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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本不属于她的枷锁。 在药剂催生之下,生理期如约而至。 虽然每次都会疼的要死,但那好像又是正常人的象征。 只不过是,变的像正常人一样。 而与想象中温馨的亲情不同,再也没体会过母爱的温柔。 即便疼的死去活来,也只会收获一个冰冷的眼神。 以及小舅舅的安慰:“熬过去就好了眠眠,你体质特殊,所以反应会比较大,乖啊,要听话,这样爸爸mama才会喜欢。” 车停了下来。 花眠没有动弹。暖宫贴已经辛勤地发热,在炎热夏季,把娇嫩的肌肤都烫红了一片。 花眠像是没感觉似的,任由它发挥热量,似乎是要从这痛苦的灼热之中寻求一丁点别人关心她的证据。 好像。 只有谭以爻。 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学着熬没用的红糖水,记着所有的注意事项。 即便是没稳定下来,没有长期给她当保镖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推掉任务陪着她。 推不掉也会每天发消息监督她。 花眠心想,她头一次被那样对待的时候真的好不懂事,每天吵着要吃凉吃辣,还要到处乱跑。 ——她不是一个重口腹之欲的人,也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 谭以爻离开的那一年。 真的很难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肚子忽然被男人的手背碰了下,大概是在感受暖宫贴的温度。 戴着眼罩,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都在放大。 花眠感受到,男人轻轻地撕下暖宫贴,小心翼翼地。 大概是第一次用。 不知道这东西不能直接贴在rou上,更何况还是夏天。 估计烫破皮了。 男人屏气凝神地凑到了她面前,尽管在屏息,但花眠依旧能感受到独属于谭以爻guntang的味道。 也听到了那声浅浅的,却不知道是何种心情下的呼唤:“花眠……” 与超市里恼怒且心疼的呵斥不同,这一声磁哑缠绵的语调,如平静海面之下是无尽深邃的黑暗,与不可知的危险。 “大小姐?”他又将自己藏进了黑暗之中,恢复到了恪守本分。 花眠躺在座椅,没理会他。 在谭以爻又凑近她,要叫醒她时候,忽然扭头,无意间蹭到他炙热的唇瓣,在炎热的夏季,却如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冰激凌那般舒适惬意。 酸酸甜甜的冰激凌化在口中,像是跨进泛黄的旧照片,回到了最美好的时刻,永远定格。 夏天啊。 谁能抵挡住可口的冰激凌呢? 沉沦之下的糜乱无人知晓情意如何,而唇齿交缠却可以感受到宠爱与呵护。 ……可惜他没主动,她也没有。 大小姐跟保镖的初吻单纯又童话。 在阴差阳错之中,轻轻掠过,如雪落无声。 花眠撇开头,黑色的眼罩挂在眼上,她肌肤皙白,唇色艳红,如回味般舌尖舔了舔唇瓣。 男人再也没法屏气凝神,连正常呼吸都无法保持,那种近乎癫狂的欲望像是要狠狠地碾碎牢笼,冲出来,咬碎她,吞噬她。 他抬手摘下花眠的眼罩,正好对上她偷腥似的狐狸眼,浸着笑意,亦含着无尽的情意,这只猫抬起爪子,rou垫踩着她喉结挑逗,发出诱人的声音:“阿爻哥哥,你也主动亲亲我嘛。” 谭以爻无数次都想堵上花眠这张说尽荒唐话的嘴巴,但也无数次忍了下去。 ——大概是觉得,当熊孩子没办法从他这里获得乐趣,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然后找寻下一个贴心又新奇的玩具。 男人坐回座位,沉稳的声音心疼又自责:“烫伤了怎么不说?” 花眠无趣地叹了声,说不疼,她手指勾着谭以爻的腰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不安分地伸进谭以爻的背心里,摸着他紧实的肌rou。 如羽毛扫过,比刀子更磨人。 谭以爻手握着方向盘,握的很紧,小手臂的肌rou都绷了起来,又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冲一下。” 花眠:“你帮我?” 谭以爻正要帮她,花眠突然说:“哎,等一下嘛。” 她从谭以爻的包里拿一颗丧尸的水晶。 靓丽的颜色渐渐黯淡,小腹上的烫伤也逐渐恢复。 “好神奇哎……” 谭以爻嗯了声。 安心之余又升起了更大的恐慌。 ——她本来就不把生命当回事,在有了这项能力后,会不会更肆无忌惮。 花眠打断他的思绪:“我这样,像不像是个怪物呀?” 谭以爻:“不是。” 花眠很开心地笑了声,又凑近了他一些,单手把眼罩戴在他眼上,想了想跨坐在他腿上:“谭以爻,你干嘛要当君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