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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们俩还是TOMADO的粉丝呢!”

    姚铃铃喜出望外:“真的假的?这太荣幸了!”

    “可不可以求个签名呀?”

    姚铃铃笑道:“随便签,你让我咋签我咋签。”

    两个美少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签名板,陆续递给五个成员签名。林旭很有亲和力,特意写上两个女孩的名字,感谢田田和暖暖的喜欢巴拉巴拉的,把当事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心里小鹿乱撞。

    “我们会在台下支持你们的,加油啊!”田田挽着暖暖走,暖暖脚步僵了僵,回头看向谢霜宁,又看向裴舒,再看向谢霜宁。

    “怎么了?”

    暖暖轻轻摇头:“没什么。”

    距离踢馆战还有三个小时准备时间,谢霜宁等人在练舞室做完最后排练,被工作人员领着去后台化妆。

    姚铃铃跟林旭戴着耳机听歌放松,裴舒一边被化妆师摆弄,一边将舞蹈动作在脑子里演练一遍。

    比起他们,禹航的心理素质要差很多,站在饮水机旁狂喝热水,喝到后来不知怎的开始流鼻血了。

    天气干燥上火很正常,几个人也不大惊小怪,把事情跟随行的甄妖娆反应一下,拿了纸巾和冰袋冷敷。

    禹航心升愧疚,临上台前出状况,影响的可是整个团队。他正想道歉,谢霜宁那边突然捂住小腹,皱眉道:“胃疼。”

    “不是吧老三,你也来?”姚铃铃朝林旭说道,“咱包里有胃药,你快拿点。”

    “不用吃药。”谢霜宁按住林旭的肩膀,沉稳道,“忍一会儿就好了。”

    裴舒余光轻轻落到谢霜宁身上,明明嘴里吵着胃疼,手却按在阑尾的位置。裴舒又看了眼禹航,心中了然,抿唇一笑,自己也伸出手按在十二指肠的位置,面露痛苦道:“我也紧张的有点胃痉挛,禹航帮我倒杯水。”

    “好的。”禹航忙倒两杯水分给两个胃病患者。

    姚铃铃看的直摇头:“你们俩抗压能力不行啊!又不是春节联欢晚会,至于紧张成这样么!”

    紧张好像会传染,连林旭都跟着小脸发白了,而作为传染源的禹航,将病毒散布出去之后反倒一身轻松,也不流鼻血了,更不想喝水了。

    “放轻松,咱输得起。”裴舒语气自然,“况且我不认为咱们会输。”

    谢霜宁在心里赞同,起身去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谢霜宁以为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便没回头看。

    “是你啊?”

    谢霜宁微愣,回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贺清晨。

    “准备的怎么样了?”贺清晨面带笑意,亲和友善。

    谢霜宁淡淡道:“很顺利。”

    “是么。”贺清晨也拧开水龙头冲手,“对了,还没向你们说恭喜呢,恭喜获得第二季的冠军。”

    谢霜宁不冷不热道:“谢谢。”

    对于这个态度,贺清晨也不恼,毕竟他自己也戴着一副假面具:“当然了,你们的目标是两季总冠军吧?”

    谢霜宁:“你们不也是吗?”

    “两季总冠军四月天势在必得,这点毋庸置疑,我要的岂止是这个?”贺清晨敛起面上虚伪的笑容,眼神也随之冷了下来,“我要的是击垮你们,彻底击垮!”

    谢霜宁眸光转动:“不继续装了?”

    贺清晨:“彼此彼此吧,你不也跟我演戏装友好吗?”

    谢霜宁面无表情道:“你对我的恨意还挺大。”

    “换位思考,你不恨吗?”贺清晨将视线从谢霜宁身上摘走,好像多看一秒都会瞎眼,“我有今时今日都是拜你所赐。”

    谢霜宁闻言失笑:“是么,那你可该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这个空降关系户撬了你的位子,你可成不了四月天的队长,更不能拥有一千五百万的微博粉丝。”

    “你个混蛋!”贺清晨一把揪住谢霜宁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很会激怒人啊?身上有录音吗,有摄像头吗,是不是就等着我发火打你,然后曝光我坏我人品?”

    谢霜宁眼中划过暗芒:“不愧是你,对这套流程真熟悉。”

    贺清晨愣了一下。

    谢霜宁冷冷道:“练习生的时候,你酒壮怂人胆把我单独叫到宿舍,不由分说的开始骂我,说我皇族,说我空降关系户,说我仗着大少爷的身份作威作福,就等着我忍无可忍动手打你,好名正言顺的给我按上“皇族霸凌”的帽子是吧?可惜后来被路过的裴舒撞见了,他看你耍酒疯扇了你一巴掌,你功亏一篑。”

    贺清晨脸色铁青。

    谢霜宁:“这招不成,你又换别的。锁我宿舍房间门让我错过训练,给老师和其他练习生造就我“大少爷不守规矩桀骜难驯”的形象。”

    贺清晨怔鄂:“你,你知道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无耻下作?”

    贺清晨没理会谢霜宁的谩骂,而是诧异道:“你没告老师?”

    “告老师有什么意思?”谢霜宁凝目盯着他,清冷的嗓音听起来如同在月光下反射着森然寒芒的刀锋,“当天晚上,你练舞室的门被锁了吧?你被迫在里面呆了一晚上,又累又饿又冷,第二天就病了。”

    贺清晨当场怔住,眼神又惊又恨:“居然是你!?”

    “你害我耽误训练三小时,我让你缺席三天。”谢霜宁忽而一笑,“这不比告老师有意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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