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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总:老婆看我!

    今天更得太早了吧,这不得来点海星鼓励我一下?OWO

    第24章

    管亭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感受,那张照片仿佛在无声警告着他,陆寒江很可能已经有爱人了。

    但他也明白,以陆先生的人品,如果陆先生有了爱人,他不可能会和自己这么暧昧,所以很大程度上他们已经分手了。

    白修知见他发呆,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管亭瞬间回神,转过去,那边的陆寒江已经错开目光,再次拿起球杆。

    他忍了忍,忍不住问:“陆先生对谁都这么好吗?”

    “问这个做什么?”白修知好奇。

    “就是问问。”

    白修知捉摸不透管亭问题的意思,想了想,实话实说道:“他可不像是老好人。”

    管亭抿抿唇。

    也是。

    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吧。

    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让陆先生就算和他分手了,家里也会一直留着他帮自己拍的照片呢?

    晚上,白修知拉着他们一起去山顶看星空,并且打算在山顶驻扎一晚。

    这座山不算太高,但景色很美,山顶有一片澄澈见底的湖泊,不少人在这里搭上帐篷休息,不仅是为了看星空,也是为了迎接第一缕晨曦。

    陆寒江一共就带了两顶帐篷,帐篷内容量有限,想要容下两个成年男性还得把睡袋贴紧,有了前一晚的教训,这回管亭先下手为强,选择和白修知住在一起,白修知昨夜的经历惨烈又疯狂,听到管亭的建议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

    陆寒江笑容依旧,只是眼睛弯起的弧度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深,陆含柯则表情僵住,看向白修知的表情简直像极一副“老婆你不要我了”的可怜忠犬,看得管亭一阵心虚。

    虽然这么做似乎有点干扰老板和老板娘狗血爱情故事的发展,但……反正现在的小陆总已经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对白先生大发雷霆的睁眼瞎了,他借走一晚应该也不会让白先生陷入尴尬的境地。

    管亭表情微怔。

    说起来,不到半年的时间,一个人的性格真的可以做到前后截然不同吗?

    他现在在小陆总身上越来越无法看清之前的影子了,就好像……好像之前的小陆总是他幻想出来的。

    次日,在温泉山庄吃过午餐稍作休息,四人启程回家。

    临走前,初晓晓带着庄星洋特意过来送他们,他们将陆寒江拉到一边低声说些什么,管亭坐在副驾驶座无所事事地等待。

    “陆学长,餐厅的事,谢谢你了。”

    陆寒江动作很快,那天晚上便联系上朋友,朋友一听说是新开的温泉山庄,立马表示自己很感兴趣,向他要了山庄老板的联系方式,看初晓晓和庄星洋的样子,这笔合作应该是谈妥了,陆寒江笑了笑道:“不用客气,你帮了我很多。”

    初晓晓不置可否,她挽着庄星洋,目光瞥向不远处的车:“那是……管亭学弟吗?”

    “嗯。”陆寒江不敢冒险带管亭见她,就怕管亭脑子里又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吓到初晓晓,他道,“亭亭今天不方便,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他过来玩。”

    初晓晓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表示理解:“我懂得。”

    温泉山庄的医生都跟她说了,没想到陆学长表面看起来这么斯文,实际上是个衣冠禽/兽啊。

    陆寒江:“……”

    目送陆学长离开,初晓晓和庄星洋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一旁的保安室里,年轻一点的保安喝口水,羡慕道:“老板和老板娘年轻有为就算了,认识的人也是大老板。哎老魏,你刚才看到那位大老板开的车了吗?那车可不便宜,起码这个数。”

    他伸出四根手指,摆在自己眼前哎哎感慨:“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

    “那位老板很有钱?”魏启正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影,忽然问。

    “至少比你我有钱多了。”年轻保安吐槽一句,又分析道,“我刚才听老板娘叫他‘陆学长’,咱们市姓陆的有钱人只有搞地产的那家了吧,中心商业街那片都是他家的,听说去年还把生意拓展到了国外。”

    魏启正摸了一把自己斑白的鬓发。

    有钱大老板只能作为他们这些人茶余饭后的八卦存在,说多了只会让自己愈发嫉妒,年轻保安很快把注意力从有钱老板身上转移回来,关心道:“老魏,你女儿最近还好吧?”

    “还好。”谈及还在医院的女儿,魏启正扯起嘴角,“已经办了休学,在化疗呢。”

    捧在手心疼的女儿检查出患了癌症,好好的家庭突然发生这种事,逼得年近半百的人没日没夜的工作,任谁也接受不了,年轻保安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叹息。

    陆寒江上车后就把给温泉山庄牵线搭桥的事情告诉了管亭,管亭一边默默吐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一边心里又觉得有点小得意,陆先生居然会特意把这种事情解释给他听,管亭怕自己忍不住笑意,正色问道:“所以刚才是山庄的老板?”

    “嗯。”陆寒江余光瞥过一眼管亭,说,“也是我的学妹。”

    管亭喃喃道:“难怪。”

    “难怪什么?”

    “我觉得她有点眼熟。”管亭解释道,顿了片刻,又笑,“不过离得太远,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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