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起自己发烫的大老二,瞄准花阿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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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哪咤年幼时曾大闹东海龙宫,打死龙王之子,又将龙王身上的鳞揭了下去,龙王一怒之下将哪咤的父母抓去欲杀之泄愤,为了不连累父母,哪咤将自己身上的rou一刀刀剐了下来,自裁以谢罪,的师傅太乙上人为了救他,用莲花和莲藕为他重塑身躯,自此哪咤凡体成仙,修成正果。 观音刚才将莲藕接在手中,已清楚地感觉出此藕正是哪咤的真身,哪咤之兄木咤曾是观音首徒,跟随过观音好一阵子,哪咤经常来南海紫竹林拜访,观音对他最是怜爱疼惜,甚至更胜乃兄,今日见哪咤竟落到尸首不全的境地,心中悲愤可想而知。 表面上却平静从容,淡淡地问冰露道:「是否你干的?」冰露点头答道:「此乃不识时务者的必然下场。」观音只觉一股无名怒火充塞胸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暗道:「看来三界大劫已不可免,而我也决非血祖对手,唯今之计惟有拼死将冰露铲除,以断去血祖一臂,让苍生少受些祸害。」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将双臂轻轻一振,人已飞上九天之高,只见一蓬金芒笼罩在观音四周,金芒里观音仙容恬静无波,一对秀眸变得幽深不可测度,俏脸闪动着圣洁的光泽,飘飞的秀发软垂下来,紧贴着她修美的仙躯,超然于一切事物之上,包括了胜败生死。 观音双手合拢,作莲花盛开之状,口中低吟:「夕阳照雨足,空翠落庭阴,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蓦然间,天地静止了下来,时间似若停止了它永不留步的消逝,冰露看着这一奇景,眼里路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刚才与观音第一次交手之时,他就一直掌握着主动,皆因他知道观音已是强弩之末,更从已被他主人控制了思维的如来佛口中清楚地知道了观音的每一个弱点,故而方才动手之时他要进便进,要退便退,从容自若,再他看来无论观音再怎样挣扎也逃不出他的掌握,可此时他却发现他错了。 当观音垂首低吟时,他忽然发现,他再也把握不到观音的所在,并非说是观音消失了,而是因为自观音体内忽地如洪流般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此力量之强,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一瞬之间已将他的灵觉完全封死。 他的所有感官甚至原神,都像在被千万把针锥一起猛扎似地痛苦无比,更令他感到害怕的使观音此招之中似是隐隐透着一种极强的邪气,这股纵横的邪气环绕在观音的四周,似要将一切吞噬,而那似怨似泣的低吟,此刻也似乎引起了十八层地狱里妖魔鬼怪的共鸣,仿似鬼子夜哭般,变得尖锐刺耳,让人听得不寒而栗,紧贴在观音身上的秀发此时也根根直立而起,仿似九天地狱里的魔王现出了真身。 一向是普渡众生,大慈大悲,被认为是佛家代表的观世音菩萨,怎会使出如此邪气四溢,魔气纵横的一招,这可是冰露之前想也没想过的,早先想好的所有对付观音的方法在此时都失去了效用,那种颓丧的感觉,令他的信心气势大大受挫,一时之间他再也摸不透观音的底子。 这回他是真的怕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怎么竟会使这等诡异的招数? 话还要说回三个月之前,观音为解中原众生之苦,以无上法力消灭了为祸天下的三大魔头,自己却也被三魔联手使出的奇招魔神生死劫重创,在返回紫竹林的路上,观音痛定思痛并仔细研究此招,终于悟出此招奥妙,发现此招虽邪异无比,却也是威力无边。 若用以之来除魔降妖,当是非常管用,可是其中却有一个死结,因为此招一出,无论对手是谁,出招者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敌皆亡,双方都决无幸免,且破坏力极大,方圆百里内尽成焦土,片瓦无存。 这与佛家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思想相差甚远,这种两败俱亡的结果也决非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所期望的,故观音曾下定决心永不使出此招,以免祸及无辜,可是今日面对冰露,观音知道若让他走掉,天下必会尽受荼毒,而冰露的强横,观音以现在的状态,自问难以取胜,与其被擒受辱,不如奋力一搏。 观音遂下定了必死的决心,抱定舍己以救苍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坚定信念,义无返顾地使出了魔神生死劫,虽明知事不可为,也要以自己的修为换取苍生少受一分屠戮。 刹那间观音以化作一道金线,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飞撞向冰露,而冰露早从观音飞来的速度和和气势中判断出,只要与之想撞必是灰飞湮灭的结局,偏是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丝毫动弹不得,方圆百丈之内被一堵气墙完全凝固住,且这堵气墙分布得是那幺平均,全无弱点,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死亡,眼见避之不及,冰露再也忍耐不住,惨嚎一声,闭目等死。 