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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愚公移山》

    第12章 .装乖12%

    季砚敛下那双漆黑锐利的眸子,同时收回了对江阙阙软弱又蠢的评价。

    长得乖巧,整他倒是挺有一套。

    因为心里忐忑,江阙阙说完那句话就闭了嘴,保持着仰头姿势,等一个老公黑脸大法。

    结果季砚只是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往楼上走。

    他已经可以想象现在直播间在怎么调侃他,江阙阙黑他的目的达到了,虽然他不在意,但也没给自己黑料增砖添瓦的意思。

    江阙阙十分不知所措,边跟在身后边瞪大双眼问小花:“咋回事?砚砚的关公阙值提升了?”

    不怕季砚脸黑,就怕get不到他生气的点啊!

    小花没知道男主想法的能力,扒拉了会儿直播间,把刷屏的一句话复述了下:“他在宠你哄你随你作,崽!他是真滴爱你啊!”

    江阙阙:?

    不,他是真滴不爱我啊!

    季砚应导演要求把江阙阙带到房间后,就站在敞开的大门前,用下巴点了点放在门外的背包,夹着烟的手抱臂松松搭着,透露出让她自己转一圈的意思。

    江阙阙瞥了眼屋内的构造,刚准备看不懂季砚的暗示,大脑就“Duang”的一声。

    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鼻子,她赶紧摸了摸。

    哦,不是鼻血,是胡椒后遗症。

    先不管这个…….她又把视线转入房内。

    墙上……昏君夜宴图?

    床上……枣桂圆花生?

    床侧……个泡澡桶?卧槽?露天泡澡桶?

    江同学可以了。

    “花嫔,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是导演组,这叫什么?这叫奉旨涉黄!”

    江阙阙细细的眉毛弯了起来,她支着腮,压住心里的雀跃,对季砚道:

    “我进去啦?”

    季砚公式化地微笑一下,他已经扫过一眼这个房间了,实在不想再看第二眼。

    如果知道第一的奖励是情侣套间,他当时绝对不会礼貌性帮江阙阙干活,他们也就不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CP粉。

    他本来已经跟齐焱说好,用投资换节目详细流程,谁想到开录那晚,齐焱忽然打电话说是资金饱和实在不缺钱,节目组下死命令不让接投资了。

    季砚思忖间瞥见了江阙阙偷偷勾起的唇角,心下忽然感觉不妙,刚要说话,却是“砰”、“喀嚓”两声,江阙阙当着他和摄影师的面把大门锁了。

    …

    二十分钟后,江阙阙出了卧室,她换了身新衣服。

    毛绒绒的浅蓝色宽大毛衣,把她的白净小脸衬的稚气十足,棉麻质地的白色直筒裤下露出纤细精致的脚踝,浅棕色长卷发披散在腰后,让她的后颈暖乎乎的,十分保暖。

    新造型让她的妈粉们啊啊啊又嗷嗷嗷了起来

    “嗷嗷嗷嗷小企鹅造型get!”

    “我女鹅的盛世美颜!屏保走起来啊啊啊!”

    “季美人抽烟姿势好好看,我再也不因为我男盆友抽烟生气……

    “楼上姐妹清醒点啊!你想想你之前为什么因为你男友抽烟生气?!”

    “因为他人丑还抽……,真相好残酷。”

    她把门一锁,就跟着门外两人一起吃饭。

    一边走她一边摸了摸兜里的两串钥匙,钥匙在床边,季砚绝对是因为没眼进门才没拿到。

    啧啧啧,落到我手上了吧。

    江阙阙摸了摸刚换上的欲盖祢彰的新衣服,为了让她消失的二十分钟出现的合情合理,她用十九分钟布置完场景后,用一分钟迅速套了身可外穿的家居服。

    期待这个夜!

    *

    晚上九点,导演通知今天录制结束,并重点介绍了各组房间中的固定位自动摄像头,这个摄像头二十一点到第二天六点是关闭的,六点零一会自动开机,中间的时间段,任何嘉宾想开就可以打开,哪怕通宵开着也没事。

    导演的画外音就差明说了——

    你们要是想发点工业糖精或者炒炒话题,节目组不拦着你们。

    当然这个工业糖精季砚是绝对没有跟江阙阙炒的意思的。

    两人刚进门,他就直奔摄影机检查了一下摄像头。

    然后,轻轻一扯,把插座拔了下来。

    江阙阙在旁边完完整整围观了这个流程,不太懂既然都要拔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检查?

    小花插了个嘴:“男主的心海底针。”

    江江纠正:“是脑子,看不穿。”

    不过她的计划里不需要摄像机,需要的是那点心知肚明。

    江阙阙在季砚拔插座的时候,直奔桌子,啪的一下坐了下来,拿出了自己的电脑。

    为了不显得太刻意,她顾左右而言他。

    声线平稳,宛若毫不在意:“你不去洗澡吗?”

    小花:?

    顾左右而言他?你他妈这是直入主题!

    “宿主,克制住你的表情,忍!辱!负!重!小!白!花!Are you ok?”

    Ok,Ok

    江阙阙想到自己那满是花椒味的手,和观音洒水的经历,顿时稳得一批。

    她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看向皱眉看着自己的季砚。

    季砚神情闪过一丝不耐,没有摄像头,他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和疏离。

    他盯着如此自觉坐在他屋子的江阙阙,问道:“里屋没有桌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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