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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恕忽然不安地动了动,他吃惊地抬起眼看向郁松年,因为他感受到了水下那异样且不安分的动静,紧贴着他的大腿,哪怕水温冰冷,都能感受到偏高的温度。 “你……”沈恕低哑地道了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些躁动顺着大腿,逐渐传染到他身上。 郁松年仿佛也感到了什么,低头看着他,竟然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够丢人吗? 要是被发现了,不用想他都能猜到流言会被传成什么样。林志钧还会拿这件事笑他一辈子。 他呼吸变得有些局促,睫毛快速眨动着,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工作人员拿了两条浴巾过来,郁松年接过后,没有立刻裹在沈恕身上,而是问摄影师:“这套图有可以用的照片吗?” “有是有,但……”摄影师还没说完,郁松年就温和不失强硬道:“我丈夫感冒刚好,不适合在水下呆太久。而且他这身衣服肯定没办法拍了,不如今天就这样吧。” 摄影师扭头询问林幽意见,林幽自然是以顾客要求为主,她极有眼力见地抬手让工作人员都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夫夫。 等走在最后的林幽还反手关上了房门,郁松年才松开了怀里的沈恕。 白色的浴巾披在沈恕身上后,郁松年将他推到了水池的台子边,用抱他下来的姿势,将他拖着腰举了上去。 沈恕手死死抓着浴巾,看着自己湿润衣服下的情况,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他想要合拢双腿,膝盖却被郁松年按住了。 郁松年宽大的手拢在他的膝盖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沈恕的身体:“我还以为你不会有感觉。” 沈恕的膝盖在郁松年的掌心里,微微颤抖:“我是个男人啊。”还是喜欢你的男人。 郁松年听后,轻笑了声:“也是。” 说罢,郁松年的手施力将他的膝盖往两边打开,沈恕惊慌道:“等一下。” 郁松年仍在笑,眉眼间却多了沈恕上次在换衣间所感到的危险气息。 然后,他低下头去。 “别……”沈恕声音哽在喉咙里,继而发出了由于过度惊讶,而导致的抽气声。 他身体完全弓了下去,却又没办法藏起来,因为郁松年在他身前,他所能做到的,只是紧紧抱住郁松年的肩膀。 水珠顺着沈恕额头,浸湿眼睫,一滴滴地落了下去。 空荡的房间里,响着急促的呼吸声。 抓着郁松年臂膀的手,指甲用力到泛白,在深色的皮肤上留下划痕。 脖子上的金饰,在身体的晃动下,铃铃作响。 神明被他钟意的人类抵在池边,欺负得眼眶湿润。 颤抖的脚踝浸在池子里,紧绷地一阵哆嗦。 按在膝盖上的手掌顺着往下摸索,擒住他的脚,指腹按压着脚心软rou,用力揉搓。 强烈的酥麻与痒,逼出了沈恕的闷哼声。 “不要,你别再……”沈恕求饶着,却换来变本加厉地戏弄。 身体后仰,沈恕用胳膊肘撑着湿润的台面,试图往后躲。 然而悬空的腰部,被人拖着往下一拽,就像被巨大的树藤紧紧缠绕,身体要被吞掉一般,不断地下陷。 树的尽头,是柔软炙热的温土,将他变作自己生长的养分,极度贪婪地需索着。 沈恕彻底躺了下来,水外的身体发冷,水下的身体却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以及前所未有的体验,几乎折磨到他发疯。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郁松年结束的亲吻落在他膝盖的时候,沈恕还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被郁松年扶了起来,右小腿还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抽筋。郁松年见他走不动路,就蹲下身来,用指腹揉捏他僵硬的小腿rou:“这里疼?” 他熟练地为沈恕放松着小腿肌rou,而沈恕用泛红的眼,看了郁松年好一会才道:“你……” 究竟是从哪里学的,为什么这么大胆,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这些话语在舌尖上转了几圈,还是咽了下去。 面对郁松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目光,沈恕转而道:“你不是说,会等我同意了再继续吗?” 面对沈恕的控诉,郁松年直接没有回答,而是放开替他按摩的手,让他尝试抬一抬脚背,看拉扯着小腿的筋还痛不痛。 沈恕动了动,发现真的好了许多,目露惊讶。 郁松年说:“大学那会,我还在马拉松社团的时候,经常帮抽筋的学弟们放松。” 沈恕没有被郁松年轻易混淆过去,他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郁松年反问道:“如果我问了,你会同意吗?” 这倒让沈恕无法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郁松年,但他知道,要是郁松年真问了,他也无法拒绝就是了。 郁松年用拇指按了按肿胀的下唇:“快出去吧,不然他们要以为我们在这里做坏事了。” 本来就做了坏事,沈恕心想。 他看着郁松年将剩下的浴袍裹在了自己腰上,这才回过神来,解决了问题的,好像只有他一个。 不过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场合,做和郁松年同样的事。 回到化妆间后,沈恕反锁上门,用极快的速度换好了自己来时所穿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