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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杀戮

    月光下丛林之中穿梭着一群强悍的佣兵,然而在这其中却混杂着一个弱小的身影。尖叫声中血液溅落一地。一名佣兵的手臂被切断,血液溅了一地,对方对自己而言是“巨人”,他的个子很高,足足有两米多左右,一身的肌rou听着那人的惨叫,脉搏也变得有些欢快。

    “来啊,不是要杀劳资么。”

    这一群雇佣兵都是自己在东印度公司的伙伴,自己坚信人类生而平等,可是这大块头却完全违背了自己所认为的正确理论。

    “彭……”

    不知何时一身影已经闪到了那人跟前直接给了那人一拳,然而并没有多大效果,那壮汉依旧站在原地俯视着自己,狠狠的一拳砸了下来,奈布侧身躲开那人的拳头,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向那人袭去。其中一名老佣兵已经察觉到了不妙。

    “奈布!”

    话刚一落下,自己就被壮汉扔出去两米。

    “我可以的”

    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再次冲了过去,这一次,自己借助钢铁冲刺技能,跳上他的身体,对着那大块头的心脏就是一刀,自己也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倒地不起。

    过去许久,虽然在圣心医院调养但病依旧没有好,战争给自己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以及创伤,还记得当初在南丛林里的一群“巨人”为了占领他人领土不择手段。没调养几日自己就收拾东西回家了,毕竟除了医院或许家中的平静可以让自己恢复的快一些。

    退休之后自己早已远离了嗜血的生活。偶尔有一次机会让自己接触到了庄园,为何要参与游戏?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平静了。一场危险的游戏能给予他战场上同样的体验。

    哼唱着记忆中的曲子,却与这诡异的气氛完全不符,轻快的音调仿佛将周围的空气也调动了起来,走到了庄园外面,长发被风儿撩起,露出流着血泪的面具,以及面具下晶莹的眸子。

    “在哪里呢?”

    眯了眯眼,迈出优雅的步子,十字剑却没有随着自己的步子摆动,而是端正的被正手立在身前,记忆中的剑术日益精湛,以至于只要碰到十字剑便会本能的舞蹈。

    有些呆滞的神情,不知自己是何人物。

    不再去想,只是看着手中的信件,知道了自己的工作。

    “既然知道了,那便遵守吧。”

    十字剑一挥,破空声袭来,带着死亡。

    裘克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缓缓的移动着,突然疯了似地发出一阵诡异而又惊悚的笑声,“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丑,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杀掉水,曾经嘲笑过我的人……”露出狰狞的面目,种种看起来都与身上穿着的滑稽的小丑服装格格不入。

    “不要遇见我,不要认识我,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认真的听了,听滴滴嗒嗒的电机声音,“我的工作又要开始了……”用武器往空中比划着,撕裂着空气,“我很期待求生者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如果你迷失了,那你,就再也出不去。”又是一阵疯狂诡异的笑声。

    鲜花,掌声,风光,赞叹,礼物,瓦尔莱塔喜爱着被他人喜爱的感觉,这些被观众所喜爱的感觉成了我最大的幸福。

    是的,瓦尔莱塔是一名马戏团出色的明星演员。换句话来说,表演是我生命中的一大部分,每一次在舞台上的旋转,每一次观众的赞叹与掌声,都在刺激瓦尔莱塔的神经。

    不过人们总会喜新厌旧不是吗?光鲜亮丽的表演机会总是转瞬即逝,几年之后,我就被马戏团团长以过气,不受观众喜欢,理所当然辞退了。马戏团团长他为了寻找真正的畸形,丢弃了我。

    每一个人都有光辉被散去的那一天,我很清楚自己所处于的处境。但是我不甘心,我还想再一次回到舞台上,为我的观众表演。于是,我来到了一家三流的马戏团去表演滑稽戏,谁能想到当初的表演明星竟然却沦落到三流的戏团去表演那些不入流令我恶心的滑稽戏?