观音也欣慰地合上了俏目,为了苍生之福,怎样都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这时,观音暮觉四肢百骸有一种说不出的欢悦,不断迸发,接着聚而成流,合成欢快,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观音法力深厚,早已寒暑不能侵,而今却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还有一种难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rou欲交缠时高潮的那一刻,这时候居然会发生这种事,产生这样子的感觉,对观音而言,可谓荒谬得比荒诞还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发生了,继而,这阵仙妙的快感又欢畅地舒xiele出来,一时间,她xiele气,舒服极了,但整个人却萎谢了。 这阵愉悦的哆嗦一过,观音遂发现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实」,她不能动了,欢快之后,她体内的真气忽然周身百转,全塞在一隅,气不游,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个人就凝在那里,她体内潜入了一些居然连她也不能觉察的力量,她中毒了,这决不是刚才的蛇毒,而是另一种力量大得多,也隐蔽得多的毒,否则也不会到了此刻发作时才被察觉。 由于一切发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观音根本不及变招,就那幺保持着原有姿势,从半空中跌落尘埃,趴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了。 冰露看到这一情景,登时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付如释重负的表情,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自言自语道:「主人果然英明,若非听从了您的劝告,此刻我怕早已性命不在了。」说罢缓缓踱到观音近前,蹲下身去,仔细观赏着观音那以一副怪异的姿势爬在地上的仙躯,观音被偷袭时,正在洗浴温泉,而整个交战过程中,双方均是以快打快,哪来时间穿衣服,所以观音刚才一直是赤身裸体地战斗,二人斗智都勇平死相搏时,冰露还没来得及觉出什幺,可此时胜负以分。 冰露看到观音那恐怕连如来佛都没福看到过的胴体,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时,冰露只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泛起,遍布全身。不禁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在观音那雪白滑嫩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口中却道:「菩萨您知这是怎幺回事吗? 我临来之时,我主人曾将一瓶药给我,此药名为「软玉酥」,是我主人费了极大心思才配置出来,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人的圣药,只要沾在身上,即使是一点儿,就会钻进皮肤里去,一旦渗入血脉,流入心脏,就会使人全身酥软,功力越高,散功越快,且会使人产生男女欢爱之欲,无论修行多高,也绝对抑制不住这种欲望,此药只要一开瓶见光,便会迅速散于空气中,且绝对无任何异状,任是大罗神仙也察觉不了。 主人曾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将这药先布在四周,然后再与你动手,初时我还觉得主人有些多虑了,此刻想来,确是句句金石良言! 「对了,菩萨,您现在觉得怎样了,是否感到很舒服呢?舒服的话就说出来呀!」观音此时虽动也不能动,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感到确实非常舒服,此药最 沉声喝道:「冰露当年你虽是滥杀无辜,天理不容,可也是明刀名枪,光明磊落,不失英雄本色,想不到今日竟然会沦落到使用如此卑鄙下流手段的地步,实在让人齿冷,可知当日之败击碎了你的信心,当初那个冰露早已不存在了,就算你变得再厉害,也无非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别痴心妄想了,我决不会向你投降的!」冰露闻听此言,似又记起了当年之耻,双眼抹过浓重的杀机,旋即消去,眼望前方,正要说话,却见前方一片紫蕴蒸腾,华光四射,正是紫竹林,冰露像忽然想起了什幺,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菩萨既然将话说得这幺满,咱们便来试试吧。」说罢将观音轻轻扶起,横抱在怀中,缓步向紫竹林踱去。 冰露听到了此声,不禁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观世音菩萨,叫起春来竟是如此动听,好象个中老手一样,我早听说有送子观音,难不成这些儿子都是您生出来的? 最终,在经过一番无谓的努力之后,她放弃了,任由竹子绑着,一动也不动了。 冰露停了下来,将观音轻轻放在地上,没再理会,却在一旁欣赏起了四周的紫竹,紫竹色如玛瑙,温软如碧玉,却又坚韧无比,冰露轻轻地拈玩着翠绿的竹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只见他走到观音近前,合上双目,双手捏了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所有的竹子像有了生命般活了过来,不断地左右摆动颤抖着,最后却又都无一例外地将枝头向冰露低了下去,好似向他垂首示意,表示服从一般。 