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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敏则是培育出了新型的转基因蘑菇,这种蘑菇产量多,rou质又厚又嫩,深受老百姓的欢迎。

    陆书砚也是做的基因工程,她改良了细菌抗生素结构和性质,发明了毒副作用更小、杀菌效率更厉害的新型抗生素,并再次和王凤梧合作,在临床的研究上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就。

    至于金玲?

    金玲这两年可闲适了。

    先是李谷玉找到了导致蜜桃死亡的真凶——蚜虫。

    然后金玲给这些蚜虫配了几种天敌——真菌。

    那些蚜虫死得那叫一个惨,就和当初生了菌虱的蘑菇一样先是身体溃烂,然后又是萎缩,最后化成了一滩水。

    李谷玉的水蜜桃产量暴增,立马把这些做成产品让果农用。

    现在受过益的果农看到包装上他的名字都会感叹一声:“真是个亲切的小伙子啊!你看这年头哪位科学家会研究咱们这些田地里的东西呀!”

    李谷玉分外感谢金玲,并附赠一次新的爱的告白。

    金玲无语,不带他玩,去找刘竹玩了。

    刘竹的对象苏兴然是华国农大食品生物科学的学生,小伙子总是乐呵呵的,而且总想着回去建设家乡。

    但他不知道自己这个专业,回家乡能干什么。

    看在他对刘竹很好的份上,金玲和他合作了一个课题。

    金玲培育出了非常纯澈的菌株,让他去放在牛奶中发酵,并调整量和温湿度。

    于是一瓶国产自制的酸奶便横空出世。

    这种酸奶味道好,无毒无副作用,精挑细选的菌类还能分泌许多种抗癌物质,能减少肠癌的发生,对肠道还有保护作用。

    最重要的是,这种酸奶非常便宜,比国外进口的不知道便宜了多少倍。

    一时间京市大街小巷都把喝这种酸奶当做时尚。

    到这种酸奶的工程挣得盆满钵满,金玲和苏兴然也拿到了不菲的专利费。

    除了这些,金玲还放飞自我,把想种的每种珍稀真菌都种了一遍。

    什么灵芝、猴头,别人种不了她来种。

    她还把她种过的东西都总结出来了一套完整的种植工艺并装订成册发表。

    只要按着这套工艺来种,就能大大提高产量,而且菌菇的性状也会非常地漂亮。

    她还回老家搞实习,带领大家搞菌菇罐头。

    用她种出来的蘑菇加上他研究出来的灭杂菌密封法,再加上刘竹的手艺,罐头远销海外,俨然成了华国的一项文化标志。

    而北沟村就这么莫名其妙脱贫了,甚至全成了全国示范村。

    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到了最后一个学期。

    京大微生物系的教授们的关系急转直下,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主要研究细菌产物的朱晶教授巾帼不让须眉:“我把话放在这儿,金玲同志以后就是我的学生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一点也不懂女同志的心,碰到同学犯错就知道骂,别把人小姑娘给吓跑了!”

    一旁的刘教授不乐意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金玲同志明显在研究真菌方面更有优势,而且她跟随的是我们真菌学的老前辈肖老,自然由我这个搞真菌的来带更好,至少从专业上就很契合。”

    华清池:“我辛辛苦苦把她从一年级带到现在,你们说要走就要走?想都别想!她永远都是我的学生!”

    朱刘二位教授便笑了起来。

    “哟!华同志,当初小姑娘提出毒蘑菇去毒课题你可是全力反对的啊!连实验室都不给自己的学生用,你这师父当得也够寒碜的!”

    “就是,这里没你的份儿了,回去洗洗睡吧!”

    正吵得不可开交,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朱晶接起来。

    那边声线尤其快活。

    “哎,是京大生物学系吧!我说,你们学校怎么能这样呢!刘金玲同志想报哪里的研究生是她的自由,她不肯报你们的研究生,你们就让她报我们学校的嘛!你们怎么能剥夺人家的报名权呢?”

    朱晶一听,愣了一会儿,笑骂道:“老陈是吧?你今天又喝了几两?我们怎么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呢!你从哪里听来这乱七八糟的消息?”

    “嗯?不对呀,周边我都问过一圈了,刘金玲同志没有报考我们任何人的研究生!”

    挂了这个电话,又有好几个电话打了过来。

    甚至旁边的华科院也有同事跑过来问他们,刘金玲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何泽的电话也去到了他师父那里。

    “师父!您怎么不劝劝金玲啊!她在微生物学上的天分和目前掌握的东西都是非常出挑的,怎么突然就去学个什么物理,这对我们微生物学界来说,是多大的损失啊!”

    肖政看着桌对面坐着的金玲,笑得下巴都在颤抖。

    “小泽啊!咱们金玲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嘛!咱们华国人才辈出,没有刘金玲以后也会有王金玲、张金玲,你就不要cao心了。”

    “话怎么是这么说的呢!师父,我都已经给金玲准备好了,所有的器材都是最先进的。她说不来就不来,让我心里空落落的。”

    何泽说着声音多了一丝怨怼:“我以前觉得师妹挺好相处的,没想到也是个不交心的。她们京大不给她用实验室,她也不来找我这个师兄,甚至连说都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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