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们还是先寻找事物还要热源吧……”林镜弱弱地举了下手,小声说道。

    “走。”赵惊云立刻响应,从沙发上猛地站起。

    林镜默默跟在了赵惊云的身后,周赴永和洛安安也跟上了。

    大部分人都动了起来,跟着四人一同走向厨房的方向。一是担心自己生命值不够,二是担心其他人借机互通关系。

    “老大?”见所有人都离开了,陈昭这才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开口唤道。

    “嗯,我们去楼上看看。”溪庆动作很快地站起身,拍了下陈昭的肩膀。

    “老大……”陈昭跟上他的动作,犹犹豫豫地说道。

    “怎么了?要跟老子表白?”溪庆烦躁地转回头,瞪着陈昭。

    陈昭看着溪庆有些发红的眼角,被他的语气吓到,哆嗦两下,急忙摆摆手:“不是,老大,我也冷……”

    溪庆被逗笑了,他翻了个白眼:“等我给你脱件外套?”

    “嗯……嗯。”没想到陈昭竟然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溪庆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跟了自己好几年,不会真的喜欢男的吧?

    想归想,溪庆还是两手拉起卫衣下摆,将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扔给了陈昭。

    陈昭接过卫衣,乐呵呵道了谢:“谢谢老大!”

    变故突生——一声巨响从楼梯口传来。

    “谁?!”溪庆眼神一凌,向楼梯口大喝一声。

    “怎么回事?”赵惊云第一个从厨房里跑出来,冲溪庆问道。

    洛安安第二个闪身出来,她看着溪庆□□着的上半身,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溪庆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啊。”

    溪庆冲洛安安咧嘴一笑,看了看自己腹部的肌rou线条,满意地“啧”了一声。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听到那个声音。”陈昭急忙向赵惊云解释道。

    “你先别急,我们三个上去看看。”赵惊云面色凝重,向二人走来。

    洛安安一挑眉,也想跟上。

    “小meimei,你先别上去了,你是女孩,上面可能有危险。”赵惊云伸出手臂挡在洛安安的前面,劝说道。

    洛安安嘴唇紧抿着,右手眼看就要挥动飞镖击打赵惊云的头部。

    溪庆一个错步冲上前,揪着洛安安的衣领抬高,再将女孩整个人扔到了墙上。

    “呃……”洛安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蒙了,脊梁骨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她手中的飞镖“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溪庆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他手臂依然紧紧捏着洛安安的衣领,注视女孩两秒,而后上移,箍住洛安安的脖子。

    “咳……你放开!”洛安安的小脸瞬间涨红了,小手攀着溪庆的手指,试图将它们一一掰开。

    “呵。”溪庆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在洛安安裙子附近摸索。

    “等等,溪庆,你干什么啊?!”陈昭沉不住气了,他声音颤抖着开口。

    刚刚的变故发生的太快了,而且老大在他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文弱爱打游戏的废柴,怎么突然战斗力暴增。

    “你流氓!非礼啊!”洛安安眼里盛满泪水,一边捶打溪庆的手,一边尖声喊着。

    厨房里又探出几个脑袋,林镜开口问道:“赵先生,怎么回事?”

    “没事,你们继续找物资,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赵惊云靠在墙壁上,动了动身子,挡住了其他玩家探究的目光。

    “你们狼狈为……”这次,洛安安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惊云便一把将她的嘴死死捂住。

    “谢了,赵哥。”溪庆抬眸,冲赵惊云微微一笑。

    “没事,动作快点。”赵惊云也笑了笑。

    陈昭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的举动,现在是个什么局势?怎么这两人不久前还在剑拔弩张,现在却一条心一起欺负女生。

    “好了。”溪庆终于松了口气,他两指捏出了那张金属卡牌。

    “快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是什么身份?”赵惊云急不可耐地问道。

    【恭喜003号玩家溪庆,成为第一个查获一张身份牌的玩家,获得技能——垂危补救,该技能在生命值只剩百分之十时自动使用,将生命值恢复到百分之三十。】

    系统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庄,溪庆暗自窃喜,这才去看洛安安的身份牌。

    第5章 山庄内变故突生

    卡牌上赫然写着“人”。

    溪庆记在心中,给赵惊云看了一眼后,将卡牌递还给洛安安,卸下手上的力道。

    洛安安腿有些发软,几乎瘫倒在地上,她捏着那张身份卡牌,怒视着溪庆。

    “你的身份我们暂时不会告诉其他人,只是暂时的。”溪庆居高临下地看着洛安安,说道。

    “怎么?我还要感谢你不成?”洛安安咬牙,恶狠狠地回应道。

    “啧,嘴真硬。”溪庆忍不住笑出了声,“快回厨房找你的物资吧。”

    洛安安没再回嘴,弯着腰远离溪庆和赵惊云,捡起飞镖后小跑回了厨房。

    “走呗,上楼看看。”赵惊云歪了下头,对溪庆挑了下眉。

    溪庆点点头,看了眼陈昭。三人便向楼上走去。

    这楼梯铺着厚实的暗红色绣着金线的地毯,走起路来近乎无声。虽然目光所及之处都有一层灰尘,依旧难掩这所建筑曾经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