡鸡,并来不及抽出而喷射在里面的马靴。我必须死命伸长舌头,满头大汗地用舌尖刮除自己最污秽、最下流的分泌物。腥臭味、小梅诱人的脚汗味,加上皮革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小梅偶尔会回过头来检查我的姿势,否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再对小梅的美靴又一次做出下流的事。

    我突然恍然大悟,这些未清洁的jingye痕迹,代表小梅一开始就锁定我成为她的狗奴,她其实一开始就看穿我终究会下贱地把这些jingye通通吞回去。

    最辛苦的清洁部分便是鞋底,我听话地用舌尖及牙齿刮除缝隙里的泥沙,但我根本不敢斗胆要小梅帮我倒杯白开水,於是清除下来的泥垢只能乖乖往肚里吞。如果吞不乾净,反而会越舔越脏。终於舔到了第十双,也就是最後一双。奇怪的是,我不觉得如释重负,反而有些失落。我坚挺一晚的小鸡鸡诚实地告诉我,驱动我完成的其实不是对於被送警的害怕,而是对於小梅的臣服,对於自己下贱行为的兴奋感,以及对小梅玉足气味的单纯依恋。

    我知道从那天开始我便走上了一条未知的不归路,在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我一直期待的屈辱与满足;或者是会让我人格崩溃,不再有自尊的生活。

    第二天我下课得早,三点多就离开学校了。照着小梅的命令,到市区一间颇具规模的宠物店挑选项圈与狗链。店里年轻的女工读生亲切的问我要找什麽样的款式,我心虚地回答说要高级一点、有质感的。工读生问我是养多大的狗,我心里想:「将近一百公斤的超大狗。」

    她推荐了一条真皮的牵绳及一条也是真皮,有穿孔可条宽度的项圈。结帐之後便惶恐地赶回家待命了。

    当天晚上在家百般聊赖地看着电视,一直到了快十一点电话都没有动静。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火速接了起来,电话中只传来一个严肃的女声:「你项圈跟牵绳买了没?」

    她接着说:「我累了,明天我再找你,不要乱跑。」

    接着啪地把电话挂了。

    但过了一天、两天、三天,都没有小梅的电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找她,只能静静等候。我开始怀疑这会不会只是一场梦?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没有小梅的消息,也没有警察找上我的门。我日渐开始感到焦急,我发现我被制约了,才一个晚上,我竟然离不开她的调教。每次经过小梅房门口,灯总是暗的。对於再次跟她见面,即使只是卑贱地如同鞋底的烂泥,即使要羞耻地被彻底糟蹋,我仍是深深期待。

    都要这样喝水,滴出来一滴,我就用鞭子抽你五下。喝不完我就再加水,加到你喝完为止。」

    「刚刚滴出来的部分,至少要鞭打五十下。去把桌上的爱的小手叼过来!」

    「站起来把屁股翘高!」

    我傻楞楞地站在小梅前面,侧身对着她。小梅站到我身後,唰唰唰一鞭一鞭打在屁股上,可以感觉得出来她完全没有留情,每一鞭都是大力且扎实的。刚开始痛感带来极大的欣快,屁股的麻传到脑中转换成极大的满足。但是到了第二十鞭之後,我的屁股快承受不住了,本能地闪躲了一下。突然,小梅停手了。

