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展雄风坐到底主动宫交/撅pi股一边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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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怎么到他们这里好像反过来了。 秦牧不由有些腿软,要是换成以前早受不了了,现在就好比素了多年终于吃到rou,吃到撑了还想吃。更何况,他被压了三个世界,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主角受求“cao”,他没理由不满足,不然显得他不行。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秦牧咬了咬牙,两手撑着季邢的胸膛,撅着臀,一上一下缓慢taonong起了大rou,水淋淋的saoxue被cao得软烂,烂柿子一般被jiba捣出更多sao甜的yin汁,稍微挪动两下,被堵了多时的sao水就沿着嫩xue边缘汨汨流出,两人的下身一片狼藉。 季邢的jiba太大了,yin水一时不能全部流出,rouxuetaonongjiba时,满腔yin水就在rou壁来回冲刷,尤其是花心,被逆流的yin水冲击得酸软不堪。 秦牧难耐地“唔”了一声,抖着腿把jiba一点点吐出,这一次他没坐下,而是继续往上抬,硕大的guitou退到屄口也没有停,只听“啵”的一声,湿漉漉的大rou终于从体内滑出,随即大滩yin水混合着jingye,尿一样喷了出来,尽数浇在了季邢的jiba上。 太yin荡了。 秦牧羞耻地闭了闭眼。 他现在是半蹲的姿势,saoxue悬空在jiba上方,像极了女人蹲着撒尿,等到喷完了,他才将jiba对准saoxue重新坐了进去。 等到saoxue再次把jiba吃下,guitou顶到花心,季邢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眼尾一片绯色,暗含春情的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牧,勾得秦牧心痒难耐,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唔……好舒服,哥动一动。” 季邢咬着唇,难耐地催促,被情欲熏热的手指暧昧地搭在秦牧的腰际,指尖如同画笔轻轻描摹着腰部曲线。秦牧一米八七的个头,大骨架,腰其实还没有季邢的细,由于胯大屁股大,就显得腰格外细。 季邢扶着秦牧的腰上下游弋,脑海里不由闪过掐着男人的腰后入的画面,埋在男人体内的roubang弹了一弹。 秦牧知道季邢长得好看,男生女相,但气质还挺清冷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sao,被他的sao话跟眼神勾得身体发烫,saoxue饥渴地紧缩,秦牧骂了声“sao货”,抬起屁股,再次熟练地taonong起roubang,屄口的嫩rou外翻又回缩,蚌rou般蠕动吸吮,把季邢伺候的舒爽不已。 “呼……好棒,好喜欢哥cao我,不要停。” “快一点,用力cao我。” “哥哥的嫩屄……呼……真紧,真会夹,jiba好爽。” 季邢太知道怎么诱惑秦牧了,故意发出急促又带着克制的呻吟,一副承受不了过多,又贪心想要更多的样子,听得秦牧双目赤红,从齿缝里挤出一句:“cao!别叫这么sao。” 为了一展雄风,秦牧豁出去了,加快了屁股抬起坐下的速度,嫩屄被cao到yin水翻飞,宫口不断被guitou戳顶,如此骑乘了一百来下,zigong口那个小眼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缝。 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还要强烈,秦牧神志不清地继续骑乘,坐下的力道在不断加重,紧窄的宫口被guitou顶得有些松动,等到觉得可以了,他咬紧牙关,重重坐下,粗硕的大rou挤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直接挤进了宫口。 下身袭来明显的胀感,秦牧眼泪都出来了,仰起脖子“啊”地叫了出来。 “哦……插进哥的zigong了,里面好热。” “闭,闭嘴。” 高强度的运动让秦牧满脸红晕,额头布满了汗水,胸膛跟后背也沁出了不少,白衬衫被汗水泅染近乎透明,紧紧包裹强健的躯体,随着他骑乘的动作,胸肌的轮廓时隐时现,隔着湿了的布料,几乎能看到乳晕的颜色。 季邢悄然咽了口口水,真想撕开那件碍眼的衬衫,把哥哥的奶子吸肿。 并没有意识到季邢在视jian他的奶子,秦牧机械地taonong大rou,速度由慢变快,到后来宫口已经适应了guitou的侵入,秦牧也从一开始的有所保留,变为了直接坐到底,主动邀请季邢的jibajian他zigong。 saoxue从里到外都被大jiba填满了,秦牧不由生出一种灵魂都被侵占的错觉,听着季邢断断续续的低吟,秦牧抛却突来的脆弱,扶着季邢的小腹开始一前一后地骑乘,速度极快,吞吐幅度极小,guitou待在他的宫口几乎就没出来过。 这种省力的姿势,更容易达到高潮,阴蒂跟g点时不时被jiba磨到,宫口也被guitou插得酥痒不已,快感源源不断从相连的下体袭来,初时和风细雨,后来疾风骤雨,爽得秦牧魂飞魄散,压抑许久的呻吟再次从嘴里流出:“呃啊啊……好爽……” 那颤抖沙哑的浪叫传入 秦牧被cao到神志不清了,高潮余韵还在,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 真的太乖太好骗了。 