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差点忘了,双华派的乔文逸,一手医术妙手回春,制作驱虫的药物更是不在话下。

    许是觉着有些丢人,赶紧退出了继兰泽的身后。

    乔文逸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扭头望着人走远了,说道:“你还真不给人留情面。”

    继兰泽一副无所谓,“我与他又不熟,上来也不自报家门,他制的草药,我也不敢拿来用。”

    乔文逸:“那人明显是想与你攀上关系。”

    继兰泽:“所以这不拒绝了。”

    乔文逸:“万一是想给你说个亲事呢?”

    继兰泽白他一眼:“你都不着急,我急什么?就算是说亲,那也是我那徒弟先。”说着,目光看向殷未渊,继兰泽转移话题:“你灵丹准备好了没?”

    乔文逸:“这不还没到他。”

    继兰泽轻笑一声,“下一个不就是他了?”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未渊此刻正站在台上,等待着抽签。

    由于前两次的轮空签,老者让他沦为了最后一位抽签者,他就不信殷未渊还能抽到轮空!

    殷未渊伸入抽奖盒里,拿到最后一颗球。看了眼上面的字数,冷淡转身,站回原位。

    老者以为他是抽到了上场票,连忙喊着:“谁抽到了轮空签?”只要不是殷未渊,是谁都行。

    他一发声,无人答复。

    正想喊第二声,殷未渊阻道:“老者,是我。”。

    老者猛地扭头,又是那副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将轮空球递给老者,梅开三度朝继兰泽这边走来。

    哄闹声顿时接起。

    “怎么又是他?难不成继尊师的徒弟就这么幸运?”

    “两次轮空就算了,怎么第三次还是他?”

    “这不公平!一定是他使诈!”

    老者这次生气了,“住嘴。”

    “抽签都是由老朽主持,你这意思是说我监督失职了?”

    话落,无人在敢吱声。

    往年的比试也有人闹过,当时尊者来的并不多,老者直接武力处理了,这次双华山一下子来了三个,若用武力解决,怕是要出些不当言论。

    台下不少弟子也见识过老者的实力。他虽镇不住尊者,但对付台下这些不知深浅的子弟们,还是绰绰有余。

    继兰泽早就料到这一出,他抬手伸向乔文逸,“拿来吧,你的灵丹。”

    纳了闷了。

    乔文逸凑近他,“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徒弟能拿三次轮空?”

    继兰泽摇头,“不知道,只是我相信他。”因为他是主角。

    乔文逸愿赌服输,也不抱怨,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玉瓶,甩给继兰泽。

    他晃晃瓶子,听道灵丹在瓶子里作响,殷未渊刚好走到自己身边,继兰泽把灵丹给了他。

    殷未渊握住玉瓶,问道:“师尊,这是?”

    “你乔师叔输给你的灵丹,收好。”

    看着乔文逸的脸,可臭。

    继兰泽调侃:“咋?你不服输啊?”

    乔文逸:“谁不服输?这不给你了。”

    “啧,你这口服心不服啊。”

    殷未渊忍住笑,站在他身后。

    乔文逸不理他,别过脸去。

    继兰泽施法,用传心术,跟乔文逸对上话:“行了行了,回去补偿你,给你做大鱼大rou吃。”

    “成交。”

    乔文逸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第二十九章 :

    洛昇化作狐身,悠哉躺在树枝上。

    大会纵容无聊,还好有小相公在。

    人多眼杂,自是无人注意到他。

    明觉目光锁定殷未渊,他的眼神愈发的阴狠,杀意浅露。

    殷未渊察觉,抬起头就对视上那股寒意,漆黑的眼眸依旧不见半点波澜,只是淡淡一笑,丝毫不在意明觉。

    洛昇猛然坐起,快速扫过那些人群,寻找着杀意源头。

    怎么又消失了?

    这股魔气若隐若现,每次都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莫不是它被人控制了?

    想着,纵身一跃,消失在空气之中。

    乔文逸朝洛昇消失的方向看去,眼眉目一紧。

    刚刚那道白影……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小狐狸应该不会来此大会,罢了,认真看比试吧。

    继兰泽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不经意的一瞧,发现明觉和一位陌生男子一同说笑的走出了赛场。那人那身制服,在大会上没见过啊。

    接着就是右眼皮跳个不停。

    “未渊,我先离场,我一会就回来,你在这儿先看着。”

    殷未渊点头,“是,师尊。”

    他快步离去,想追上明觉,一探究竟。

    不远处的两人走进一间茅草屋。

    那所茅草垛成的房子有些残破,继兰泽放轻脚步上前,他这个人其实没有爱听墙角的习惯,奈何斗不过好奇心,而且来都来了,总不能空着回去。

    “你这药,真的有效?”

    继兰泽好奇。

    药?什么药?

    “我若是骗了你,我往后还怎么做生意啊,你若是不信,那这定金你就先交一半,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

    “姑且信你。”

    继兰泽没听到什么重要的,要转身离去,噶然间觉着眼皮子变得沉重,身子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