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什么手链?
勾过芡的脑子?那不就是浆糊么? 贺俊峰,你丫的脑子里才都是浆糊呢! 然,还没等乔麦懊恼的扬起拳头去追打贺俊峰的时候,他边先一步一揽腰身的将她圈在怀里,guntang的唇下一刻便柔情蜜意的堵了上来! 他眼底半是戏虐半是认真的态度让她直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继而突突的狂跳起来。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贺俊峰把她给晃的,乔麦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车似得被拎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跌在某个柔软的地方(床上),然后又被沉沉的压成了柿子饼! 他压的她很重,让她几乎不得动弹,却又不会觉得沉重难忍,只是让她肺部的气息尽可能的被挤压了出来,让她明显氧气不够的开始小口气喘起来。 乔麦以前就领教过,基本上贺俊峰吻你的时候,你实在是没什么可以逃脱的办法,这丫的平时就力大惊人的好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这会儿喝了点,伴随着唇齿间那一触即燃,火烧般的酒气,更让人觉得他捏着她的肩膀,力气大的好像要捏碎她似得,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却殊不知本来就处于火尖儿上的人,那能听得如此媚人的刺激,直觉得一个激灵,眼中极力控制的火种燃烧的越发旺盛!仿佛随时可以燃起一阵燎原之势! “stop!stop!” 吻的正你侬我侬呢,乔麦突然逮空儿疾呼了一声,虽然贺俊峰很不想搭理她,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非常会扫人兴! 又不是在导演拍片,她在stop个屁! 然,让贺俊峰真正停下来的原因还不是她高喊stop的扫人兴,而是乔麦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的抬头,正撞上他的鼻梁!痛的贺俊峰眼泪都要酸出来了! 不是他反应能力差了,而是在刚刚那种水深火热的情况下,没有几个男人还能保持平时的清醒和警惕,也就没想到这姑娘居然一抬头想都不想就撞了上去!真狠!撞的有那么一刻他都严重怀疑他的鼻梁骨是不是断了! “贺俊峰你看清楚一点,我是个女的!” 乔麦的嗷嗷让贺俊峰真是想都不想的一把捞过她来!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给了她一个凶狠的眼神! 屁话!他当然知道她是个女的了!她要是个男的他早就一脚把她给揣到床底下去了!还跟她在这磨磨唧唧的! “贺俊峰你丫的你背着你的好基/友和别人搞在一起,你对得起为你深受情伤的楚美人吗!” 哼,他没直接把他给轰出去,还把他家客房让给他睡,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什么叫和‘别人’搞在一起?是她要搞清楚一点,她不是什么别人,她是他老婆!怎么着,他和他媳妇的夫妻生活还需要跟楚临风打声招呼! “喝!我知道了!一直以来你都想对我动手动脚的,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同志对不对!贺俊峰你二我!” 乔麦瞪着一双大眼,炯炯的的瞪着身上的贺俊峰,带着一种极其质询的口气嚷嚷道! 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知道了,贺俊峰不由得挑挑眉,直觉得乔麦还挺聪明的!竟然脑子一转就把这整件事给想明白了? 可接下来她的话却让他很是汗颜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她大惊小怪的说,“原来你是双性恋!” 靠!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说得通,可以解释了。正因为贺俊峰是双性恋,所以才可以男女通吃!所以在楚临风那边呆过后,他又过来吃她的豆腐!尼妹的,以前她只听说这个社会上有双性恋这种物种,一直都以为不过是传说罢了,现在一看原来还真有啊!奶奶个熊的!敢情她不只嫁了个同志,还嫁了个‘感情丰富’的同志啊! 贺俊峰最近就在那琢磨着啊:你说他婚也成功的骗了,结婚证也成功的领了,乔麦也如愿的搬进他这里,真正真真成为他媳妇了?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大概就只差他没撕破‘奶奶’的外衣,对小红帽露出大灰狼的本性了。 开玩笑!大灰狼可是吃rou的动物,难不成你还指望着他成为每天都吃素的苦行僧? 所以介于一切都搞到手了,贺俊峰一直苦于寻找一个突破口,可以对乔麦表述一下自己是直男,不是圆月弯刀的真理,而这会儿,不正是个最好的表达表现机会么? “媳妇,你知道什么夫妻么?