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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数据不会错,萧流颜值已经达到男主的65%,需要您的人设致敬一下。”

    江阙阙:“……”

    不过小花也没为难她,八秒钟后,她发现指尖可以动后,迅速收回了手。

    萧流当着两人面捻了捻指尖,朝季砚伸出手掌:“你好,以后还请多关照。”

    季砚敛下眉扫了眼他滞在半空的手,缓缓握了上去。

    “会有机会。”

    …

    二十分钟后,林晗和于潇潇到了,八人坐着同辆车往住处开。

    距离住处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就算直播间愿意看两小时嘉宾脸,导演组也肯定不能这么干。

    节目组商量后,决定搞个互动游戏,按照输赢分配午饭钱。

    “掰手腕吧,”林晗主动提议,“我最近锻炼的超级认真,搞点可以让我赢赢的。”

    于潇潇脸色沉沉地注视着他:“林晗,你看看这里哪个男嘉宾不比你看起来有力气。”

    ……”林晗扫了一眼全场,揉了揉银色小卷毛,讪笑:“也是哈。”

    “那就掰手腕好了,”顾辰温声道,“林晗好不容易提点意见,不能打击他热情。”

    新素人嘉宾庞枝捂着唇笑:“好久没玩这个了,我也可以。”

    庞枝三十出头的年纪,国家队已退役马术运动员,长得明丽干练,身材比例优越,一米七三的个子拉高了女生组的平均值。

    女生组胜负很快,庞枝虽然已退役,马术运动员对臂力腕力要求很大,分分钟完胜三名女生。

    江阙阙输了以后,开心跑去看男生比赛,三局两胜,林晗输给季砚,顾辰输给萧流。

    “季砚,刚刚说好要关照我,说话算数?”萧流把驼色大衣搭在椅背后,他穿得修身驼色高领毛衣,男模优秀的肌rou线条很哈地展现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工作人员,在车后排倒抽了一口冷气,发出“嘶”的一声。

    “算数。”他抬起左手。

    “左手?”萧流坐到他对面说:“太欺负你了,换右手。”

    “不必。”季砚垂着眸,淡淡说:“关照你。”

    众人开始起哄。

    “啧,”萧流挽起袖子,露出健壮的小臂,眼睛笑着眯起来:“你要是输了,把你刚刚赢林晗的那份钱也给我怎么样?”

    “嗯,”季砚两腿屈膝交叠,他把衬衫的袖口解开:“你要是输了?”

    “我把我赢的给你。”

    季砚把手表摘下来,扔给一旁江阙阙:“一会给我。”

    萧流看到这一幕,笑着对江阙阙说:“中午我带你和枝姐吃饭。”

    江阙阙在小花的奴役下,与他对视了三秒,才抿着唇把脸摆正。

    季砚抬高右腿用鞋面踢了两人中间的折叠桌一脚,萧流放在身前的水瓶摇晃两下,摇摇晃晃,被萧流眼疾手快扶稳:“卧槽,吓死我了。”

    季砚用下巴点了点桌面,示意赶紧开始。

    萧流把水瓶剩下的水一口干了,拧成麻花扔在垃圾桶里:“来了。”

    季砚握着萧流的手,结实有力的手臂青筋凸起,修长白皙的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但脸上一副云淡风轻。

    萧流从两人较力开始,脸色就严肃起来,脸上隐隐出了汗,三分钟后,他终于力竭,手肘被压在桌子上。

    “三局两胜。”季砚淡淡道。

    “不比了。”萧流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手掌和对方无动于衷的神色,苦笑了下。

    季砚:“钱。”

    萧流无语:“不是吧?真要啊,我就是说着玩。”

    榆林组在旁边起哄:“你玩不起!”

    关顾组补充:“愿赌服输。”

    季砚把脸转向江阙阙,盯着她一直不说话。

    江阙阙歪了歪头,翘起唇角:“砚砚真厉害。”

    “嗯。”季砚低下头,他把袖扣又系了上去,解释道:“我是跟你要手表。”

    江阙阙恍然,赶紧把手表放进他手心。

    *

    从酒店出来后,几人被车送到泰加林地带。

    挪威的十月体温七度左右,几人穿着呢绒大衣、长风衣沿着水边林边散步。

    十月的风撩得芒草摇曳轻摆,细长云条冻僵了似得紧紧依偎着湛蓝天空取暖,远处是皑皑的雪山,隐约可见白色的悬崖,一道极长的桥梁横贯水上,不怕人的海鸥在近处啼鸣。

    大多长发被江阙阙压在围脖下,可还有零星几缕不服管教地随风飘荡,她安静地跟在季砚身边,微单举于右眼前,哈出的气都成了白烟,雾蓝色的呢绒随风向后卷,雪白色的围巾堆在她下巴处。

    “砚砚,能给你拍照吗?”她从取景框里抬起眼睛,鼻头通红。

    “不能。”

    季砚换了身深灰色长风衣,低着头走路,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这不就巧了!”

    江阙阙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萧流,他冲她笑道:“帮我拍几张照呗?今晚我发微博,枝姐刚刚用手机试了试,效果不太好。”

    “好呀。”这种举手之劳,江阙阙欣然同意。

    萧流不愧是亚洲名模,镜头表现力和冲击力都十分强,在一个场景里,他还把江阙阙的围巾借去当了下道具——

    男人屈膝倚着粗糙的树干,似乎在熟睡,下半张脸隐于温暖的围巾里,光从林间枝叶缝隙落下,落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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