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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不管什么事都是熟能生巧,在几日前戚承禛还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得小心翼翼的菜鸟,通过拉着宁忆萱不停练习,戚承禛已经可以傲视之前的自己。 随着越来越亲近,宁忆萱的睫毛已经不自觉变得湿润,呼吸越来越艰难,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戚承禛终于放开了她。 宁忆萱眼尾发红地靠在戚承禛怀里,轻轻喘息,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想到方才的事,忍不住控诉道:“王爷是不是想憋死妾身?” 声音不像以往一般平淡无波,反而有些温柔甜腻。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戚承禛依旧听得喉咙发痒,沙哑道:“我哪里舍得。” 说着,戚承禛低头含住宁忆萱的耳垂,一点点吮吸,呢喃道:“满满~” 宁忆萱目光颤动,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眼尾更加泛红,眸中紧接着泛起水光。 这种情绪让宁忆萱感到难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承禛感觉到宁忆萱的异样,忍不住搂紧她,低声呢喃:“满满乖。” 宁忆萱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 她毕竟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宁忆萱不敢再在戚承禛怀里待下去,一回神用力推开戚承禛,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间。 见宁忆萱逃走,戚承禛哭笑不得,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受着,他不停默念静心咒,慢慢平复自己浮躁的情绪。 而跑回房间的宁忆萱俏脸通红,脸上一阵燥热,想到她方才就坐在......俏脸就如同火烧一般,持续升温,根本控制不住。 虽然在出嫁前,舅母王氏特意给了她避火图,让她学习如果伺候夫婿,可那时候她早就想好办法逃避圆房,再加上那避火图太过羞人,宁忆萱只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随后就被压箱底了,至今都不曾再翻出来。 这就导致宁忆萱本能对这种事情羞涩,但又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她刚才有多危险。 戚承禛等自己完全平复好心情才回到房间,却发现宁忆萱不在房间。 “夫人呢?” 戚承禛有些奇怪,他方才分明见她进来了。 丫鬟们恭敬道:“回王爷,夫人在书房。” 宁忆萱的书房就是在外室又隔出来一个小房间。 怪不得看不到她。 戚承禛转身去书房找宁忆萱,一走进去便看到宁忆萱站在书桌后,正在提笔写字。 戚承禛挑眉,他夫人心态这么稳的吗?还有心情练字? 结果走近一看,戚承禛发现自己想错了,宁忆萱面前写得满满的那张宣纸上皆是一个字——戚。 戚承禛没忍住笑出声。 本来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宁忆萱直接被打断,一抬头就看到戚承禛。 结果这人一点没有打扰别人的歉意,俊朗的脸上带着让人讨厌的笑容,说道:“夫人该换宣纸了。” 宁忆萱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头看向宣纸,入眼的满是“戚”字。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再次回升,宁忆萱已经不敢抬头看戚承禛。 她就想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地缝,她想钻进去躲躲。 戚承禛和宁忆萱正好相反,他现在就想开怀大笑,他看过不少人的书法,可从未像现在这般让他觉得他的姓氏原来可以写得这么好看。 见宁忆萱有毁掉这张宣纸的冲动,戚承禛马上快走几步来到她身边,握住柔荑,目光缱绻,柔声道:“我很喜欢这幅字,夫人不如送给我?” 宁忆萱听言猝不及防,对上戚承禛的目光有些出神。 戚承禛趁着这个机会,马上将宣纸收起来,交给白山去裱起来。 “弄好后挂到本王书房。” 白山忙点头,“小的记下了。” 挂到书房? “慢着!” 宁忆萱瞬间回神,想要取回宣纸。 真要挂到书房,她还活不活了! 戚承禛冲白山使个眼色,让他立刻离开,同时从背后抱住宁忆萱,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夫人连一副书法都不愿送给我吗?” 宁忆萱看着白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顿时xiele气,有气无力道:“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戚承禛埋在宁忆萱劲间,嗅着那诱人的香气,情不自禁地蹭蹭,低声道:“我很欢喜。” 宁忆萱瞬间沉默,她知道戚承禛欢喜什么,可想到他方才不顾她的意愿就将宣纸收走,她就不想如了他的愿。 戚承禛也不着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足以让他们看清自己的心,也足以让宁忆萱渐渐习惯他,不会再动不动就想逃开。 “皇上放了我几日假,明日我带你出城去转转好不好?” 戚承禛在城郊有庄子,他们不必当日回城,可以多玩几天。 “好。” 宁忆萱靠在戚承禛怀里,心绪变得平静,没有再想推开他的念头。 这几日习惯彼此亲近的并不是只有戚承禛一人。 入夜,两人相拥而眠,或许是白日刺激过头了,戚承禛哪怕抱着宁忆萱也不敢做太多动作,生怕最后控制不住自己。 宁忆萱倒是睡得很舒服,没戚承禛那么多心思,毕竟只要戚承禛不闹她,她就能睡得很好。 ....... 次日,下人收拾出行的行李,戚承禛则带着宁忆萱去给老王妃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