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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画晴身旁的丫鬟小厮严阵以待。

    “我宋家既是皇家血脉,又是世家之人,你不过区区一个寒门,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司娘,让他知道,我宋家的规矩是什么样子的,我宋家的家法又是什么样子的。”

    被叫做司娘的丫头瞥了眼身旁的小厮,那些个小厮便上手想去拽披着斗篷那人。

    这个时候,一旁却凭空响起了清脆的咔嚓声。

    【啊啊啊,宿主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啊,树枝断了啊喂!】

    第25章 黑黑糊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宋皎月利用新建图层偷听多次终于惨遭滑铁卢。

    也许真的是宋皎月最近的伙食太好,也可能是这棵老树本就体虚脆弱,总之树枝居然真的断了。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了一只长毛猫威风凛凛地扬起了毛绒绒的脑袋,她毛色光泽,只是颜色是相当的特殊。

    “这是哪里来的煤球?”宋画晴忍不住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你就像糊成一团的马赛克哈哈哈哈哈哈嗝。】

    骄傲的长毛猫扬起的脑袋顿了顿。该死,她就知道,滤镜里的变猫滤镜怎么可能正常。

    【就算是糊成一团的马赛克,我也是最好看的马赛克。】宋皎月脑海里挠了挠小咔嚓笑得翻起的白肚皮。

    被这么一打岔,宋画晴的注意力也只是短暂地分给了宋皎月猫咪。

    “司娘,继续。习茗,你去问问,这是谁家的狸奴。”

    那个叫习茗的丫鬟伸手想要去抱宋皎月,宋皎月一愣,避开了习茗的手。

    【我发觉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宿主,你是不是不会用四条腿走路。】小咔嚓看着宋皎月猫咪在泥土里一个翻滚。

    宋皎月沉默地点了点头。猫是怎么走路的?顺拐还是什么?

    小咔嚓见到宿主沉默了一瞬,然后两只后腿一登,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欢快地蹦哒了起来。

    小咔嚓:【?】

    另一边宋画晴的人一个拽住了“宋之月的新宠”,一个从腰间抽出来了带着倒刺的鞭子。

    【!!】小咔嚓被这些cao作看懵了,【宿主宿主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要打人吗!好吓人嘤嘤嘤。】

    小兔子(?)宋皎月一蹦一跳地,看起来憨憨,动作却是相当灵巧地一屁股坐在了“宋之月新宠”的戴着披风的脑袋上。

    “这狸奴?”拿着鞭子的手一停,倒是不敢再打下去了。

    毕竟是美颜系统滤镜里的小猫咪,宋皎月现在的猫猫皮毛是相当的油光水滑,看起来就像是有主人精心护理。

    “等等。”宋画晴没确认这只狸奴的身份,到底是不敢挥鞭伤猫。

    【真是可笑。一只也许有主的猫居然比一个大活人的命来的珍贵。】黑糊猫猫宋皎月抬眼看着宋画晴,黑乎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习茗,去拿个逗猫的玩意过来。”宋画晴一边吩咐着丫鬟,一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黑糊糊,“宋家没有养狸奴,这只小家伙毛发打理得干干净净,多半是敬武侯家闺女养的。敬武侯疼闺女疼得要命,这只狸奴可万万不可伤着。”

    又是敬武侯?黑糊糊宋皎月坐在斗篷上安稳如山。

    习茗拿来逗猫棒,百般呼唤后,黑糊糊宋皎月依旧是不动如山,临了还给个白眼,转了个身子。

    “罢了。”宋画晴瞧着那只黑糊糊一直窝在上边不可能下来,略有不甘心地咬咬牙道,“拿麻袋来,这狸奴也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色。”

    【宿主,套麻袋噢,宿主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我看他们好像想拿灰色的诶。】小咔嚓乐滋滋地看戏。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你可怜的宿主吗?你的宿主不过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狸奴,嘤嘤嘤。】

    小咔嚓格外自信地拍拍胸脯:【我家宿主上天入地帅到飞起,完全不需要我来担心呢。】

    见小咔嚓如此自信,宋皎月从坐姿调整成了猫猫站姿:【唉,没办法,既然小咔嚓这么相信宿主我,那么我一定……】

    宋皎月还正在翻美颜系统的滤镜功能。猫爪子脚下就一滑,宋皎月直接团成黑糊糊球球滚落到了泥土地里面。

    摔懵之际,宋皎月刚想矫健地反身起来,就被一双相当好看的手迷了心智。这就是“宋之月新宠”的手吗?这就是传说中的如玉一般骨节分明吗!

    “真是没有办法。”那双相当好看的手环住了黑糊糊猫猫的脖子,“宋姑娘依旧是想给我点颜色看看吗?”

    【宿主!劫持!这是劫持!呜呜呜怎么办,宿主你纤细的脖颈被坏蛋抓住了,坏蛋会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宋皎月四个爪子在空中扑腾了扑腾,【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大脑袋的煤气罐罐!】

    【那,要不宿主你赶紧新建图层?】

    大半个脖子都是虚胖毛茸茸的宋皎月安然地挂在那双手上:【啊,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你瞧这桡腕,瞧这个美学弧度……】

    【宿主你醒醒!你被劫持了劫持了!】

    “你这个疯子,你以为你逃得过这次就能逃过下次?”宋画晴本来气恼,在看到那人双臂上伤痕时却忍不住笑了,“我瞧着哥哥并不太怜惜你,这鞭子当真是不留余力,你莫非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

    “慢走不送。”埋在斗篷里那人却只冷冷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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