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页
书迷正在阅读: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与副(太太与副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我那么爱你1V1H、糟蹋(futa)、开局邀请雍正造反[清穿]、寻宝鼠她才三岁半、天下尽白衣、重生娇妻:祁少强势宠、嫁给病弱王爷后、男孩子就是要说叠词!
江阙阙停下步子, 转头跟两米外的季砚说话:“我们给老爷爷带些礼物吧。” 季砚在想事情,并没听清江阙阙的话。 江阙阙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的注意力刚刚不在这儿,又重复了一遍。可这时夜晚的斯里兰卡正拉开序幕,热闹的小街顷刻变得吵吵嚷嚷、锣鼓喧嚣。 江阙阙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懒得走这两步,就要他远远地就听清她的话。 她把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唇侧,朝着两米远外的季砚喊起来—— “我说啊,我们去糕点铺看看吧?” 不过半小时,天就已经暗下来,路边灯光将对方映着朦胧不清,季砚眯着眼仔细去辨别江阙阙的口型,听着她的声音。 看不懂,听不清。手从嘴边夹走烟,季砚皱着眉走进了几步,半俯下身,问她:“你说什么?” 江阙阙眼底涌现出莫名其妙的开心,季砚以为她又在整自己,脸一黑转身就要离开,结果衣摆被拽住。 他垂下眸子,刚扫过那双纤细漂亮的手,就听到江阙阙的声音。 “我们给城西老爷爷买些这儿的糕点吧。” 季砚挑起了眉,却听江阙阙用又软又糯的声音,又叫了声,“砚砚。” 这个声音,他在江阙阙跟林情冤枉他的时候听过,那时候,江阙阙还晃了晃林情的胳膊。 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晃了晃。江阙阙两只手齐齐上阵,来回晃着季砚的小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撒娇。 “季砚,砚砚,老公。” 季砚手臂倏地僵住,一股酥麻感从掌心开始,穿过手臂,通过后颈,并试图掌控他的大脑。 他压低声线,对这个称呼有些不可理喻:“谁准你这么叫的?” “自然是结婚证让的呀。” 季砚被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呛了一下,低咳两声,叼起手中的烟,白雾环绕间,声音含糊不清: “我们会离婚,你不用叫。” 江阙阙才不管,她得寸进尺地凑近了季砚,一边盯着眼前的橘火,一边问他:“烟好抽吗?” 季砚连忙一仰头躲开,把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不好抽。” “我不会诶。” “你就应该不会。” “哦!”江阙阙歪了歪头,“我不喜欢,你也应该不会。” 季砚:“?” 他垂目端详着江阙阙说这话的语气,确认她是认真的,良久后,他淡淡道:“与我无关。” 她不喜欢,与他无关。 季砚总有这种能把她营造的暧昧氛围破坏殆尽的能力。 真是该死的单身天赋,江阙阙想。 不过,发现了些好玩的。 江阙阙弯了弯那双漂亮眼睛,剔透潋滟。 在镜头前,她与季砚的较亲密言行会被系统判定是正常营业行为,她的那声“老公”,会被季砚认为是不想离婚做出的讨好之举。 规避惩罚叫“老公”的小技巧加一。 … 联系好快递后,两人出了糕点铺。 侧门外堆满了金黄色的椰子壳,在路灯下光泽流转,像一颗颗巨大的海底珍珠。 江阙阙晚上只吃了半份芭蕉叶包饭,喝水严重不足,现在口渴的紧,看到有卖椰子的,连忙走过去跟老板买了一份。 老板是个广东大叔,家乡来客,热情得很,硬是买一送一,刷刷两刀给她开了两个椰子,连吸管都插好了往她手里递。 “给那个靓仔,你们一起喝啊。”老板指了指她身后的季砚。 江阙阙笑着接过,先吸了手里的椰子汁一口,才把另一个举高递给季砚,学老板的叫法: “靓仔,”江阙阙的精致眉眼在路灯下显得安静又漂亮,她又学着广东腔,仔仔细细念了一遍,“靓仔,这个好甜。” 季砚接过椰子,像刚才在糕点铺一样,主动把钱交了。 离婚前,负责江阙阙的一切开销,说到做到。 虽然听不清两人对话,但直播间此时已被两人的温情氛围感动得哭天抹泪。 “呜呜呜,不是我说,全节目组最他妈真情实感,有没有?!” “谁说下午崽崽要拒绝季砚?这他妈明明就是谈起恋爱了啊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狗砚你为什么还有钱?你不是应该把财政大权上交?” “帮女朋友交两次钱了,这桩婚事眼看就要稳了。季砚gkdgkd,民政局没你们我不信!” “不是,其他直播间都能清楚听到嘉宾对话,咋就我崽子和她老公的我听不见?!我怀疑他们ghs,被节目组哔——了!” 此时,特意吩咐过导演不许开收音的江金主,以及她的季姓钱包同时收到节目组收工的通知。 两人到达海景别墅时,恰好八点。 下车后,摄影师没再跟着,说是几家粉丝联名写了份倡议书,提议节目组在八点后给自己的爱豆一些私人空间。 说是私人空间,那些小姑娘想的什么,节目组明白得很。 无非是看不到的想象空间,才最香。 摄影大哥笑容满脸地收起镜头,他昨天摇骰子摇到今天跟燕雀组,激动的一晚上没睡,果然,一天到晚都齁死人。 啊,磕死我吧! …… 十点,季砚洗完澡,敞着浴袍拿起刚充完电的手机,点开月野兔头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