    我逐渐开始无法忍受这些令自己恶心的滑稽戏和台下观众那爆笑的笑声,这些若有若无的动西逐渐成为我夜晚的噩梦,我开始陷入了噩梦的循环。

    那天,这个该死的循环才被一名机械师的到来而被打破。她改造了我的身体,为我装上了崭新的蜘蛛义肢。我才知道,观众们需要的是新的元素。

    我穿着这一身的义肢,再一次回到了原来的马戏团团长那里,我请求我让我重新回到舞台,继续为观众们所表演。但是他却狠狠的拒绝了我。

    “去死吧,该死的不懂艺术的肮脏混蛋!“

    我这样叫着,趁着他不注意时,我用我的蜘蛛义肢狠狠的捅穿了他的腹部,血液四溅,临死前他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真是可笑呢。

    我爬出了这个给我留下不好印象的马戏团,就在这时,一个好心的陌生人给了我一封邀请函,上面写着庄园主请求我在那里进行复出演出。事到如今,我还是要感谢那个好心的庄园主,这才叫真正懂艺术的行家!

    我最终找到了属于我的舞台。

    “嗒,嗒,嗒。”

    “噗通,噗通,噗通。”

    裘克随着脚步声的慢慢逼近,那心跳声在黑暗中清晰地响起。

    “嘿嘿哈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在废弃的工厂中将气氛烘托得更加诡异。那草丛中的身影渐渐的将身姿尽可能地埋低,同时,那空气中因为废弃工厂诡异般针落可闻的寂静而衬托出越发响的心跳声。

    那魁梧的身姿停留在了露出人影的草丛前,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草丛中的身影将姿态放到最低,以致匍匐在了地面上,那身影已顾不得泥土有多脏,分明是只希望那魁梧身姿无法发现他吧。

    不过明显,魁梧身姿早已发现了他,将手慢慢的探入草丛。忽然,魁梧身姿那小丑面具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着有些瘆人。

    “唔哇哇哇哇!”

    伴随着惨叫声,一个人被牢牢的钳制在那魁梧身姿的右手中。那手臂是那么粗壮,以至于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人类的手。被小丑右手夹住的他明显十分痛苦,不断的拼命挣扎,试图逃跑。无奈,那粗壮得非人的手臂臂力大得惊人,他无法逃脱。在小丑的狞笑声中,他被慢慢带到一个绑有火箭和诡异小丑面具的椅子旁,并被小丑一下按在椅子上。那小丑的手臂虽粗壮,同时也惊人的灵敏,三下两下便把他用椅子上的细绳绑住。

    “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发起惨叫,而椅子也同时在空气中散发出紫色的雾气,使得周围都弥漫着这些诡异的紫雾。

    忽然,一旁的草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而从中探出了一个同样是紫色的长发的头。那显然是个女孩的头。

    “唔!”

    被绑在椅子上的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被紫色长发女孩用一个手势制止了。那女孩又俯下身去,慢慢的向前爬行。

    “噗通,噗通,噗通。”

    在附近的小丑侧着头,似乎在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响亮心跳声。忽然,小丑发出了狞笑声,迅速转过身去,将手臂狠狠地往草丛里一按,再提起来时,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被小丑钳在手中。小丑狞笑着慢慢从他被绑住的椅子这里离开,来到了另一个椅子前面,一把将手中的娇小身影按在了椅子上,以同样的方式将她绑在椅子上,并冷淡的看着娇小身影惨叫。忽然间,被绑住的他和她离得虽远,可却同时向彼此所在的方向看过去,眼睛也同时暗淡了下去,似乎是失去了生机。

    令人惊讶的是,看上去似乎只会狞笑的小丑竟然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

    “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逃脱!”

    即使这句话是那么的生硬,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的话语,但其中声音的空灵明显非人所有。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忽然仰天长笑,两手向前一抓,那里凭空出现了几道裂痕,随着小丑的双手向外一扯,世界似乎忽然碎裂。在那时,似乎只朦朦胧胧的听见几个字:“游戏……结束!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墨色如水蔓延,即使纯真如童话,也会有阳光的背面,如果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那么正义就是深沉无奈的惆怅,孤独而寂寞的脚步在黑暗里消散,背叛光明,背叛天堂。不再是天真无知的微笑,而是空洞神秘的精致华丽,不带一丝生命气息。

    “今天的游戏,要开始了哦”

    电机声滴滴作响,奏响着夜的华章,身上衣服尽显独特优雅,尽管也是欧风的层层洋装,但绝不是甜美梦幻,而是属于黑夜的诱惑华丽,锦簇蕾丝勾勒全黑裙摆,仿佛是黑夜的面具,深不可测,不可触摸。

    莉莉丝:“呐,今天的猎物…又是谁呢?”玩火自焚是魔鬼的爱好,盘踞角落是恶魔的休息。夜色的诱惑,无处不在,神的呼唤早已渐行渐远,被黑暗所拥抱,在无尽的黑夜里,慢慢消逝……

