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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 “还行吧,裴元走在你前面,你再做什么我都不会惊讶了。” “也是,他速度比我快。” 郁盛朝着我学校缓慢前进,音响又传出Daniel powter的歌声,听起来有股苦涩的味道。九点钟整,他把我送到女生宿舍楼下,查房十点开始,时间点掐得相当安全。我拿起包确认有没有落下的东西,强颜欢笑打开车门:“谢谢你开车送我,我先上去啦。” “嗯。”郁盛微微颔首,片刻间想起什么突然拉住我左手的手臂,探问:“下次我还能再过来吗?” “来干嘛?” 意识到我的反问太过干硬,于是我又说:“裴元说只拜托我这一次,下次我就要去兼职了,读书和赚钱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我让他给你加工资,按你说的身价200,怎么样。” “别了吧。你们也别拿钱不当钱,怪破费的。今天的大餐,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请回来。” “我要等多久才能吃到你的饭?” 我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认真。我忽然又想起一年以前发过的“不还30万就不姓夏”的毒誓,莫非他连这个也还记得?这个男的有点毛病,我生气了:“你不是要去追女孩吗?你去追啊!找我干嘛!” 我关上车门扬长而去,跑到五楼宿舍收衣服准备洗澡时,才看到他倒车开出了楼群。 是真的挺有毛病。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难眠,其他几位听出我“咯吱咯吱”的动静,纷纷爬起来看我。安娜最贪吃,她有在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小说的习惯,我远远收到她抛过来的饼干:“睡不着就吃饼干,吃饱了血液周转在胃部,脑供血不足,最为好睡。” 雪梅忍不住吐槽她:“你就是因为这样肚子上才有那几圈rou。” “有就有呗,小艾那么瘦,长几圈又不是不可以。” 我把饼干放在床头:“吃不下,有点心烦。” 段林安也爬起来了,特意钻到我这头问:“弄撒还失眠嘞?裴元儿说你今天出去玩儿去嘞么,不高兴?” 我看她披头散发荡在黑暗里,与恐怖片女主极为相似,赶紧挣扎到床的另一头去:“你把头发扎扎再说话,吓死我了。” 雪梅:“怕啥,讲陕西话的女鬼一点儿都不可怕。还挺喜感的,比佟掌柜有点意思。” “这女娃急死人嘞,还讲不讲!”段林安催促我。 “没啥可讲,那男的有病,说有喜欢的女孩儿想去追,但还要来找我玩。我就骂了他一顿。” “嘿?真事儿?没看出来他是个渣男啊!”林安姐给激动的:“看他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还以为四个正经的,咋就吃着碗里滴还看着锅里滴尼?” 我纠正她:“我不是他锅里的也不是他碗里的,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 安娜:“那你管他干啥呢,他爱干嘛干嘛去呗!”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很烦。段林安大胆猜测:“你个小妮子,不会喜欢上人家郁盛了吧!” “什么?!”我大叫一声,“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你们都不知道我跟他过去的那些事情,你们要是知道了,还能猜我喜欢他吗?我压根不能喜欢他啊,如此一来我jiejie成什么了?我又成什么了。 “嘿嘿,被发现了吧,我就知道你喜欢他!”段林安把我定性成情窦初开的少女,“说,撒时候开始滴!” 我无语极了,蒙上被子不再搭理他们,但是她们三个津津有味地继续当我的面嚼了半小时舌根。 第二天我“请求”段林安不要跟裴元提这档子事儿,段林安嘴上虽嗯嗯啊啊答应下来,但没多久裴元来给我发工资的时候还是问我:“听说你喜欢郁盛?” 我差点在上古史课上拍案而起,压低了嗓子骂他:“你放什么屁?” 我发誓之前骂他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一个脏字儿,那是头一回,并且后面一发不可收拾。这个男人实在太贱,用脏话骂他都是便宜他了,我应该揍他,揍死他。 “哎哎哎,你干嘛,小声点儿。”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还敢挨近我:“你就跟我一个人说,是不是真的?” 我眼里射/出锐利的刀子:“你再问一句试试。” “啊,行,不问就不问。我自个儿琢磨去。我能把我琢磨出的结果告诉郁盛吗?” “裴元你是不是想死?”我狠狠碾了他一脚,他疼得缩在地上。 下课铃一响我拿起包就走,连段林安他们都没有等。裴元好死不死拐着脚追上来,一脸认真的跟在我身侧:“我可跟你说啊夏艾,不管你有没有这个心思,最好还是现在收住。郁盛那人不是一般的难搞,他家里更不好搞,他跟我这种自由人有本质区别,你看我,既没有家业继承,还是被家里捧大的独生子,跟谁谈恋爱都是看我高兴,但他,他郁家……你别跑啊夏艾!我这全是出于关心,出于好心!看在安安的面子上给你的逆耳忠言呐!靠,我的脚好痛……” 第17章 我明明是一个勇敢的好女孩,…… 这些事情本不必上台面讲,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但裴元那个没脑子的非要点破,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之前的夏天我已经经历一回,这已经是第二回 了! 我回宿舍剧烈地哭了一场,心想如果当年家里没有破产,父母没有双亡,哪怕我手里能有更多一点钱,我不至于沦落到这么难堪的地步。我明明是一个勇敢的好女孩,却被生活压迫的这不敢做、那不敢想,连喜欢一个人的自由都要被人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