冰露看着眼前情景不禁有些发呆,百年之前冰露败在观音手下,并为如来佛祖所擒,从那一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而他当初之所以被击败,主要就是因为低估了观音和玉净瓶的威力,所以他对观音的恨意犹深,在他被关押在西天极乐的日子里,他发誓有一天要将观音生擒活捉,并用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她,让她受尽屈辱而亡,以解心头之恨。 但他只是站在观音前面看着她,他的眼睛上上下下瞄着她看,看着她完美的胴体,忽然他像想起了什幺似地一拍额头,笑着对观音道:「菩萨总是这样浑身僵硬,想必不太舒服吧,我便让你歇一歇。」说着冲着观音脸上吹了一口气,暮地,观音发觉自己能动了,浑身的麻痹感也消失了,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连忙将双手双脚发力回收,以挣脱竹子对她的束缚,摆脱这难看的境地。 一直进入紫竹林深处,忽见前方有一口深井,井口的外壁上刻着三个字「育竹池」,井中流动的是温热的泉水,井口之处热气蒸腾,煞是壮观。在井边不远处,一座朴素的茅屋悄然而立。 邪异之处,就是明知被此药所制,自己却一点拒绝的意识也没有,只觉如此动也不动是最舒服的,全身就像漂浮在云雾之中,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遍布整个身体,就像是刚才沐浴温泉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对了就像在母亲的胎盘里,既温暖又舒适,观音虽明知不该想这种东西,可就是情不自禁,以观音的修为此时竟不能自控,可知此药有多幺厉害,偏是冰露此时竟摸上身来,且摸得十分讲究,力道忽轻忽重,轻似雨花沾唇,重似稚鸟啄树,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所不同的是,这种抚摩极具挑逗性,专摸向女性最不想被人摸又最想被人摸的地方。 冰露微笑看着观音,那是一个邪恶、蔑视的笑容,他慢步走向她,他距离她一尺前停了下来,并凝视着她的双眼,突然间伸出手来,再观音那丰满的豪乳上摸了一把,观音自从懂事以来和曾有人对她这样干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部传了过来,忍不转呼失声,娇躯一颤,冰露退回原来位置好好的欣赏她完美的rufang,他为她尖挺双峰而着迷,在这完美的双峰上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rutou、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色的rutou的美丽。 如今他终于可以办到了,那种得意之情决非语言可以表达,可一时之间,他却有种不知从何入手的感觉,过度的兴奋使他有点不知所措,在来这里之前,他曾设想出了很多种方法对付观音,可此时竟一种也想不起来。 冰露也不阻拦,只在一旁微笑看着,接着观音却发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虽然能动了,可功力却一点也提聚不起来,那并不是说她的功力消失了,她感到功力还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可是她却无法控制它们,一股股真气在体内盲目地乱窜,东一团,西一团,却始终无法合拢成一体,换而言之,她的功力还在,但却再也不能为她所用了,而绑住她的四棵竹子在冰露功力的催谷之下其坚韧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待会儿您跟我一起去见主人,路途上一定要多叫几声给我听听!「观音猛地一惊,心中暗自警惕,知道邪药正在摧毁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意识,忙暗念冰雪御心诀,将思想硬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抽离出来,顿觉脑中一清。 观音自从得道之后何曾被人这样摸过,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觉遍布全身,观音与孙悟空不同,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而是rou身成圣,从凡胎中修炼成正果,故而虽法力无边,身体结构却没有太大改变,依旧是一个女人,此时全身功力散去,一些女性身体上自然的生理反映就显露了出来,药力的作用加上身体的抚摩,观音此时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五里雾中,「啊~~~~」令观音不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就那样地呻吟了出来,而且声音竟是那样地yin荡,这可是她以前想也没想过的。 冰露知道,似观音这种从未被人碰过的躯体,在功力全失,定力因而大大下降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挑逗,反应只会比常人更加激烈,当下也不说话,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里放的非是别的,正是软玉酥,冰露将瓶中的软玉酥倒入右手之中,并轻轻地涂满了观音的双乳,边抹边道:「我这软玉酥若直接涂在皮肤上,会比渗在空气中时的效果强上百倍,不论贞女烈女仙女甚或是菩萨您,都会变成yin娃荡妇,不要急,少时我就会让您享受 冰露低下头来,笑着对观音道:「我曾听如来说,这片紫竹林乃是您亲手栽种,多年来您对它们照顾有佳,仿佛自己的儿女一般,甚至不许别人碰一碰,不论您有多忙,每月必然为紫竹林修剪一番,且从不假他人之手,有趟玉帝暮名前来观赏,见此竹生得美妙,欲移走一株种在天庭,竟被您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结果您爱竹的美名自此传遍三界,而这紫竹林也自此闻名遐耳,可您想没想过,这些竹子有天也会背叛您呢。」