    她站到我前面,温柔但令人不寒而栗地问我:「打屁股承受不住,那打别的地方好不好?」

    「你的小鸡鸡怎麽软掉了?乖,自己把它弄硬。」

    我那时还没搞懂小梅为什麽要我手yin给她看,只傻呼呼地照做,用手搓弄着因为害怕而缩在一起的下体。

    「怎麽现在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我帮你?我帮你硬好不好?」

    边说小梅边拿着爱的小手的尖端逗弄着我敏感的rutou,没想到小梅猜到rutou是我的性感带之一,她逗弄了没两下,小鸡鸡像吹气球一样马上站了起来。

    「rutou这麽敏感,看来你不但是狗,还是条母狗。」

    「住手!不准手yin了,把手放背後,身体往前挺。」

    「剩下三十下我要鞭打你的小鸡鸡,都是这根脏东西让你今天要来当狗,所以我来帮你处罚它。」

    「不准乱动!乱动就不算打到喔!」

    唰的一鞭,抽在我短短的小鸡鸡上。我痛得差点嚎叫出来,第二鞭、第三鞭,我的小鸡鸡不但没有因此萎缩,反而越被打就硬得越厉害,我的嚎叫也转成了yin荡的呻吟。

    「你真是贱到骨子里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像女人一样yin叫。小鸡鸡被鞭打还越来越硬。」

    终於打完了三十鞭,我的小鸡鸡又红又肿,已经分不出来是勃起还是鞭打後的红肿。

    「上次你舔鞋舔得很乾净,我答应过会给你一点奖励。我今天准你射,你可以自己把yin秽的jingye打出来。」

    「不要奢望我会碰触到你那根肮脏的东西,你必须自己来,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辅助。」

    我跪回原位後,小梅从门口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拿在我面前。「这双丝袜是我今天穿过的,我想你会喜欢。」

    我贪婪地伸着脖子,迫不及待想要吸取上面的脚汗香。小梅逗弄般地拿远,「狗奴要怎样说谢谢啊?」

    我连磕了五个响头,小梅才把那双丝袜丢在我脸上。「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舔乾净!知道吗?」

    我连忙点头,大口吸着小梅丝袜上残存的脚汗味,并用丝袜摩擦着上半身及rutou。小梅坐在沙发上,用着极其得意,又带点不屑的眼神,观赏着眼前这个卑贱的男兽疯狂崇拜她的一切,表演着雄性动物原始的高潮过程。我原本已经勃发到极点的贱根,没搓弄几下就喷发出了大量的jingye,射到了地上,有些从大腿上流了下来。高潮的一刻我脑筋一片空白,鼻腔内、大脑里都萦绕着小梅丝袜的馨香味。

    小梅找我从来都是没有规律性的。第二天,她就找了我去她家进行第三次的调教。依照惯例,脱光衣物跪在门口,自己将项圈及牵绳配戴好,静候小梅发落。小梅的房间门口有个玄关,待在玄关是无法看到房内的动静的。小梅之前便命令过我进房要自己跪在玄关处等候,不可直接进房内,所以我完全不敢逾矩。等了十分钟,房里依然没有动静,我静静跪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吧,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奇心驱使我往房内移动,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忘记用跪爬的,而是直接站起来走到房内探头探脑。没想到小梅正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感觉得出来她被我自以为是的举动激怒了。

    小梅从不歇斯底里地大叫或怒吼,轻柔而严厉的声音反而更增添了我的恐惧。

    「谁准你站着的?我有叫你进来吗?才来第三次就忘了规矩。」

    「你还是以为自己是人?我说过,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今天懒得鞭打你,但是我要让你知道规矩。在我这里,你是没有一丝尊严跟自我的。你要记住这一点,希望这是我最後一次讲。」

    「我可以让你爽得上天堂,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你生不如死。」

    我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表示遵命。

    小梅拉着牵绳,像牵狗一样把我牵进了浴室。她把牵绳的一端绑在了水龙头上,并再度拿出狗碗装满水,放在我面前。

    「把它喝光,喝快一点!」

    我这次记取教训,动作不敢太大。用舌头及嘴唇小心啜饮,深怕有一滴水泼洒出来。

    小梅不断催促我喝快一点。终於喝到快见底,我已经开始舔碗底时,心想这次终於能让小梅满意了吧。

    没想到小梅拿了一瓶大宝特瓶装的矿泉水,继续往狗碗里加水。

    「再喝!喝光它!」

    小梅总是让我摸不透她葫芦里卖什麽药。也许就是因为这种不可预测性,强烈地挑动我心中的奴性,夹杂着期待与害怕,让我对她的命令,始终不敢违抗。

    喝完了第二碗,小梅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很有耐心地看着我一碗一碗像狗一样跪趴着将水舔乾。