    “今天的游戏,莉莉丝已经准备好了哦。”

    少女撑开洋伞,消失在了迷雾之中,身处伞下,暗夜无章。

    艾米丽:“心灵的圣洁正是终身宝藏之所在。”这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不分昼夜。奔跑、翻滚、蹲身。穿梭在零乱石块和杂草丛生地形之间。

    搜寻荧光天线途中偶然瞥见作为逃跑惩罚的道具——狂欢之椅。它的颜色太过于鲜红,让我不得不怀疑那是否是不小心溅上的逐渐凝固的血液。

    没时间想这个了。

    群鸦盘旋头顶嘶哑叫喊,像是临死之际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唤醒昏沉意识,脑内警铃大作。

    唇齿咬出一口猩锈气息。眼眶发暗,裙摆烙得斑点猩红。我能听见利刃破空的声音,离尾声越来越近了。同伴跌地的啜泣轻振鼓膜,回应却是麻木冰冷。

    医者仁心,可叹的是我空有一副善者皮囊。

    “祝您有个好梦。”

    我把你们救下来,并不是真的想带你们走,只是想让你们再体验一次绝望的滋味。

    裘克提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一瘸一拐,慢慢的前行着,心中早已有定数,“一个人都逃不掉的!”爆发出了一阵诡异惊悚,令人害怕的狞笑,猛然开启冲刺技能,“小乖乖们,都出来吧……小丑我都看者呢……”听到了电机滴滴嗒嗒的声音,开启冲刺技能,像发出的声音电机方向跑去。

    人儿正在破密吗,艾玛感到监管者的心跳越来越近,连忙停止破密码,躲在墙后面,准备等小丑先生过来砸晕他就跑。

    裘克看到了园丁在墙后面的黄色轮廓,“你完了……”出其不意的绕到墙的后面,直接给了一刀,“别挣扎了,绑椅子上不是挺好吗?”突然又疯狂的笑起来,等待着攻击定身时间。

    诺大的房间一尘不染,架子上摆放整齐的药剂在苍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杰克举起一把消过毒锋利的手术刀,隔着手套似是依然能察觉到那冰冷。

    看着镜中那熟悉的面庞,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手起刀落。

    唇角两道上扬的弧。猩红色液体渗出,浓郁的铁锈味萦绕在鼻端,并不讨厌。

    很痛。但自己很清醒。

    面色略显苍白,拿镊子夹起酒精棉给自己消毒。

    想要一直微笑着不是吗?

    黑色的手术线缝在病态肌肤上,痛觉似是已经麻木。

    完美。

    这样就不用担心,因为实验失败而哭鼻子了。

    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将一切用具放回原处。

    一切就像不曾发生。

    一个不幸的消息传到了这里。父亲的公司因为贪污而破产了。母亲她和父亲为了躲避债家的追捕,带着家里仅剩的钱财跑了。留下蕾娜一个人在曾经充满欢笑的房子里独自迷茫。

    带上她也只是个累赘。

    很快,连这栋房子都被债主收走了,没有目标的我,在债主赶到的前一天,蕾娜带上了唯一值钱的项链,开始了独自一人的流浪。

    应该算是所谓的孤儿吧。。

    从娇生惯养到努力坚强,从目空一切到小心翼翼,我每天都生活在打与骂的危险环境之中,每天都过的毫无意义,不敢出现一点点的差错。孤独和无助淹没了我的生活。窗外的乌鸦,河里的鱼虾,都在嘲笑着我的懦弱。

    想要回到过去的生活,心中这样想着。

    不想被人想奴隶一样呼唤。

    桌子上精美的信封,仿佛在暗示着将来能够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心中的声音指使着我前方信封中的地方,赢得那场游戏,获得那些钱财。回到以前的,美好的,开心的生活。

    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才不关我的事呢。

    “看,那个小孩,这么小就送进精神病院了,可能是先天性遗传吧。”

    “啧啧啧,整天抱着那本厚厚的数学书,感觉自己是有多聪明似的。”

    少年揉了揉杂乱的头发,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走出了病房,来到了病院的天台上。所有见过他的人,无疑都是在质疑他的精神问题。对于这些无聊的人,少年往往不屑一顾。

    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会场。

    “哇塞,那个少年,居然解开了众多专家出的那道难题!”

    “这家伙天赋异禀,是个数学奇才啊,居然那么聪明!”