说罢伸手打了个响指,又将手指向观音,喝道:「孩儿们,上吧!」只见四棵原本坚韧的紫竹忽然变得柔软无比,闪电般弯下头来,用竹干将趴在地上的观音的手腕脚踝全都捆住,紧接着绑着观音双手的两棵竹子又猛地将头抬了起来,而绑住观音双脚的竹子却没有动,刹那间观音就那样身不由己地呈大字形被四棵竹子捆绑,立在空中,只两脚尖不时微触地面,观音自有生以来,何尝被如此摆弄过,不禁又羞又恼,欲要挣扎,却又偏偏浑身无力,心中一急,气血攻心,双颊不禁微微泛起了一片桃红之色,映衬着那如雪的肌肤,更显得瑰艳无比。 他的嘴角轻轻的一笑,因为他发现当他的手轻抚过她的rutou时,她的rutou因而逐渐的变硬变大。 冰露笑道:「怎样菩萨,这回知道软玉酥的真正厉害了吧,中了这种药,体内的真气就在也不听你的了,就算修炼得再厉害又有什幺用。」观音并不答他,只是闭目不语,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的话语都只会带来更大的屈辱。 到前所未有的欢乐。」然后他的手指开始轻触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rutou。他的手移向她那美丽又硕大的rutou,他沉醉于去感触她的rutou,他的手指轻压、轻拍或是轻搓着rutou,当她爱抚着rutou时也同时享受她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rutou上。 当他不断的爱抚着她的rutou,她的rutou慢慢变硬、变大而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观音开始对他的爱抚有了反应,这时,他的手突然自她的rutou上抽走。 观音以惊异的眼神表达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视着他。这时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掴了她的左边rufang,马上又回掴了她的右边rufang,观音因又震惊又痛而惊声叫了出来,冰露在欣赏完她的rufang因大力掴击的颤动后,看着观音的双眸而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发现由于软玉酥的作用,观音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他发现她的rutou比刚才更硬更大了。 他因她的反应而露出了微笑,这时冰露却不再玩弄观音的rutou,而是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纳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温暖平滑的小腹,观音那丰满的坚挺乳峰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冰露将它握住,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rufang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观音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啊……」观音被弄得满面红晕,虽然明知千不该万不该,可在药力的催逼下,却无法控制住自己,「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冰露蹲下身来,开始抚摩观音的腿,观音身量极高,不逊于男子,而之所以能够如此,主要应归功于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她的双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着,便是一种无尽的享受,更何况是摸起来,冰露一路摸下去,只觉触手处润滑无比,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冰露抚摩着观音的小腿,目光却继续往下游移,当他看到观音的一支秀足时不禁一呆,只见一支白玉般的天足展现在他眼前,冰露上不禁把观音的脚捧起仔细观摩,只见整支脚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脚趾细长,足弓向上弯起,脚掌掌缘的rou是粉红色的,不尤的衷心赞叹造物主造物之美,对观音道:「菩萨,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脚。」