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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杏白帕子下藏着少女红嫣嫣的,好似晨间雾中的蔷薇花,令人心生向往,想占为己有,不让他人窥探。 阮绾有些不自在,她从未见过男人如此动作,除了那日她喝醉酒,两人躲在衣柜中那件事之外,沈二爷对她的态度一直是冷静自持的。 她觉得唇间痒痒的,好似蚂蚁在爬动,便下意识伸出小巧的she头碰了碰,不碰不知道,一碰就碰到了男人流连在瓣上的指尖。 阮绾情急之下,连忙缩回舌头,谁知动作太急,连着帕子还有男人的指尖,一同卷入口中。 此时沈二爷只觉得指尖触及一股濡shi,便看到少女隔着帕子含着他的指尖,显得极为yi ni,他想到了那夜的黄粱梦,fu部猛然一紧,一股zao热升上心头。 “绾绾,还睡着么?”沈二爷只觉得喉间干涩,少女的小名滚过他的she尖,带着浓郁的qing yu,好似潮浪一般,朝着少女汹涌而去。 阮绾闻言一怔,男人叫她“绾绾”时,让她想到了那个梦,两人难解难分,男人埋在她ti内,低伏在她耳边,嗓音嘶哑低沉,情/动难以自抑叫她的名字。 阮绾小脸爆红,连忙起身,将男人的手推开,顾不得穿鞋,捂着脸就跑进了内室,她这下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沈二爷了。 沈二爷看着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沉声低笑,男人笑声犹如晨钟暮鼓,浑厚深沉,落在阮绾耳边,带着几分玩味,让她小脸chi红。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沈二爷的笑声,在她印象里,男人目光永远是淡漠的,极少有笑的时候。 她愣了一会儿,又羞又气道:“二爷……你笑话人呢!” 少女嗓音娇软甜糯,在男人心头轻轻划过,他只觉得好似整颗心都泡在蜜罐之中,甜腻腻的,却又让人舍不得轻易舍弃。 “抱歉,方才……方才是我唐突了。”沈二爷薄唇微勾,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面色半点歉意也无。 他正要抬步走进内室,便看到地上掉落的帕子,上头还晕着一块淡淡的水/渍,他眼底一沉,俯身将帕子拾起,只觉得水/渍极为勾人。 沈二爷的指尖揉捻着那团水渍,恰好落在绣在帕子上的蔷薇花的花心处,男人凤目幽深,yu念涌动,上头仿佛还残留着少女的温度,带着shi意。 “你上次也这么说了,唐突了很多次了。”阮绾听得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心里一紧,连忙开口应道。 沈二爷将帕子藏入怀中,指尖勾着搁在脚凳上的绣花鞋,抬步进了内室,看着榻上的鼓起来的锦被,只露出少女一对玉足,白皙纤长,脚趾盖泛着淡淡的粉意。 “下不为例。”沈二爷拿着绣花鞋的手掌紧了紧,一边挨着榻沿坐下来,一边沉声道。 阮绾听得动静,将小脑袋从锦被中探出一看,便对上男人温和的目光,瞧着极为儒雅随和,然而不知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眼前的沈二爷同以往有些不一样。 她连忙移开目光,冷不丁看到男人手中提着自己的小巧的绣花鞋,不由面上一热,连忙俯身,一边伸手,一边支支吾吾道:“谢谢二爷,这种事其实你没必要做的。” 少女猛然靠近,带着浓郁的甜香,也许近几日她总吃蜜桃酥酪,浑身都散发着令人心的蜜桃香气,沈二爷指尖微动,微微低头,便看到少女白ni的起/伏。 “既是夫妻,理应如此。”沈二爷喉间为干,目光沉沉看着少女,将绣花鞋放在脚凳上,嗓音低沉有磁性。 男人醇厚的声音落在阮绾耳旁,带着淡淡的热气,让她只觉得心里一动,她微微歪头,看着男人道:“二爷今日怎地有如此见解?” 少女眸子清澈见底,带着甜甜的笑意,瓣嫣红,好似含着一颗樱桃,沈二爷微微晃神,揉捻着玉珠的手一顿,鬼使神差扶住少女的脑袋。 阮绾微微仰头,对上男人的温柔的目光,她下意识抓住衣袖,强压下心里忐忑,稠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心里思忖道:这个时候,话本里的男主要亲女主的。 沈二爷是不是也想这么做?阮绾睫毛微垂,眼波流转,心里好似爬满了无数只蚂蚁,痒得厉害。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便传来青棠的声音道:“二爷,姑娘,前院有个姓顾的公子来了,说找二爷有事。” 沈二爷闻言,凤目恢复清明,他不紧不慢扶了扶少女斜斜的珠钗,一本正人君子的模样道:“不说这些,你让我打探的消息,我托顾逸明替你找了,如今应是有消息了。” 他话音一落,阮绾瞬间扬起笑脸,惊讶道:“真的?那我们赶紧去见一见顾逸明!” 言罢,阮绾扶着男人的肩膀迅速起身,着急之中,还不小心踩了沈二爷一脚,然而她并未察觉,而是兴冲冲就朝着门口走去。 沈二爷极为意外她的举动,不就是一个小倌么,为何她会如此开心?他的容貌,比那小倌差? 阮绾可顾不得沈二爷的心情,她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自然是要趁早解决这件事的,她一边催着沈二爷,一边小跑着出了院子。 然而又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折回屋里,翻箱倒柜,找了一个荷包放入袖袋中,跟着沈二爷一同出了门,朝着书房走去。 沈二爷看着少女满眼兴奋之意,眼底压根无他,面色越发阴沉,路上的丫鬟婆子见状,连忙背过身去,不敢直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