    少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白色衬衣黑色西装显得文质彬彬。抬起自己的右手,冲坐在所谓专家的专家席摆了摆手,一脸不屑。专家们被少年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无话可说。

    恶名昭著的庄园。

    “监管者要来了,你快点啊,你到底行不行?什么数学天才!”

    “你破译密码的速度好快,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台计算机?”

    少年理了理领带,向跑过来的监管者行了个绅士礼。监管者大怒,冲刺着奔了过来。扬起嘴角,配合躲在墙壁背后的队友砸晕了追来的监管者,道过谢后朝大门走去。

    “the game never ends。”

    莉莉丝?爱玲娜

    “裘克先生和其他几位先生小姐出去玩了呢~就让莉莉丝来准备晚餐吧”

    娇小的少女穿着白色的围裙,站在一个矮矮的板凳上切洋葱“把洋葱,胡萝卜和土豆都切成小块…”少女把油倒入锅中,再把切成小块的洋葱和胡萝卜炒熟,倒入番茄酱,炖两分钟

    “牛rou罐头…在这里。”

    从柜子上拿了几罐罐头,把牛rou粒和切好的土豆倒进去,等水煮开,又加了点盐,换成小火。

    “接下来要等待30分钟…那么再去做几道菜吧。”

    少女从冰箱里拿出土豆,把土豆洗干净,去皮,放入锅里煮至熟烂,捞出沥干,再捣成泥。

    “鸡蛋…幸亏还有”把鸡蛋打入土豆泥里,加入胡椒面“这样好看多了呀。”在锅里倒油烧热,放入做好的土豆饼,小火煎至金黄色,装盘,再放入烤箱里“等它烤好还要一会儿呢。”

    “不知道裘克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

    裘克:“这个园丁挺有意思……”突然又自顾自的疯狂的大笑起来,然后目送着园丁离开,一转身,看到了远处的电机出现了缪斯印记,“哦……在我眼皮子底下开电机?”又打开聆听,确认了有人在那里,一阵疯狂的大笑,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电机方向走去。

    平日热闹的乐馆,此刻却寂静无声,血液染红了地板,缓缓的自黑夜融为一体,万籁俱寂,一抹人声,却自屋内突兀的传出:

    “瞧,安静了,安静的人儿,是多么的美丽啊,这下你们可以安心的看我跳舞了。”红蝶抬手,抚上自己的面庞。

    “是我的脸不够吸引你们吗?为什么,你们都不可以专心的看我跳舞,啊!为什么!”怒目而视,满屋子的死尸却是安安静静,浅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艺妓的。”抬手,自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壶就,一饮而尽,“那是父亲大人,他喜欢喝酒,所以啊,我就被父亲大人以浅薄的价钱,卖了出去,只是因为他想喝酒,可笑吗?你们眼中的美丽的美智子只指一坛酒的价钱。”笑,起身,站定,抬手甩开扇子,覆在面上,扯了扯褶皱的衣服,启唇:“今天,就让美智子来为你们跳最后一支舞吧,或者说红蝶。”

    格莱斯双色瞳孔注视地面,红色短裙染上血色花纹,白净脸上沾染点点血迹,右手紧握银色匕首,滴下艳红血液。

    “你们死了,就没人再会欺负格莱斯了吧……”

    “瞧你们惊慌的样子…真是狼狈…呵呵呵呵……”

    少女抬头看着面前尸体,血迹未干,脸上惊慌表情仍在,却没了生的气息,身上充满着被匕首划伤,刺破的血痕。

    “现在…会有人跟格莱斯玩了吧……”

    看着背后惊恐万状挤作一团的同学们,嘴角上扬勾起温柔弧度:“现在…大家一起来跟焕然一新的格莱斯玩吧,我想异瞳应该也不会被嫌弃的吧!”