夫妻之间是要有夫妻义务的。你知道什么叫夫妻义务么?” 明明是个问句,可贺俊峰却偏偏给说出了省略号的意思,听起来也就格外的意犹未尽。尤其这厮说这话的时候还特不要脸的在她脸上轻轻磨蹭着,用温热的气息先烘烤着她敏锐至极的神经! 就算乔妈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贺俊峰说的夫妻义务是什么!当然,他不光说,一只大手沿着她的衣角边就探进了她衣服里,像是一条游弋的蛇,让乔麦顿时懊恼的嚷嚷,“老娘正常着呢,没兴趣陪你这个同志玩这种暧昧游戏!不管是同志,还是‘感情丰富’的同志都不敢兴趣!你的手再敢碰老娘一下,老娘今天就把你削的连同志都当不了!” 虽然某人这狠话放是一溜溜的,但是正因为她要耍狠,就得拿出一种气魄来,可是她本来就给头顶的灯光晃的犯晕,这会儿又梗着脖子的一嚷嚷,缺氧的脑子就更晕乎了! “谁说我是同志的?” 贺俊峰突然沙哑下来的声音在乔麦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故意装出的惊讶。而后接着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贺俊峰那带着淡淡戏虐的口吻让乔麦直接蒙蹬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一晃而过的闪过,又像是被放牛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似得,乔妈果断怒了:“靠!你到底是不是同志?!” 他不正经地笑着,扬眉间却很正经的回答:“我是一名优秀的解放军同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贺俊峰的回答让乔麦这会儿不仅仅是蒙蹬了,而是彻底关灯了! 而且关灯后还是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种! 种种场景过山车似得晃过她的眼前,一些带有预谋性的事情好像一下子明朗起来,却又因为她喝醉后有些犯迷糊的脑子又瞬间江湖成一团! 反正不管是清楚还是浆糊,乔麦就跟那通了电流似得,瞬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 她恼火的恨不得抽他,“贺俊峰你这骗子!姐要废了你!” 丫的,原来他说的同志是解放军同志!尼玛!这么说来的话她不也是同志了!女同志! 靠尼妹的!贺俊峰你居然跟我打这个马虎眼,跟老娘玩阴的!啊啊啊啊!掘你祖宗十八代祖坟! 尽管乔麦跟枚小炸弹一样的暴怒了,贺俊峰却并没给她一个蹦达的机会,也不管她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着,反正他已经表明完了正身,剩下的,他这个苦行僧就该跟他媳妇要他本来享受的权利了是吧? 当然,他是非常愿意承担相应的‘义务’的。 整整一晚上,乔麦的感觉就是自己被一只大鹏振翅一挥的捂倒后,就那样跌跌撞撞,起起伏伏的遨游了一晚上。那种飞翔的感觉不是特别真实,而是就是真实的! 虽然她喝多了,但还不至于会没有意识,或者说不至于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所以当她早晨浑身酸痛的就像滚落悬崖了似得醒过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想把那只大鸟拔毛放血! 前一天晚上的时她都忘了!她只记得是贺俊峰这孙子强迫她的!她绝对绝对不会承认昨晚前半夜是贺俊峰强着她‘手无缚鸡之力’的以哼哼为抗议,而后半夜则是娘在上,狼在下,小红帽反客为主把歌儿唱! 当然,如果非要找个解释的合理理由就是她喝醉了。酒后乱/性,木听说过么?这是她的错么?no!当然不是了!是那只该死的大鸟强了她! 你说贺俊峰这孙子又不是新兵,他起来那么早是忙个什么劲啊!把她给凸显的未免太寒蝉了,本来前一天晚上睡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够晚的了,而她一听到军号声的时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玛,她前一分钟还在做梦她彻底离开部队了,首当其冲就为再也不用早晨早起而感到欢喜,可尼妹的军号一响,她的梦直接就是从高处摔落后粉碎性骨折有木有! 她听到军号声起来的时间也不过才6点而已,而贺俊峰却早就已经没了人,只徒留床畔那尚存温暖的气息。 乔麦是生气的。 怎么可能不生气! 奶奶的,她这辈子就没这么被人耍过!不但用同志来骗她,还把她骗的婚都给结了!没错!婚都结了!结婚了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是受法律保护的,不是说像大麦小麦当初和她说的那样,反正也和贺俊峰是假结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还没遇上喜欢的人,到时如果遇上的话再离婚也不迟。 现在,离婚?离尼妹啊!