    ⊥这样一直喝到了第七碗,我原本因羞辱感而始终坚硬的小鸡鸡,开始疲软下垂。取而代之的是膀胱强烈的胀大,尿意一点一滴在身体里累积。

    获得小鸡鸡射精的权利时,她走了进来,手上握着一个锁头及一条铁链。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她把牵绳从我身上解下来,将铁链缠绕在排水管上只留下少许长度,并将铁链的两端用锁头紧紧地固定在我的项圈上。

    我发现我除了维持跪姿,完全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如果试图坐在地上,便会因为高度不够而被项圈勒住。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冷静!还有,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走出浴室并把灯关掉。

    我被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外面没有传来太多声音,只依稀听到小梅讲电话的声音,以及门的开关声。然後,就是一片寂静。

    我痛苦地跪在地上,突然想通什麽叫做「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聪明如小梅,彷佛可以看透我的内心一般。

    她知道将我禁闭在浴室的这段时间里,我很有可能会因为无法久耐,而靠着刚刚的屈辱感及残存的兴奋,偷偷地、猥琐地在小梅的浴室里取悦自己的贱根,甚至射出下贱的液体。

    但她不需要绑住我的双手。以我现在被拘束的姿势,如果真的从体内流出任何东西,根本不可能做任何清洁的动作。如果射在手中接住,就必须自己舔舐乾净。

    我到那时才深刻地体会到什麽叫自我被真正的剥夺。

    而小梅对狗奴心理精准巧妙的掌握、不靠任何大费周章的工具便轻易达到调

    教的目的,以及循序渐进加深狗奴依赖及崇拜的功力,等我後来恍然大悟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双膝逐渐麻痹,除了徒劳无功地左右脚轮流单脚跪,让另一只膝盖休息一下之外,无法调整成任何其他动作。

    更糟糕的是,由於刚才的大量饮水,我又想排尿了。

    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尿在地上的权利。由於紧张,尿意增加的更是快速。

    当我已经憋到双腿必须夹紧,双手必须捏着过长的包皮阻挡尿液流出的时候,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小梅走了进来。

    小梅双眼快速地打量了一遍浴室地板,并从头到尾检查了我赤裸的身体後,将锁解了开来。

    我原想开口说话,央求小梅让我排尿,但已成功培养出的奴性让我不自觉地发出狗呜呜的叫声,并指着自己的膀胱。

    「小狗奴真乖!自己知道该怎麽做吧?」

    我连忙点头,几乎感动地痛哭流涕。快速地爬到排水孔旁,用狗趴的姿势,尿液激烈地喷洒出来。

    小梅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我,我发现我不愿接受,却又彻底喜欢上这种在心目中的高贵女神面前,做出最下贱的事的感觉。

    小梅下了新的命令。

    「我说停你就不准再尿罗!」

    「停!」

    排泄到一半的我,尿液已经堆满了尿道。当我强忍着控制忍住不尿时,少许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小鸡鸡留了出来。

    小梅开心地笑了,嘲笑着肥胖、可耻、表情痛苦、姿势卑贱的我。

    几秒钟之後。

    「来,头转过来。」

    小梅手上拿着相机对着我。

    「小贱狗好棒喔,来!继续尿。」

    「我要听你的狗叫声,一边尿一边像刚才那样叫。」

    我乖乖地哀鸣着,而小梅也反覆做着要求我尿一下、停一下的指令,直到我的膀胱已排空。我的动作、声音,都被相机用摄影模式全部纪录了下来。

    回到家之後,有如打了一场仗一般,我虚脱地很快陷入昏睡。

    第二天的晚上,无可避免地萌生期待的心情。一直到了将近午夜,都没等到小梅的召唤。

     虚的我回想小梅羞辱我的话语、她那圆润的美趾、白里透红却又光滑细嫩

    的脚底及修长的玉腿。原想试图像往常一样抚摸着yin根,让它硬了又软,软了再硬,最後让小鸡鸡达到愉悦的高潮,喷射出浓稠的jingye。

    但我却发现,我的小鸡鸡无论怎麽揉搓,都无法达到原本的硬度。尽管靠着想像的画面已经让我感觉心中无比兴奋,但下体的男性特徵仍是呈现半软的状态。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仍是没有得到女神的临幸。

