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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想要吃甜一些的话,其实不用等下次。”萧雁行用帕子温柔且耐心替她拭去嘴角汤渍,而后趁箬竹闭目养神时,挨近吻上了她的唇。 温热触感倾覆,箬竹蓦地睁大眼睛,但萧雁行旋即伸出手遮在她眼眸前,敛下一片黑暗。同时利用熟稔的吻技在箬竹唇齿间辗转缱绻,良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你……”箬竹被他骤然的吻亲懵了,一时竟结结巴巴地不知要说什么。 萧雁行无辜望着她,眼睫眨动:“jiejie不是觉得嘴巴里味儿淡吗,给jiejie吃我就甜了。” 箬竹好笑于他的歪理,问道:“那如果我刚刚没说淡,而是觉得太甜了呢?你又该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萧雁行不假思索,挪到俯身靠近箬竹耳边,低哑着声音说了小句话。 箬竹耳根顿时guntang蹿上桃花色,伸手一巴掌糊在他脸侧,将人推远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jiejie觉得我说的不对吗?”萧雁行颇有几分刨根问底的坚持,非要她点头才肯罢休,“太甜了,兑点咸口的东西,自然味道就消淡了。” 箬竹耳后的红随着他呼吸喷洒与缓声慢慢,蔓延到脸颊,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这是甜咸能不能冲味儿的问题吗,关键在于,小屁孩说的咸口那是什么玩意儿。年纪轻轻,刚晓点人事就成日说些不着调的孟浪话。好歹也是威风凛凛的魔君身份,不知道的,还当是从哪家青楼跑出来的小倌儿。 箬竹懒得搭理他,顾自翻了个身道:“我今天累了,你抱我去浴池后,就退下吧。” 浴池就在染竹殿旁的偏殿,萧雁行兜膝将她抱在怀里,没走两步便到了。箬竹在水雾氤氲中褪下外衫,赤足踩进温热池水中,放松地靠在池边。 萧雁行回头望了眼,微勾起唇。 美人轻解罗裳,哪有直接走掉的道理。 池惟青落子的速度明显比先前快了不少,黑子落招也逐渐毫无章法起来。可纵使这般,景问筠也因心不在焉地失误,被他提杀了数颗白子。 刚离开不久的仙娥去而复返,这回她行礼后,不等谁询问便开门见山道:“萧公子抱着仙君去了浴池。” 说完,立马哒哒哒小跑着快速离开,片刻也不愿多待。 池惟青欲落子的手,蓦地顿在半空。他不禁看了眼景问筠微抿的唇线,手腕陡然在棋盘上转了个弯,将自己唯一可杀出重围的气眼,用手中黑子,堵死了,而后惋惜叹出口气道: “依朕看,这盘棋已然成了死局,今日天色不早是难解出结果了。不如你我二人,下次再约?” 景问筠假装视而不见他故意把棋下成死局,一本正经地点头:“吾以为,如此甚好。” 池惟青拜别景问筠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甚至运上了轻功直冲浴池偏殿。 他掀开珠帘,透过朦胧水汽仅瞧见一人身姿轻靠池边,并未见萧雁行身影。提了一整路的心,在这一刻倏尔落下,“咔哒”解了腰间玉扣并将玄色龙袍与中衣挂在屏风,入水游向她。 箬竹并没有发现他靠近,闭着眼睛脑袋向前一点一点的,像是树上成熟欲坠的大苹果。 池惟青抬手便将她揽进怀里,靠在自己肩膀温声责备:“怎么在这儿都能睡着,也不怕着凉了。” “嗯……”箬竹哼唧溢出鼻音,见抱着自己的人是池惟青后,像小猫儿似的在他肩窝里蹭了蹭,“这里头水暖太舒服了,不想动,你帮我洗头好不好?” 求之不得的事儿,池惟青当即应好。 他用玉勺舀起一瓢水,顺着箬竹柔长黑发淋下浸湿,而后打上仙露。发起的泡沫沾在池惟青里衣袖衫,湿漉漉贴着皮肤好不难受,他旋即将衣物脱了露出精健胸膛和结实腹肌。 箬竹眼皮子懒洋洋半睁着,见此美色当前,她不由得伸出手重重摸了两下,然后手掌顺势便搁在了池惟青胸膛前不离开,用指尖敲挂在他皮肤上的水珠玩。 池惟青浸在池水中的小腹随着她手指玩弄逐渐收紧,深吸气哑声:“阿竹,你确定要这样?” 说话间,他已然丢了玉勺,让怀里人站在他脚背上,单手抚着箬竹后颈将人紧紧安进怀里。 箬竹登时感受到有guntang坚`挺抵在了自己肚子上,困倦之意在瞬间驱散清醒:“你,你轻浮!” 池惟青眸色愈暗,低头吮住她耳垂:“朕既担了轻浮之名,自是得做些轻浮事才不算吃亏,你说对吧?”他又抱着箬竹向前游走了两步,将出浴美人放在池边,目光湛湛含笑语:“譬如这汪温泉,就蕴足了情趣。” 箬竹绯色薄衫被他轻巧剥落肩头,后知后觉明了他指的情趣是什么,微颤着收回压在池惟青胸膛的手。 她脸颊飞染霞云,张口想谴责的话却尽数被池惟青堵在唇齿间。 景问筠在池惟青走后吹灭烛火。 本欲歇下,却蓦地,西北角一缕微弱白光透过轩窗如明月抵入眼底,正是染竹殿浴池偏殿的方向。 他抽解腰封的手指倏尔顿了顿,半晌迟疑后,将松解开的腰带重新系上,甚至等不及绕路走门,翻窗而出。 景问筠视线落在屏风悬挂的龙袍与绶带,眉峰顿时皱起,再也等不及直接走进浴池。 白玉铺就的地砖某处散开湿漉墨发,景问筠不用多瞧就知道那是箬竹的头发,而目光再向下微挪,池惟青上衣尽褪只余里裤,手肘撑在两侧,双膝卡在少女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