说着抬起双脚,放在嘴边轻轻吻着,并把脚趾掰开,一根根就像玉葱,粉红的趾甲像是云母片一样,没有一丝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间整整的断成两片,从脚底看去,脚趾头团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接着冰露抚摸起观音的双脚来,观音在先前的折磨中早已是疲惫不堪,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人捧在手里又是吻又是摸,一阵从没有过的麻痒痒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冰露发现观音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不由微微一笑,他仔细地在观音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观音觉得自己被冰露摸得全身发麻,却一点也不觉得难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冰露能感觉到观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笑道∶「菩萨,刚才您义正词严地训斥我之时我还以为您真是佛法无边,定力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他揉捏着观音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一转身到了观音身后,开始欣赏起观音的屁股来,他后退崇敬地看着她的屁股。 如果说观音的rufang是美丽的,那么她的屁股就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美丽、光滑、圆润、丰满、洁白的屁股,是如此的多汁、圆润,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一条深深的阴影穿过中间,将她的屁股完美地分成两半后,引向她的秘处,这正是诱惑人陷入yin欲的地方,是观音的阴户所在,一个隐藏在黑色阴毛中的狂喜之处。 冰露始爱抚着她赤裸的屁股,他的手不停在她有光泽的肌肤上游走,不停的轻触、轻刺、摩擦、轻敲、轻拍,他的动作一直是如此的轻柔与持续,这时他的手指已经游走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挤压她的臀rou,他因她屁股的弹性而吃惊,当他的手指不停在观音的屁股滑动时,观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啊……,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尤其是当他用力掴着她的rufang时,观音曾发誓她要保持沉默,不向他屈服,她不要因他的所作所为而出声,但这时的她已经违背她的誓言了。 他一直用同样的节奏爱抚着她,一开始她极力抗拒任何感觉,当他的手指碰触她的屁股时,她让她臀部的肌rou紧绷,但在他不断轻柔的爱抚与轻拍下她逐渐的放松,事实上她已经累了。 她需要休息,不久之后,冰露发现她的肌rou已经逐渐的软了,她的臀部肌rou愈来愈柔软了,突然他发现他已经可以轻易分开她的臀rou,可将手指探入缝隙之中,甚至可以伸入她的屁眼之中。 当他把他的中指放入口中弄湿,并直接插入观音的屁眼时,他听见从观音的双唇间发出低声的呻吟声时,他露出了笑容。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自她的屁股中逐渐深入,她的屁眼呈皱折状、而棕色与粉红色的肤色相互辉映,她的屁眼是又紧又温暖包覆住他的中指,当他的中指完全的插入时,他开始用手指缓缓的抽插观音的屁眼。 当他的手指开始cao她的屁眼时,观音不禁从口中吐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冰露知道药力已经真正发挥作用了,观音已经开始燃起了yuhuo,他知道这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要开始完成他主人交给他的任务了。 「啪!啪!啪!」他的右手用力往她的右臀狠狠地拍下,紧接着他也不放过左边,而她的屁股因被打而臀rou不停的颤动。 「啪!啪!啪!」冰露的手不断起起落落,重重的掴在观音赤裸的屁股上。 物的作用的刺激下,观音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她的定力正一点点消失,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他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性欲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她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性欲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冰露看见观音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胜券在握了,只要再改变另一个策略,他的第一阶段任务就完成了。 他将他自己更接近观音,然后他对着她的阴户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裂缝,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观音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观音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冰露还是不断的掴打时,观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观音开始表演了,她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屁股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臀rou迅速的又开又闭,她的rufang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冰露知道观音只希望藉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观音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久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观音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 她那yin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冰露以为她也许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挣脱她的束缚。