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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亮盈盈的红粉末上,是jiejie的味道!

    越来越多的红光漂浮在他面前,萧雁行鬼使神差伸出双手,好像这样就能拥抱jiejie一样。

    许是他心诚,那些红光徐徐凝聚,最后成了一个人形。红衣少女就这样,从天而降躺在了他的臂弯里。

    箬竹睁开眼睛,闻见他身上刺鼻血腥气:“你受伤了?”

    “没有。”萧雁行说了个小谎,隐瞒去后背那道伤。他指腹摩挲在箬竹嘴唇:“我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伤,我还等着向jiejie兑换奖励呢。”

    箬竹扒拉下他乱动的手:“才刚血战了好几个时辰,你脑子里怎么净想着那档子事儿。”

    萧雁行挑眉:“jiejie莫非想不认账?”

    “哪有。”箬竹道,“我这不是怕你身子累,到时候体力不支,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嘛。”

    萧雁行上扬的唇角僵硬抽搐,感情jiejie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这要是也能忍,以后还怎么挺直腰杆!

    萧雁行顿如一道劲风,抱着她冲往魔宫寝殿:“jiejie还记得允给我的那六个字吧?”

    “那册话本子我也算是通读了,内里提到的姿势前后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几种。既然jiejie盛情邀请,我自然不介意和jiejie全都试上一遍。所以jiejie完全不用担心我累着,倒是jiejie自己,一会儿可别哭着求饶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六个字:小话本的姿势

    我估摸着下个章节会有一点点不可描述,怕大晚上被红锁了影响周四上榜,所以我寻思着加把劲,在明天中午12点把下个章节更出来,嘘——

    第82章 师弟的白月光(32)

    层层纱幔垂落,箬竹被萧雁行放在床榻上。

    少年笑得邪魅,眼尾半含柔情半含急切,亲吻落在少女眉心、眼睑、鼻尖、脸颊……一路辗转而下,宛如他掌心捧着的是世间最珍奇的瑰宝,虔诚而细心,最后薄唇覆在了少女的桃色唇瓣上。

    箬竹突然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萧雁行你是属狗的嘛,舔我一脸血腥味儿!”

    少年瞬间耷拉下脑袋,像个认错的孩子站去了一旁:“jiejie嫌弃我了。”

    箬竹:“……我没有。”

    小屁孩总有本事用一句话就把她所有要说的咽回肚子里。

    对待萧雁行她真是讲也讲不得,凶也凶不得,只要稍稍有一句话说重了,甚至是语气强烈些,小屁孩立马就会露出现这种,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不断抠着手指,满脸委屈受欺负了的模样。

    让人顿时于心不忍,再发不出半点脾气。

    箬竹伸出手去勾了勾他的手指,语声温和道:“我只是觉得,事前应该先洗个澡。”

    萧雁行眼睛蓦地重新明亮:“那jiejie和我一起洗吗?”

    箬竹:“……”

    她隐约记得自己写的小话本上,是有浴桶和温泉两处场景的。井且字里行间将从水里到浴桶边缘,再回到浴水里,翻来覆去无数次的画面,写得露骨旖旎,香艳至极。

    她要是点头答应萧雁行的提议,势必就逃不掉了。

    倒不是她想耍赖,而是萧雁行的体力她早在爬缙仙宗山峰那会儿就见识过了。要真让萧雁行把她抱进浴桶里,只怕没个三两天,她是别想下床动弹了。

    箬竹脑子飞快转动,终于想到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你去洗便是,我人都在这儿了,还能跑掉不成?”

    萧雁行一听也是,总归米都已经放进锅里了,不差多加淘米这一个小步骤。他拉起箬竹的手,怕自己身上的血腥气惹jiejie不舒服,转而亲吻了那只手背。

    “jiejie等我,我很快回来。”

    萧雁行离开后,整座宫殿顿时变得无比寂静,箬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其实早已累得不行,方才是强撑着精神和萧雁行说话,这晌耳边声音没了,眼睛自然闭上。

    她很快进入梦乡。

    四周阴风恻恻,昏暗无边,箬竹梦见自己站在荒芜平野上,左顾右盼,完全不知道这是哪儿。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她一下,箬竹猝不及防被吓到,转过身见拍她的人居然是冥府牛头马面。

    “新来的?”牛头道,“拿着这块牌子,去前面排队登记吧。”

    箬竹看着手里被突然塞进来的白色长板,形状有些像人间朝堂中,臣子上朝时手持的象牙笏板。但此地显然不是朝堂,她莫名问道:“这是什么?”

    “往生牌呗。”马面道,“等会儿叫到你名字的时候把牌子递出去,报个名字和出生年月就成了。”

    说完,俩兄弟就去后面给其他人发牌了。

    “往生牌……”箬竹喃喃念着这物什的名称,觉得有些熟悉。而东西又是牛头马面那两位冥府兄弟递来的,莫不是……一种震惊骇人的念头袭上脑海,她死了?

    箬竹不明所以地跟着人流往前走,最后看见了一名在桌案后写写画画的男子。

    “名字,生辰。”男子头也不抬,机械地问。

    箬竹挠头想了想:“名字你就填箬竹好了,生辰的话,我记不大清了。”

    “记不清了就靠边儿站,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过来登记。”男子显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处理起来很是有一把手的经验。他对着后头喊:“下一个!”

    “诶,等一下等一下!”箬竹拦住后边儿就有上前的人,她手指弯曲敲了敲男子面前的桌案,“那啥,你先别急着冲业绩,我有两个问题不明白想要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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