英俊黑皮的男人欲的不行,就应该被人压在身下肆意侵犯占有,却误以为主导权在自己手上,嫩xue被jiba磨得烂红抽搐了,还将窄嫩的宫口送上去,主动让roubangjianyin。 “唔……哥在给我rujiao,嗯……快一点,我快射了。” 季邢本来都快射了,jiba猝不及防滑出,射精感硬生生被逼了回去,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秦牧坐在他的腿上,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被cao开的嫩逼宛如一口壶嘴,抽搐着喷出花液。 季邢耳中,差点就忍不住把秦牧掀翻,压着他爆cao一顿。 压抑又急促的呻吟像催情剂,振奋着秦牧疲惫的身体,他双眸一片混沌,胸肌夹着roubang上下摩擦,后来更是无师自通一边给季邢撸管,一边抓着一侧的胸肌,将挺翘的奶子怼上马眼,打着旋地碾磨着那小小的凹槽,乳尖被前列腺液染得湿亮。 明明是个强壮成熟的男人,偏偏黑眸涣散,神色迷离,高高仰起脖子,发情一样绷紧屁股疯狂吞吐大rou,汗水打湿了他的发际线跟眼睫。 如此又骑乘了几十下,秦牧浑身一僵,胸膛高高挺起,脖子后仰,上面青筋毕露,流着口水发出长长的浪叫:“呃啊啊啊啊……” 蜜色的胸膛一点点袒露在了季邢的视野中,褐色的奶子高高肿起,那是刚才骑乘时被季邢伸进衬衣揉肿的。 高亢而沙哑的呻吟持续了好几秒,等到呻吟止住,他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朝后倒去,“啵”的一声,体内紫红色的巨rou滑了出来,伴随着透明的sao水浇了两人一身。 一只奶子被磨得受不了,就换另一只,等到两只奶子都被前液打湿,秦牧几乎跪不住,saoxue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yin水流不尽般把他的阴户跟床单弄得湿透,浓密的阴毛跟水洗过一样不断往下滴水。 saoxue痉挛着不断溢出透明的sao水,黝黑的手掌微微用力,将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深沟去夹那根狰狞粗硕的大rou。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由于是俯身,胸肌看上去愈发饱满,一颤一颤地按摩着那根狼牙棒,胸口被jiba上的yin水蹭得湿哒哒的,泛起yin糜的水光。 将扶在秦牧腰侧的手移开,再次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季邢咬着唇,装作受不了的样子,“唔……我不行了,哥慢一点。”声音适时带了点哭腔,配上急促的喘息,像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果然,秦牧受不得这种言语刺激,不顾体力透支加快了骑乘的速度,狂乱地在季邢身上扭动,saoxue一收一放极力缩绞着roubang,甬道深处的宫口宛如第二张屄嘴也在同时嗦吸着季邢的guitou。 男人潜意识把自己当攻了,有责任让另一半高潮,不想用嘴去含那根沾满了他yin水的jiba,就撅起屁股,一边流水,一边托起胸肌给季邢rujiao。 秦牧并不知道季邢的小心思,扭得小腹酸软大腿都抽筋了,阴蒂被茎柱刮擦得红肿不堪,石榴籽般从包皮里凸起,没多久秦牧就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啊啊yin叫,浑身抽搐着迎来了阴蒂高潮。 因为季邢迟迟不射,秦牧只能咬牙继续骑乘,高潮后的阴蒂极其敏感,遭受持续不断的刺激,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波第三波高潮,每次阴蒂高潮,秦牧的身体就会羊癫疯似得乱颤,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他脸上滑落。 眼里当即蒙上一层红雾,就在季邢要扑上去爆jian秦牧,秦牧似乎也发现季邢的jiba还硬着,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起身,在季邢火热的目光的注视下,抖着手把衬衣剩下的扣子解开。 “哥哥喷奶了。” 这还只是第一波。 季邢近乎迷恋地看着秦牧在他身上摇摆,目光一寸寸舔舐着男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汗水舔掉。jiba被saoxue吮吸的快慰不已,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季邢却强行忍住,只为了让秦牧多“cao”他一会儿。 季邢早就在射精边缘,被眼前这yin乱的画面一激,没有坚持多久,马眼抵着乳尖,将憋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射出,秦牧下意识往后退,这一退,那些jingye射的他胸膛到处都是,尤其是两颗红肿的奶子,白浊顺着奶子往下流,像是在溢乳。 在这个过程中,秦牧一直有调整角度避开g点,然而阴蒂高潮使得saoxue剧烈收缩,绞紧再绞紧,g点遭受jiba挤压,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额头脖子无不汗津津的,小腹凸起,隐约勾勒出了jiba的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