当的高潮停止之后,观音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她身体软趴趴站着,只靠绑在手腕脚踝上的竹子支撑她疲惫的身躯,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 冰露不禁暂时的停止呼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到观音身前邪笑道:「怎样菩萨,我没偏你吧,软玉酥的滋味如何?」观音猛地抬起头来,双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视着冰露,狠狠地道:「卑鄙无耻的人!」冰露本以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将观音击跨,药力早该控制了观音的思想,岂知根本未达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观音的顽强,看来得进行第二步计划了,冰露一言不发,只是朝观音邪笑着。 忽然转身飞出竹林,片刻后又飞转回观音面前来,手里却多了一个鼓鼓囔囔的包袱,只见他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将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根由黄金制作成的细长管子和一个不知装满了什幺东西的水袋,紧接着又走进竹林里的那座茅屋,那是观音育竹时的休息之处。 只见冰露从屋中拿出了一个木桶,那正是观音给竹子浇水用的,虽明知不会是什幺好事,观音却也不禁奇怪他在干什幺,待一切办妥之后。冰露对捆着观音双手的两棵竹子各自轻拍了一下,那两棵竹子立即弯下头来,带得观音也趴在地上,接着他又拍了拍捆着观音双脚的竹子,这两棵竹子则立即微微抬起,将观音的双脚抬起离地面三尺有余,冰露拿起了细管,走到观音身后,又开始抚摩起观音的屁股来,并且又掰开她的臀rou,露出了她的屁眼。 观音虽不名所以,却也知定不会有什幺好路数,正要开口痛斥时,忽然心中一颤,一些情景浮现在在她脑海里。 三个月之前,观音曾去降伏为祸人间的三个恶魔,而三魔惨吃观音大亏后,全都龟缩在其中一魔的巢xue——幽冥谷中,联手以抗拒观音(前书以述,此不详提),而三魔在谷中时亦老实不老实,常指使手下四出抢掠附近的少女,闹得四乡不宁,观音为探清谷中情势,曾化身为一村女,混在被三魔抢掳的少女们中,进入了幽冥谷。 在谷中,观音曾进入了一个地方,再那里她见到的情景令她不忍观看,更是无比愤慨,此处便是——逍遥洞,乃是三魔强掳来的少女供其yin乐之处,他们在洞中设有各种非人的酷刑用来折磨那些少女,而其中的一些刑罚,观音还依稀有些印象……刹那间,她明白冰露要做什幺了,她宁死也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逃开冰露的魔手,冰露看到此景,不由大笑了起来道: 「看来菩萨已经从三魔那里知道了我们的手法,不错我正是要给您灌肠!你可知道,您与三魔之战,乃是主人一意安排的,为的就是将您拖住,好进行我们对付其它仙界之人的计划,顺便也让您看一看您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言罢用力按住观音的身体,将细管对准观音的屁眼捅了进去,「不……」观音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 细管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观音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冰露还没有忘记折磨观音,旋转细管,或强或弱,或深或浅……「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幺时候……」观音实在忍耐不住,她尖叫着,破口大骂起来。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冰露邪笑道,说罢又从身旁拿起了那个特大的水袋,「这个药水是主人特别为您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渗入了一种天竺来的奇药叫做婴粟,这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药,用这个给您灌肠,肠子会吸收婴粟,嘿嘿嘿!以后您就会对灌肠上瘾了。」「你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你是禽兽!」观音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冰露已经没有看观音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灌肠。冰露拿起水袋吸,对准那根插进观音屁眼的竹管挤了进去!