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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她听得真切,慕容逸所称的是慕容皇族!

    第81章 未来夫人一心搞事业

    雅间内霎时沉寂。

    慕容逸抬头诧异望向面前红衣少女,眸色极为复杂。

    “什么上官家族?”慕容阑珊疑惑说道。

    月都从未听闻有过上官家族,可哥哥和卿安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丫头,你的意思是……”

    上官烈倏地松手,指着空气略微颤抖道。

    吧唧一声掉在地上的小灰,白了眼这神叨叨老头。

    凤卿安淡淡说:“尚未证实,前辈莫激动。”

    无意间开启听心能力的谛听,面色忽然古怪,同病相怜的看了眼上官烈,继续玩自己的脚去了。

    它还是做个善良的兽,不拆穿主人了吧。

    “事关重大,逸不敢妄言。”

    半晌,慕容逸似是下定决心道:“还需劳烦凤三小姐移步王府,与逸父王相谈。”

    他在赌,做一场惊天豪赌。

    赌眼前这红衣少女能给逸王府带来生机。

    帝默瞬间炸毛,朝慕容逸凶狠龇牙。

    他已经让了足足两个时辰给这兄妹俩,

    这可是他第一次和安儿上街约会的宝贵时间!

    脑中闪过一丝危险想法,不如把逸王府烧了吧?

    吧唧一声,

    龇开的狐狸嘴被少女白皙柔嫩的小手合上,炸开的狐狸毛也被一下下轻柔抚顺。

    “别闹。”

    凤卿安小脸严肃,心中不解这狐狸怎的越发不正常,手却不停在顺毛。

    被顺毛的帝默:“……”未来夫人一心搞事业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最终,

    凤卿安还是决定去一趟逸王府,若如她所料,那对她、逸王府以及上官家族都是好事。

    逸王府占地不算大,看上去比寻常王府规制要小些许。

    但整体风格简洁大气,不失雅致,主人品性可窥一二。

    “卿安,你别介意,我父王近年来愈发深居简出,哥哥说服他恐需些功夫。”

    慕容阑珊陪凤卿安小坐于主院凉亭内,不时望向书房处,歉意说道。

    凤卿安怀抱黑狐,淡然处之,比起慕容阑珊的坐立不安来,倒是她更像主人一般。

    她红唇轻启,轻笑道:“无妨,花园很别致。”

    “吱呀。”

    书房门应声推开,一着墨绿色长袍儒雅中年男子踏步而出。

    他单手负背,右手朝书房内一请,淡声道:“凤三小姐,请。”

    旋即,又朝慕容阑珊说:“珊儿,你也进来。”

    书房内熏香缭绕,

    墙壁上众多名家画作,书桌上还摊着一副未完成的水墨画。

    凤卿安淡淡瞥了眼水墨画,唇角勾起极淡笑意,安然坐下未言语。

    那笔力苍劲狂野,画上江流湍急,林中宛如大风刮过层层起伏动荡。

    逸王慕容俊绝不似他的书房布置般儒雅淡然。

    四人一狐陷入沉默,

    慕容阑珊脚不停悄悄扭动,欲出言却被自家哥哥眼神制止,只得悻悻不语。

    “凤三小姐心性果然不凡。”

    逸王慕容俊眼中带着欣赏,终是先打破沉默开口道:“凤三小姐对逸王府的大恩,本王早该扫榻相迎,是本王失礼了。”

    旋即,施然站立起身,郑重朝凤卿安两手抱拳致谢。

    凤卿安眉梢一挑,身为长辈的慕容俊如此行为,倒也算是重视了,亦是起身抱拳回礼,淡淡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慕容俊心下微讶,原以为逸儿所言过之,一个比珊儿还要小的丫头怎能寄托希望。

    如今面前少女沉稳大气、进退有度,周身更是自然散发一股难言气势,连他都自愧不如。

    或许逸儿说的是对的?

    沉思良久,他眸中闪过一丝微光,沉声说道:“凤三小姐可知逸儿为何与王府封号同名?”

    凤卿安淡淡摇头,她知晓这场无声角逐,是她胜了。

    “逸王府已传承数百年,自慕容彻封第十四子为逸王后,便下旨由吾先祖始,封号世代相传,世人皆道慕容彻偏爱吾先祖,逸王府永享无上尊崇荣光。”

    慕容俊嗤笑一声,继续道:“逸儿之名乃慕容弘哲下旨所赐,意在敲打本王何为逸!”

    第82章 逆了这天地走自己的路

    何为逸?

    凤卿安一怔,心中泛起微嘲,哪来的无上尊崇荣光,不过是百年圈养。

    “凤三小姐聪慧,无需本王多言。”

    逸王慕容俊视线扫过一双儿女,眸中闪过沉痛,终是将握紧的铁拳松开,缓缓道:“本王惟愿妻儿平安,王府血脉延绵下去。”

    “父王!”慕容逸眸色复杂急急喊道。

    逸王背对三人负手而立,眸光落在未完成的水墨画上。

    他何尝不愿报血海深仇,慕容皇族欠他们的,可不仅仅只有玉儿的命!

    少年意气时,他也曾反抗过,结局便是meimei惨死,独子残废。

    他,不敢赌。

    凤卿安垂眸看了眼目露鄙夷的黑狐,无声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

    逸王的抉择她并不意外,能间接承认是上官家族后裔已是难得。

    上官烈在梧桐里张张嘴,又闭上,神色复杂的看向那与他神似的一家人。

    竟不想他上官家族还有血脉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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