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她整个下半辈子的悲惨命运了!还离个毛毛婚啊! 枉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一头栽进贺俊峰这老小子设的陷阱里了!原本光芒四射的人生一下子就灰暗下来了有木有! 而且最最令人愤恨的还不只这件事,而是当时结婚证才一领到手,贺俊峰就以她这么马大哈的个性,如果保管着会弄丢给她要了过去!虽然这证还没在她手里捂热乎呢,但乔麦一想也没错啊!她要保管着真保不齐东西再要的时候给弄到哪去了呢!以前家里凡是重要的东西都是心姐保管着,不管她什么时候要绝对能第一时间找着,现在结婚了有贺俊峰这个老妈子帮她管理平时最讨厌费心的东西,她也倒是安心。可现在想想,这个王八蛋分明就是诈骗!活生生的诈骗!不但把她给骗婚了,还把她的结婚证都给骗走了!况且有谁会相信她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被人给骗婚了?当然,可能大家最难以信服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年轻英俊又聪明沉稳的贺团要什么女人没有,那身边的女人都是争着抢着的想要靠近他,等着他垂青,他还用得着骗婚她一个半老徐娘了?这话放谁那都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人家只会认为贺俊峰这颗好白菜让她这只猪给拱了,她还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整整一个早晨,乔麦越想越恼火,对贺俊峰的愤怒加怨念纠结在一起,早晨训练的时候笼罩在天空的淡云都是灰色的! 真一点不夸张的说,汪涵和李芳菲靠她靠的最近,乔麦身上那股子强烈的气息简直能刮起一阵黑旋风来,让她们都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逼退三舍! 虽然不知道乔麦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她早晨一起来就有这么大的起床气,但是又见重要的事情她们还是要告诉她的。 原来昨晚部队里突然派人来检查宿舍,一间一间盘查的非常细致,当时她不是已经不在宿舍住了么,由于来查看的人不知道她是团长夫人,还问她去哪了呢。 检查的人不但没间宿舍检查的仔细,甚至还毫不避讳的翻起士兵们的被子,床褥什么的。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隐私,还说什么这是上头下达的命令,要让这次检查没有死角,必须一一查到。 尽管大家都不知道这‘上头的命令’到底是查什么,这些检查的人在去别的宿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土匪一样的见什么翻什么,但是她们去从乔麦的枕头底下拿走了一样东西。 当时她们就在旁边,所以看的分明。 那是一条手链。一条由红线穿成的手链。上面有银质的小坠子,看起来像小藏式店里卖的藏银首饰。 乔麦听到那叫一个云里雾里的。藏银首饰?手链? 什么意思啊?她平时从来就没有戴什么手链的习惯啊。也没把手链放在过枕头底下啊。是不是她们看错了?那东西不是她枕头底下放着的?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手链,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平时本来句不喜欢那种叮叮当当啰啰嗦嗦的首饰,如果不是实在喜欢,贺俊峰送她的这条麦穗手链她也不要戴的。所以当汪涵和李芳菲说是手链的时候,乔麦第一反应就是她绝对没有这样东西! 乔麦这么肯定的说时,一开始绘声绘色的跟她描述着那条手链的汪涵和李芳菲顿时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有些拿不准主意了,她们俩当时看到的到底是不是手链。 或者,说不定是其它什么东西?并不是戴在手上的? 毕竟她们真的没见过乔麦手上戴过这东西呢! 想到那东西被来检查的人给‘没收’了,乔麦不由得有点紧张,她知道,部队里尤其新兵头三个月的时候是不让佩戴个适合饰品的,不管那玩意到底是什么,要被认作为是饰品,那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乔麦的紧张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她们早晨训练完以后,就有人来找说请她去一趟旅长办公室。 想来肯定是因为手链的事情。乔麦顿觉得一阵头大!当然更让她头大又好奇的是,那条所谓的手链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当乔麦进去赵峥嵘的办公室后,喝,那里面已经站了一屋子的人。自从她进去后,一个个的就跟那好久没吃过兔子的狼似得,眼神咻的一下就齐刷刷的朝她射了过来!好像不把她戳戳几百个洞就不会善罢甘休似得。 