    几天没有射精竟也完全没有让事情好转。

    我试着上以往最爱去的虐恋网站,翻阅电脑里收藏女王虐待男奴的图片及文章,却只是不断让我想到小梅。

    好几次我急了,我快速搓动我的yinjing,想用强制勃起的方式唤醒失去精神的下体。这些努力除了让小鸡鸡的表皮发红疼痛之外,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使挑弄以往最为敏感的rutou,虽然让我心理更加的激动、兴奋,却只想到小梅的一切,小鸡鸡仍是像小婴儿的一样柔软。

    我永远记得我等待了足足五天,电话上才又显示小梅的来电。

    「三点钟到远企饭店。房间订了之後,传简讯告诉我房号。」

    为了小梅的命令,我翘了接下来的两堂课,到 ATM 把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提出来,飞奔至远企饭店。

    我对於当天可能发生的事,充满深深的期待。

    我下定决心今天要注意每一个细节,当一条最乖顺的狗奴。

    因为预算的关系,我只能订到527房的低楼层一般套房。

    。浓度刚好到不会让一个恋足癖性趣尽失,反而恰到好处的开启了心中的yin荡下贱性格。

    我大口吸闻着,让小梅的脚香充满大脑,我似乎感受到令人愉悦的脑内啡受到刺激正大量分泌。yinjing此时竟迅速肿胀,虽然还是可笑的小,但至少硬度已经达到极限。

    明显的改变,也吸引了小梅的注意。

    小梅轻声对我说:「我准你摸自己的小鸡鸡。你要怎样手yin都可以,慢慢摸喔,让自己爽一点,不要急。」

    不需小梅的命令,现在的我已经爽到不行。我不敢动作太大的手yin,手只敢慢慢地动,而且要尽量避开guitou的敏感处。我贪心地想要延长贱根喷出yin水前紧绷的感觉,已经太久没有勃起的小鸡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脚汗香味及美足视觉刺激,让我不想离开这一刻,希望能永远停留在高潮前。

    小梅看出我没有将包皮翻开,避开自己的手碰触到最敏感的guitou部位,也因此延长了手yin的时间。

    她不但没有催促我,反而温柔地说:「不可以那麽快射喔!你今天那麽乖,我要让你好好爽一下。」

    我感觉自己到了喷发边缘,储存已久的jingye随时都要射出。

    小梅这时抽回了双脚,诱人的脚汗味突然消失在我鼻前。

    「来,把手放背後不准动。」

    我不敢违抗小梅的命令,不情愿地停止了抚摸自己的动作。

    不知道小梅要再使出什麽意想不到的招式调教我,坚硬如铁的yinjing加上心理的热切期待,让我大口地不断喘气。

    莫非是要虐待我的小鸡鸡?

    万一我的jingye射脏了她高贵的双手及美脚怎麽办?

    难道我真的终於有这个资格把她被弄脏的部位舔乾净?

