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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魏樱也是个奇葩,实际上偶尔她也懒得动,所以甚至会故意惹他生气,然后让他惩罚她在下面。 这个女尊时代下,夫郎太过强势,或者在某些方面女子在下,那么女子是会被人耻笑的,可她却毫不在乎,随便让别人说着她惧夫,而且也从不避讳这些别人看来敏感的话题。 蓝沐秋笑道:“咦?师傅,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吾日三省吾身,早晨吃啥,中午吃啥,晚上吃啥。” 煜恣风不免得意扬扬,道:“上次那是最简单的,这次的才是我的真传!” 连魏樱都看不下去了,扶额道:“你就别带坏人家了。” 随后,煜恣风一记眼神飞刀过去,道:“你再说?” “……”魏樱被瞪的脖子一缩,敢怒不敢言。 云念初看见这一幕有些稀奇,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她俩。他从没见识过这种家庭模式,在他的印象里,所有女人都是对夫郎极差的,更别提什么畏惧夫郎了。 魏樱看见他疑惑的目光,尴尬地笑了笑,道:“哈哈哈,我家夫郎比较有特色,他从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了。” 煜恣风一边拉着云念初的手,一边甩着那灰白色的头发,拉他坐下,道:“你别听那糟老婆子瞎说,我今天这样,还不是她害的?哪个男子不希望娇滴滴的,可惜她呀,哪像蓝小妮这样天纵奇才,四年光景硬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可怜我是生生被逼的越来越悍。” 魏樱忍不住为自己辩白道:“可我考上秀才之后,一路仕途坦荡啊。” “闭嘴,站墙角去。我和这孩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他一边指挥着魏樱,一边拉过云念初左瞧右瞧,道:“蓝小妮是不是欺负你了?瞧把你瘦的,好好的孩子,硬是没有几两rou,到床上承受的来吗?蓝小妮,你可别一整天的跟那个魏樱老婆子学,该对夫郎好点儿的,要不然人家怎么稀得看上你的?” 云念初:“???”虽然蓝沐秋从前跟他提过很多次魏樱是个极度宠夫的,可是他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男子可以如此直白,而且还胆敢直接叫妻主的名字,还称呼她为老婆子。 而蓝沐秋则见惯不怪,直接笑嘻嘻地怼道:“师傅又胡说八道了。别的不说,宠夫郎这一点我可是深的老师的真传的。再说当初,不是师傅您逼的婚,强迫老师娶你的吗?” “这孩子,一天天的净知道瞎说(揭我老底)!”煜恣风坐着,狠狠地抬腿一踢蓝沐秋的身子,不过被她躲了过去。 但很可惜,她一躲,转眼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差点没站稳,她也不恼,还哈哈直笑。 可云念初却心疼了,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想扶住她,但随后才意识到太过了,于是不好意思地坐了回去。 煜恣风看见他的动作,笑意更甚了,道:“蓝小妮,你运气不错,看得出来,你的夫郎是个知道疼人的。你千万不可亏待了他,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他想了一想,补充道:“你们的事情我也多少听说了,要我说,你就该这样!所谓好事不留名,你赊给流民那么多粮食,怎么不见有人跳出来跟风?他们就那德行,记不住一个人的好,所以何必听别人什么闲言碎语,惹自己糟心?” 云念初一听,心中升起了感激,只是他从前的过往被人知道了,总归有点羞愧,于是咬了咬唇,垂下了头。 见他又如此,蓝沐秋早已摸透了他的习惯她知道他一咬唇,心里就是担忧的。 于是她接茬道:“是啊,有的人会在乎,但我不会。就像有人会抛夫弃子,可也有人会回家。就像有的夫郎能做到供养妻主五年,而半句怨言都没有,就像他的妻主会在功成名就后立刻回家,陪那人一生一世。他们能做到的,那么我蓝沐秋也能。” 这话逗得煜恣风哈哈大笑,因为能做出供养妻主五年、丝毫不怪对方考的稀烂的人,就是他啊,于是他笑着道:“来,念初,我得告诉你几句贴心的话。” 云念初听话地贴了过去,魏樱和蓝沐秋都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头。 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错愕而不可置信的表情,喉结微动,呐呐地问道:“可……您……” 蓝沐秋撇撇嘴,不满地道:“您说了啥啊?” 煜恣风一瞪,道:“别瞎打听!” 蓝沐秋对此非常自信,双手环抱胸前,得瑟道:“嘁嘁,他可是我夫郎,到时候还不是会告诉我,谁让他心疼我,听我的话呢?” 云念初看着她,郑重地道:“那我就不疼你了,你别想知道。” 蓝沐秋:“……”叛徒! 三人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什么……为什么是三人?因为魏樱被夫郎瞪得不敢说话啊。 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屋内一片欢声笑语,屋外树影沙沙地响,岁月静好,人也惬意。 云念初虽然心性冷淡、不善言辞,可是如果他想和谁交好,就会真诚以待。 他说了些话,把煜恣风逗的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抚了抚他的脸颊,话锋一转,道:“这孩子,真是生得让人觉得可怜,让我一见了就觉怜爱心疼。你像我出嫁了的儿子一样,让我见到你时就觉得欢喜有缘。我想收你做我的半个养子,你愿还是不愿?” 这下不仅云念初懵了,连蓝沐秋都震惊了。这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