就算乔麦再迟钝,也明白那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探究、质疑,甚至是一种兴师问罪,当然就算真的是为了一条手链,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们也不用露出这么一副遇到阶级仇人的表情来吧? 不过乔麦在来之前也不算没有准备,她只是迅速把手腕上的麦穗手链给取了下来,以防到时就算落实清楚了不是她的罪,也别给她没事儿找事儿的罪加一等。 今天唐増不在,信翔天不在,贺俊峰也不在这。面对着一屋子除了赵峥嵘那张不显山不显水的严肃面容外,其它人的脸让乔麦觉得分外陌生。不知怎么得,突然间就有了些小紧张。 “乔麦,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赵峥嵘一上来就这么开门见山的问,让乔麦愣了一下后很自然的回答,“在家里啊。” 那时她还在放蜜月假呢! “有谁和你在一起?贺俊峰吗?” 赵峥嵘这一个接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把乔麦问的有点儿愣,却也不由得的点点承认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她怎么就觉得,当老赵说起贺俊峰的时候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呢? 乔麦的回答让赵峥嵘沉默半晌,还没等开口,在场的一位干部便随之开口道,“可我派人去查过那天的记录,你和贺团长一天都不在家,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才回来。” “你刚刚说在家,是在替你自己掩饰呢,还是你和贺团之间……” “小孙!” 赵峥嵘皱眉的打算另外一名干部的插嘴,脸色终于凸显出了一丝不悦。 哎,乔麦听到这话可就不愿意了! 什么叫调查?什么叫掩饰?她是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了,还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了? 怎么这男人说话她就这么不爱听呢!她这还啥事儿都不知道呢,他们就一副急着逼供和忙着给她定刑的样儿,她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接着,乔麦看向这位没有问出那个问题来,脸色稍稍有些难看的干部,冷鼻子冷眼的道,“不好意思这位首长,我刚刚说的在家里,也指的是晚上回来以后。难道晚上我不回家是要睡在大街上么?你管我白天上哪去了,你有问我白天的事儿么?既然自己都已经调查的清楚了,用得着在这这么推敲旁侧的么?到底什么事儿直说就好了。” 这话一说,倒是显得她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他们反倒显得很不上道了! 不过乔麦说的没错。既然她话都说的这么分明了,那么他们也就不掩饰了。 赵峥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帕,然后慢慢打开的将它放在桌子上。那里面躺着一枚很小很小的东西,如果不是他招手让她过去,乔麦站那么远一时半刻还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仔细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一只银色的小鱼。 那坠子极小极小,不过只有小拇指甲盖大小。小鱼雕刻的有点粗糙,并非名首饰店里的金贵饰品,而是有点藏式的味道。那银色的缝隙里已经有了深黑色的纹路,可以轻易的看出,一来是银质的,二来一副看起来有些久的样子。 “这东西你可认得?” 面前赵峥嵘的提问,乔麦摇摇头。 赵峥嵘倒也不急,只是顺手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个被帕子包裹的东西,打开一看,那是一条红绳穿着的手链。上面还挂了一只银色的坠子。仔细一看这不正是刚刚那只小鱼坠子么?就连样子和大小都一模一样! “那这样东西呢?” 赵峥嵘一点都不介意让乔麦看,让她大大方方的看,随便拿着看。倒是周围的人一个个紧张兮兮的,尼玛就好像她能突然兽性大发的把这些东西给吞下去似得! 当乔麦看到那只单个的小鱼时,就觉得它应该是这手链上的,她拿起来仔细的看,果然看到手链中间,除了那个小鱼还栓上去的结以外,另外一个空着的,只剩一个极小的拉环的结,应该就是拴这只掉了的小鱼的。 但是,不管是这样还是那样,她都没见过哎! 当乔麦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后,你是没看到在场的人,尼玛一个个的好像要把她给生活活剥了似得,哪怕是她背对着身,都能够轻易的感受到射在她背后的箭! 就在这时,赵峥嵘缓缓的开口道,“你也觉得这饰品应该是从这手链上掉下来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