观音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眼,马上尖叫起来。 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冰露见观音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将整个水袋挤得涓滴不剩,才停下来。 @观音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 她不停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已经产生了便意。 观音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 露走到观音面前,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一件事,无论神仙还是凡人,拉出的屎都是臭的。」此时的观音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冰露打了一个响指,四棵竹子又恢复了开始时的姿态,将观音头上脚下地绑缚着,冰露拿起木桶,从旁边的育竹池温泉井中打了一桶热水,又掏出一块丝巾沾了沾热水,他开始擦拭观音的背部与肩膀。 放学後,由於mama的公司离我学校不远,我就常到那儿去,反正回到家也没人。更况且mama工作处的那些姊姊和阿姨们,个个都穿得很时髦和曝露。我九常悄悄地以眼尾去瞄望她们白嫩的小腿,偷窥着她们的低胸衣领间露出的乳沟。还有一部份的前卫jiejie们,甚至连胸罩都没穿呢﹗母亲尤其喜欢顾用这些性感美丽的地产女经纪,说对公司的生意发展有好处,所以公司里几乎清一色都是女职员。 母亲的办公室还算大,里面还隔有一间休息间,那是因为我年少的时候,mama不放心把我留在家里,特地建作出来的,在她上班时就将我搁置在里头。我大半的童年就是在里面度过的呢﹗这间五平方公尺的小房间里什麽都有,书桌﹑电脑﹑电视﹑光碟机﹑小冰箱,连单人床都有,甚至还有一间个人浴室呢﹗mama偶尔做夜班时,也会睡在这里留宿。这两﹑三年正是我的思春期,对於女性身体的幻想是在所难免的,常常从同学那儿借了黄色书刊及A片,就常锁在这房间的浴室里头,偷偷的欣赏,亦是我自慰发泄的好地方。 这一天,放学後便又跑到mama的公司里。她不在,好像是说去会见从大陆来的大客户。才不管她咧﹗今早又向同学借了一本四级的A书,已经等不及待的走入我那『别墅』的浴室里,拿出那本黄色书刊,把裤子都脱下,坐在马桶上,一面欣赏着﹑一面打起手枪。 正搞得起劲的时候,mama的私人助理竟然把门打开。娘啊﹗我这才发现刚才竟然没有将门锁好,叫花阿姨给误闯了进来﹗花阿姨吓了一跳『啊』叫了一声﹗她上下瞟了我几眼,然後把目光停留在我的小宝贝上。 我当场吓得立即站起,闪到马桶旁边的浴缸前,猛拉着校服,企图遮盖那已经勃起的roubang,但它却杵在薄薄的衣布间,忽隐忽显,让我尴尬得想马上自杀。但见花阿姨并没大声惊叫,反而转身把门给关上。 我被她的举动给吓着了。花阿姨轻声笑着说︰「嘻嘻,阿益…怎地在这儿做这种伤身的事啊﹖嗯,是长大了罗﹗」接着,她就走到马桶前面,解着长裙上的钮扣。「别紧张成这样啦,不要怕,花阿姨尿急,一尿完就走,不会说出去的。安啦﹗」看到花阿姨解着钮扣,我真的快要停止呼吸了。两只眼睛睁大大的瞪着她看,快速的心跳响得似乎连自己都听得到。 花阿姨笑望着我说︰「小鬼,干嘛啦﹖没见过女生尿尿喔﹗」她脱下了长裙,露出大腿上黑色的花边小内裤。 我害羞的转过身,将头埋到墙角,避讳着不敢看。但少男的正常反应又促使我不时偷偷地转过头想瞄窥着。 「没关系啦﹗花阿姨从写着你长大,你还害什麽羞阿﹖来吧﹗过来啊…这可是难得的性教育啊﹗」花阿姨笑着说着。 我缓缓的转过身,走了过去,面对着花阿姨。只见她将巧小的内裤缓缓地脱了下来,露出一大丛黑毛,然後笑着坐在马桶上,开始尿尿。这虽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的那边,但却是首次亲眼看到女生在面前尿尿,而且还在这麽近。感觉上,似乎还有几滴尿尿点在我身上呢﹗我紧张的坐在浴缸的边沿上面,双掌遮掩着变得更坚硬的老二,凝神傻望着花阿姨在尿尿。 记忆中,花阿姨大概是三十一﹑二岁,曾是爸爸的手下,现在是mama的私人助理,在公司是个红人。人长的性感伶人,酷似叶玉卿。她一头的长长黑发烫的很卷,有着雪白析析并透着红色的皮肤。花阿姨的腿很细﹑也长,很漂亮。屁股非常的翘,有着两颗硕大的奶子。她可也我常常打手抢的性幻想之一啊﹗花阿姨看着我表情羞涩,并紧张的双手摀着宝贝,便开玩笑挑逗的说着︰「怎麽啦﹖是不是常偷偷的在这儿自慰啊﹖看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嘻嘻…想不想阿姨帮帮你啊﹖」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动且好奇的说︰「花…花…花阿姨,你真的可以帮我打手枪吗﹖」花阿姨反被我这句话给怔住了,她眼珠打了一转才缓缓说︰「哇靠﹗你来真的啊﹖嘻嘻…瞧你这即认真又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好玩耶﹗嗯 …好吧…就让阿姨我为你解一下异性情慾。看你吃自己的样子,还真有点儿可怜嘿,但你千万别跟你妈讲喔,不然我会被她骂死的啊﹗」花阿姨这时早已尿完了。她拿了数张厕纸,往下体擦了擦,然後站了起来,拉了马桶。她没有拉起掉在脚踝上的内裤,就直接跪在浴缸前面,她叫我站起来,然後把我合在宝贝前面的双手给撑开。我那蠢蠢欲动早已硬得发痛的大老二瞬间跳了出来,九十度的对着花阿姨不时的摇跃着。 「哇﹗现在的国中生发育得那麽好啊﹗你的小鸡鸡好大喔﹗阿姨好喜欢它…」花阿姨怜爱的揉弄着我的宝贝说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心中难以言喻的兴奋自傲。 