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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阮绾却不这么想,她温柔抚摸着玉佩,眼底露出欢喜之意,连忙起身朝着王妃行礼道:“妾身谢过王妃娘娘恩赏,这份赏赐,妾身极为喜欢。” 静南王妃笑而不语,摆了摆手,示意阮绾坐下看球,阮绾回到座位上,看着木盒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盖上盒子,交给一旁的青棠收着。 虽然明着只是两枚玉佩,这可不是普通玉佩,静南王和王妃喜欢打马球,所以将京都擅长打马球的世家贵族之人组织起来,编成队伍,王妃则是将喜欢马球的夫人召集在一起,办一些茶会花宴。 这个看着好似是豪门贵族的游戏,众人不曾放在心上,然而他们在以后静南王登基整个过程中,起着非同小可的作用。 这些人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枚玉佩,男为玄青,女为朱红,算是标志性的徽章。 只要拥有这玉佩,就被王府认可,难道是是因为他们救了世子,所以王妃便准备了这个当做谢礼。 不过这个理由,还是稍微勉强了一些,那些拥有玉佩的人,是要经过层层考核的,他们不过救了静南府世子,怎么就如此轻而易举入会了? 她正出神,沈听禾拉了拉她的袖子,阮绾看去,便看到少女眼眶微红,眼底含着泪珠,低声道:“嫂嫂,对不起,我拖累你了。” 阮绾闻言微愣,想起方才众人的言论,这才反应过来,她连忙安抚道:“傻丫头,你千万别这样想,她们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想离间我们的关系,而且,这些人纯粹吃饱了撑的,别哭。” 沈听禾看着自家嫂嫂明媚的笑颜,连忙低下头,飞快将眼角泪珠拭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嫂嫂,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给你争脸面!” “好孩子,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安安心心看比赛,呆在我身边即可,明白吗?”阮绾一边说着,一边拿了块点心,塞到沈听禾嘴里。 此时只听得围场内传来一声“咚咚咚”地鼓声,便听到一声雄浑粗狂的声音道:“马球比赛,正式开始!” 阮绾看了一眼围场,世家公子分为蓝白两队策马朝着围场冲去,场中烟尘齐飞,众人振臂高呼,可谓是热火朝天。 这马球比赛分为上午下午,上午分男队和女队,下午则是自由组队,一般都是世家公子和闺女组队,虽是为了比赛,实则就是少年少女的互动游戏罢了,总之只要按着规则进行比赛即可。 她不用上场,好好坐着看比赛就是,阮绾慢悠悠倒了杯茶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比赛,好不悠哉。 此时一旁突然传来一阵sao动,有个娇滴滴的女声道:“你们看,那是陈尚书家的公子!” 这话音一落,阮绾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她抬头看向围场内,一阵烟尘滚滚,压根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不待她多想,一旁又有人打趣道:“陈夫人还坐在此处呢,你稍微收敛一些。”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夫人朝着眉心有红痣的夫人道:“陈公子不过十三岁,如今打马球的技艺如此纯熟,以后想必是个中高手了,陈夫人可是有福了。” 陈尚书的公子?十三岁?为何她总觉得莫名耳熟呢,难不成这前世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阮绾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时,便听得沈听禾低声道:“嫂嫂,为何那个人骑的马跑起来怪怪的?” 阮绾顺着沈听禾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瞧着威风凛凛,然而细细一看,能看出那匹马狂甩脑袋,而且马蹄一直抓地,同其他的马匹并不一样。 “你看出了何处不同?”阮绾心里一沉,连忙看向沈听禾,既然沈听禾看出异样,就说明她一定知道这匹马出了什么问题。 沈听禾低声道:“以前哥哥骑的那匹马就是这种症状,马头看似狂甩,实则是抽搐,而马蹄刨着地面,其实是马匹发狂的前兆,最后查出来,那匹马中了一种命为马钱草的毒。 这种毒前期看不出什么太明显的异样,然而一旦动物被迫运动,加快体内血液流动,他们就会发狂,会疯狂攻击人,直到毒发身亡。” 阮绾看着沈听禾面上的肃意,结合那匹马的征兆,那匹马十有八九是中毒了,她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前世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 她面色一变,立马抓住沈听禾的手道:“你能不能看出来,这匹马还有多少时间发狂?” “嫂嫂,若我猜的没错,估计还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是不知这匹马中毒的程度如何,毒下的越重,这马发狂的时间越快。”沈听禾看着自家嫂嫂骤变的脸色,心里约摸猜出,这是件大事。 事发突然,阮绾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前世她不在马场,并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尚书府的小公子命丧马下,原本按照那小公子的马术,可以躲开此事。 可不知谁给马匹下了药,马匹一闻到血腥气就发狂了,将那小公子拖行数百米方才停下来,听闻那小公子面目全非。 如今一看,定然是被人下了毒,然而又会是谁下毒呢?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里闪过,如今最为紧要的是让那匹马停下来。 陈尚书的夫人邓氏,就是坐在她面前眉心有颗红痣的妇人,同静南王妃交好,她若和静南王妃提出此事,应当会有解决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