    张开双臂似要迎接拥抱,脸上笑容仍在,同学们一言不发,挣着要躲进更里面,格莱斯的笑容凝固了,看着同学们惶恐不安的样子,似是明白了什么,耳旁响起了刚开学是同学们的冷嘲热讽。

    “哟,异瞳啊,真奇怪。”

    “异瞳…她…她是怪物吗?”啧,异瞳一看就不吉利。

    “虚伪的人,虚伪。”

    10分钟后,格莱斯在充满尸体的教室里高举沾满血液的匕首,笑了起来。

    “等格莱斯来了…就可以和大家一起玩了……”

    匕首刺破红颊,留下一道可怖的血纹。

    格莱斯在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醒来,轻轻拿起一旁的信封,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拾起匕首,和许多刀片一起放在了裙子的背面,“终于…有人会和格莱斯玩了呢…”

    格莱斯戴上面具,走出了教室。

    裘克向四周望了望,举起火箭,看着远处在嘎嘎乱叫的乌鸦,冷漠的朝那个地方看去,接着冲刺,“不得不说,你们求生者还真是弱。”看到了一个柜子,接着调戏般的走到柜子面前,用脚猛的踹了踹,“传说中的柜皇吗?不过如此。”

    拉开柜子,猛的抓出求生者,然后迅速绑在气球上,看着求生者的嗷嗷乱叫。

    “躲柜子里当我是瞎吗?”

    找了一个最近的狂欢之椅,然后拉开绳子,绑住求生者,接着邪恶而又恐怖,又带着一丝惊悚气味的笑了笑。

    “乌鸦可是我最好的助手……”

    然后时不时又嘲讽的往椅子一打,然后打开这正义惩戒,吟唱完了,将附近企图就这个求生者的三人全部吸过来,然后一一打倒。

    “你们实在是太牛逼了,大获全胜啊。”

    将求生者一个又接一个的放在狂欢之椅以上,“你们飞天的样子可真是精彩,特别是椅子,那些烟花在天空中带着你们一炸的时候。”静静的看着四人螺旋升天,然后在天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爆炸声,嘲讽的笑了起来。

    “不过如此…庄国主还能给我匹配些更垃圾的人吗?”

    由于说错了话,回去便受到了庄园主严重的惩罚,被迫被关进小黑屋里,生气,惊讶,气愤的情绪交杂着,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的等候着,过了不知多久,一个声音缓缓响起,“这一局的监管者该轮到裘克先生了……”疯狂而又诡异的一笑,带着自己的火箭,愉快的跑出小黑屋,仿佛已经听到了求生者的尖叫。

    “我一定会把你们折磨的不如死……哈哈哈哈……”

    拿着自己的武器进场,看了看地方才发现这次的地图并不是睁眼就能抓到人的圣医院和军工厂,而是全新的红教堂,但也并没有什么担忧,反而笑了一下。

    “平常这种地图应该是杰克来的。”

    想了想一堆女求生者追着杰克的情形。

    “杰克很受人欢迎呢,尽管他的出场次数比我,蜘蛛,鹿头的次数都要少。他会公主抱啊,而我们只会用气球野蛮的把求生者绑上去……呵呵呵……”摇了摇头,不再想下去,开始了这一局。打开聆听,好好朝附近看了看,发现有三个求生者都聚在同一台电机,然后就十分开心的朝电梯方向走去,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那台电机走去。

    “好心的农场主和四个偷电贼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有一个人被自己打出了一刀斩,然后抓起来绑在椅子上。

    “很厉害吗?”

    目送着求生者螺旋升天之后,又去抓其他的求生者。很快,其他两个求生者也相继被抓住,并螺旋升天,“现在只剩一个魔术师了吧?”刚刚打开聆听一瞧,却发现魔术师跳了地窖,“真可恶……下次就绝对没有那么好运了!”

    结束这一场游戏,回到专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吃了些东西,然后就抱着火箭睡了一会,但是接下来的游戏却没有一次是自己的,就不禁郁闷起来。

    “太奇怪了……”摇了摇头,就不再想,又沉睡了。

    杰克:“怎么……有什么不对劲?”一早上起来见人们都盯着自己看,不禁疑惑的眨眨眼眸出声道:“杰克……你的眼睛……”裘克小声提示到。

    眼睛……?

    转身往镜子上一照,发现了眼眸的不同。

    一只眼眸一如既往的是妖媚的紫罗兰色。另一只却是杀气满满的血色眼眸。

    “……?我昨晚有做什么吗?”

    眨眨眼眸启唇疑惑问道。

    今天已经连跪了好几把了,原因很简单,奈布这边挂机了两个,据说是回去有事。其实是因为这边的监管者是鹿头,不是杰克。

    一脸心情复杂的破译,和自己一起的是幸运儿,不过有人一块就不错了不奢求啥,但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卧槽……幸运儿也挂机了。

    但愿不会被发现。也是够倒霉了,前两把遇杰克,俩妹子一块儿送。这次据说鹿头,全给挂机。

    自己顿时也想重返庄园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