    小梅这时从手提袋里取出了一包深咖啡色的物体,并放到了我的鼻子前。

    「乖,大口吸,吸进去肺里。」

    我闻到了咖啡渣的味道。

    强烈的咖啡气味与一分钟前的美好记忆呈现极大的反差,迅速清除了我的大脑、鼻腔、气管及肺部每一个角落里小梅性感致命的脚香。

    情绪强烈的落差让我的小鸡鸡慢慢垂了下来,渐渐恢复平时的柔软小巧。

    「今天就先到这里。自己爬到门口,那是你睡觉的地方。」

    我可以忍耐,也只能忍耐,即使知道跟自己预期的有极大的不同。

    我没有资格要求小梅,更不敢惹她发怒。

    我在房间门口的地方翻来覆去,奴性与自己残存的一点人性翻搅激辩着,直到睡着。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小梅起床以後,把我赶回了家。

    临走前,小梅似笑非笑地说:「昨天你很乖,只要你一直都这麽听话,下次我会好好奖励你。」

    这句话引起我无限的遐想,但我不敢多问,只能连连磕头道谢便离开。

    ∴离上一次射精已经是超过两个星期的事了。当时二十出头的我即使再迷恋小梅,都没办法忍受这样的性慾控制。

    每每走在路上,看到年轻女孩自信地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长腿,脚上蹬着高跟凉拖。有的脚趾修长、有的圆润,但总是那麽的细嫩灵活。

    我感到兴奋冲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伴随而来的是yinjing根部肿胀、酸软的感觉。

    有点像像是憋尿已久,但不若憋尿般的激烈痛苦。反而像是从guitou、尿道口,乃至於内生殖器,有羽毛在撩拨、有蚂蚁在爬行。

    然而,越是兴奋难耐,越是痛苦难忍,脑子里却越是浮现小梅的脚汗香及yin艳的脚趾头在我眼前晃动挑逗的记忆。

    我知道是对小梅的迷恋崇拜,及下一次见面的期待,让我压抑自己的慾望。

    我的内心深处已心甘情愿地想要服从小梅的任何指令,无论是否在她的监视之下。只要能得到小梅一点点的奖励,多大的苦我都愿意忍。

    旅馆那一夜至今又过了两个星期,距离上次射精更是超过了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断利用运动及冲冷水澡消耗自己的精力。

    小梅仍是音讯全无。

    直到有一天,我终於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已经绷到了极限。即使稍微靠近稍有姿色的女生旁边,都会让我有想要下跪,用脸在她们大腿上疯狂摩蹭的冲动;即使看到女同学们用纤细的手指转动笔或者其他长条状的物体,都会让我的下体有如被下蛊一般,万虫钻动、麻痒难耐。

    我冲进了厕所,拉下裤子,我的小鸡鸡却仍是沉睡般下垂着,跟心里面的兴奋毫不相衬。

    我知道再不让自己解放,我会做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来。

    我更不愿相信,难道如果真的没有小梅的引导,我就失去坚硬的男性基本能力!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轻轻地搓揉着yinjing。我努力在脑中幻想街头上、校园中一双双美丽的黑色长统袜及大腿连接私密处的地带。

    大约只过了十秒,我就到达了高潮边缘,我感觉到jingye已经进入了尿道,久违的高潮没有让我等太久就降临在我身上。

    喷射那一刻,脑中原本的画面像是被切掉一般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小梅滑嫩脚底的馨香气息及温软的声音浮现在我脑海里。

    无论我如何尝试抗拒,最後伴随我进入高潮的那个女神,终究是小梅。

    ~液无力地流出我的身体,进入马桶。不像我原先想像中应该有的激烈喷发,反而比较像是老先生半夜起床小便,那样的缓慢、断断续续。

    脑筋一片空白的我只能确定一件事:从头到尾,我的yinjing没有勃起过。

    之後的几天,随着性慾稍稍缓解,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罪恶感及对自己禁慾失败的懊恼。

    而也在射精後第三天晚上,小梅终於召唤了我。

    还是如惯例般地跪在小梅房门玄关处,脱光全身衣物,静候小梅发落。

    这次小梅走到了我的面前,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眼神快速打量了一遍我赤裸的身躯,便牵着我走进房间。

    一样是小梅坐在那张沙发上,而我跪在她的脚边。

    「这几天有没有乖?」

    我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梅似乎看出我的异状。

    「我准你开口讲话,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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