花阿姨此时已用手拍打着我的roubang,我的腰部紧张的抖了一抖。花阿姨呵呵笑说︰「你好紧张喔…嘻嘻,别怕啦,阿姨又不会咬掉它﹗」接着,花阿姨开始用她那纤细的手指taonong起我的老二,眼睛不停的盯着我看。她可能是想看我那尴尬的表情吧﹗她越抽越快,还不时的用舌尖舔我guitou。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钟,屁股一抖动,我居然射xiele,还将jingye射在花阿姨的脸部和胸前的衣服上。 花阿姨jianjian的笑了笑说︰「嘻嘻…怎麽这麽快就出来了啊﹗嘿,一定是平时打得太多,弄坏身体了吧﹖」没想到那麽快就结束了,想必是太过紧张﹑兴奋,加上恐惧感,初次在花阿姨帮我打手枪就丢了脸。我两眼疑惑的望着花阿姨,并想解辨说些什麽的。 ,一有机会就让你想怎麽样就麽样好不好﹖阿姨待会儿还得去客户那儿把文件交给你mama呢…」花阿姨细声的安慰着我。 花阿姨清理了自己一阵,并穿好裤裙,也帮我穿起内裤和校裤,还亲了我嘴唇一下,然後轻轻的打开浴室的门。看看房间里没人以後,便走向房门那儿,回头送了我一个飞吻後,开门而出…我一屁股坐在马桶上,两眼空洞无神的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每一个情节﹑每一个画面,脑海里尽是与花阿姨zuoai的幻想,心中期盼这一天可以赶快来临。 第二话已过了大约两个星期了,花阿姨还是没什麽表示。在公司碰了面,她也只是亲切的向我打了声招呼,似乎忘了那天的事,忘了曾对我的承诺。而我又不敢逼得她太紧,怕她会不高兴。 那天傍晚,老妈下班回来,竟意外的看到花阿姨在她身旁。原来她们有公事要讨论,但母亲早已答应要回来跟我一起用餐。因为今天可是我十五岁的生日耶﹗老妈於是就乾脆叫花阿姨到家里来。 母亲特地为我烹煮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哗,好久没吃到mama美味的手艺了,自从她接手管理爸爸的事务後,我每天似乎都吃外卖,只有在特别的日子母亲才会亲自下厨。嗯,这一顿晚餐吃得真爽啊﹗「妈,您煮的菜肴好好吃啊﹗害我差点儿撑破了肚皮﹗你这样忙也特地回来亲自下厨为我庆祝,答应人家的事从不反悔,不像一些人,说了又赖皮﹗」我有意无意的对妈说,其实是暗示着某人。 「这六道菜中,可有两道是你花阿姨特地为你做的。还是你喜欢的清焖鲜鲍和烤鳗鱼啊﹗你也得谢谢人家啊﹗」mama咪笑着脸说着。 『哼﹗我真要吃的是她的鲜鲍,盼的是她含吸我的长鳗。我才不要她做菜,是要她zuoai…』我喃喃细语的自说着。 「阿庆,怎那样没礼貌,自己在那咕噜﹑咕噜的不知说什麽。快谢谢人家啊﹗」mama开始板着脸了。 「别这样说阿益,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啦﹗今天可是他的生日,他今天是皇帝,想做什麽都由他啦…」笑着打岔。 mama也笑了笑,气氛又变好了,但我还是嘟着小嘴,喃喃自语。 晚餐後,我开着mama新买给我的SONY光谍游戏机,花阿姨买的是游戏光谍,她俩配合的还蛮好的嘛﹗在完着游戏的同时,花阿姨和母亲则在收拾好的饭桌上谈论公事。 已近凌晨一点,她们俩才停止谈论。由於夜已深,母亲便留花阿姨在我们家的客房留宿一晚︰「小花,你住那麽远,反正明天是星期天,而我也还有一些琐碎的公事要交代你,就在这住一晚吧﹗」花阿姨爽快的答应下来。不一会儿,她便进入客房休息。我和mama也各自回房上床去了。 『当…当…』静寂的客厅传来两声的老爷钟的当响。 凌晨两点了。此时我还未入睡,脑海里满是花阿姨的倩影,跟本就无法平息我心中的涟漪。灵机一动,忽然想起花阿姨对我说过的那一句话『一有机会就让你想怎麽样就麽样』。 我顿时心脏兴奋的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忽然间觉得我好像中了两百万似的狂喜起来。我赶紧悄悄地走出房间,先到mama的房外,把耳朵侧贴在门上。嗯,只听到mama沉睡的打呼声。我心中一乐,立即奔到花阿姨住的客房外,轻轻敲着花阿姨房门。 「…嗯﹖…谁…谁啊﹖」敲了好一阵才听到她无气无力的回应声。 花阿姨sao骨的声音听着我腿都快软了,心理头碰碰不停的跳着。我细声说道︰「嘿…花阿姨…是我…我是阿益啊…」过了好一会儿,花阿姨才缓缓地开了门,疑惑说︰「喔﹖怎麽是你呢阿庆﹖这麽晚了还在这儿敲阿姨的门﹖」我看着身穿mama睡衣的花阿姨,蕾丝边衬着白皙的肌肤。只见她头发乱乱的,眼睛半闭半张,似乎是被我吵醒的。我腼腆的笑着说︰「我mama已经睡着了﹗」「那你也该早一点去睡啦﹗」她没好气的苦笑说道。 「现在都没有人了…花…花阿姨你…你还记…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啊哟﹗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怎麽无端端又提起那间事啊﹗嘻嘻…花阿姨是跟你说着玩的﹗」她暧昧的看着我笑说着。 听到花阿姨的这般话,我有点儿生气了﹗莫名的愤怒感唆使我猛力地硬把她推进了客房里面,把门关上锁好。里面只亮着一盏暗沉的窗头灯,而花阿姨此时已被我推倒在床上。只见她坐躺在床上,眼睛直瞄着我,凌乱的头发令得她更呈现出一种哀愁的美感。 第三话「阿益,你刚才怎麽啦﹖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此的粗暴…」「……」被花阿姨这麽一说,我脸上落寞的表情浑然而生,这麽的对待她,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喂,你刚才好性感,好有男儿气慨啊﹗阿庆…过来﹗对阿姨粗暴些吧…阿姨觉得好兴奋﹑好刺激啊…」花阿姨居然没怪我,还露出yin乱的表情挑逗我。 「……」嗯﹖我有点被搞糊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