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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拖着她大步朝车舆的方向而去。 哪怕她腹中已有孩儿,霍诩仍是毫无怜惜。加诸在她手中的力道颇大,直到她坐进车舆中,待他松开手,沈清颜的手腕上已多了一圈红印。 因为顾着孩子,方才她不敢大力挣脱,唯恐伤了他。可此时,心底渐次升起一股绝望的感觉...... * 宝祥楼。 乐枝在厢房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沈清颜到来。 “离姚,昨日与绿莹没说错时间吧?” “不会,奴婢与她说了好几遍辰时,绝不会有错。” 乐枝点点头,她自然知晓离姚不会如此大意。 可若是如此,沈清颜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让小铭去丞相府查探一番。”乐枝开口吩咐道。 “是!” 又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沈清颜赴约。倒是去打探的夏铭回来了。 “回主子的话,今早沈姑娘出府时,被三皇子接走了。” “什么!”乐枝猛地站起身,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她紧紧握拳,眉心拧起。 是她大意了。 昨日听闻霍诩被解了禁足时,就该想到的。 她该昨日就与沈清颜碰面的。 可是,霍诩为何会这么急呢? 凭他的性子,不该这么迫切去接沈清颜回府。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不接的理由。 “走,回府。” 宝祥楼地处偏角,而乐枝出来也是乘坐普通的马车,因而不会引起旁人的主意。返程时,乐枝苦思不得其解,她抬眸望向离姚,问:“离姚,昨日与绿莹见面时,可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闻言,离姚垂眸思索,将昨日绿莹的表情尽数回忆了一遍。 “好像是有些欲言又止。”离姚凝思,喃喃道:“奴婢当时还问了一嘴,可她什么都没说,只说等她家主子与您见面就知道了。” 看来,沈清颜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忽然,马蹄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打滑,连带着马车也剧烈晃了下。 乐枝一心在想事情,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晃得向前倾倒...... “小心!”离姚一把将她扶住。 “咚——” 有个小瓷瓶从乐枝的衣袖中掉出来,发出一记声响。离姚弯身,将小瓷瓶捡起来递给她。 红红的瓷瓶刺着乐枝的双目。 看着这只瓷瓶,心口的谜团仿佛被一个个串联在一起。 江太医、绿莹的欲言又止、霍诩的迫不及待—— 会不会是因为沈清颜有孕了? 掌心倏地握紧,瓷瓶上的凉渗入手心中。乐枝眉心紧蹙,若果真如她猜测,林婉宁和霍诩必定会利用这个孩子胁迫沈淮...... 这时,车夫拉紧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乐枝心急如焚,下了马车后便匆匆往府里走。可才迈进大门,心尖忽地一跳,不好的预感浮起。 平时太子府里虽然清静,可总有些奴婢小厮忙活的身影和轻轻的声音,从未如此刻一般鸦雀无声。 她环顾四周,发现原来的侍卫和府兵少了一大半。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步随心动,乐枝抬腿急匆匆地朝内院走去。没走几步,便看见安玄迎面走来,她的心有些许安定。 ——安玄还在,事情或许还没那么糟糕。 “安玄,出了何事?” 安玄的脸色也不好,压低声音将来龙去脉说与她听。 “废、废太子?”乐枝怔愣在原地,脊背僵得发疼。她稳住气息,沉声问:“理由呢?” 她无法理解和相信。 一夕之间,竟会发生这样惊天的变化。 明明昨日早朝时,霍长云还对霍渡赞不绝口。 ......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理由是此次前往盛阳城平暴.乱之事,乃楚晏与殿下设的局,目的是为了给殿下积攒名声。” 无稽之谈! 乐枝冷笑:“证据呢?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空口白话、随意攀扯太子。” 安玄眸色更加黯淡,他开口:“是......陛下。” 霍长云? 隐在宽敞衣袖的双手紧紧握拳,狐狸眼里泛起滚滚的怒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圣旨上只是废黜殿下的储君之位,撤去部分府兵,其他一切与过去无异。”安玄皱眉道:“陛下并未发禁足令,更不曾派兵前来围守......” 乐枝眉心微挑,不明白霍长云想搞什么把戏。 “殿下人呢?”她问。 “在花房。” 她点点头,朝花房走去。 * 时隔数日,沈清颜又回到熟悉又不堪的寝居里。身子难受得紧,她疲软地靠在绣枕上,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回到这里,沈清颜才知道,原来姜曼也有喜了。 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她实在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这儿根本不是她的家。 连未出世的孩子都利用。 霍诩......他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 与此同时,西院的屋子里亦有人坐立不安。 “怎么办呐!” 一道轻轻地低喃声飘至窗边,窗外的一个身影猛地一跃,跃进屋内。 姜曼心神一慌,差点惊呼出声,她捂着唇低声问:“你怎么来啦!” “这不是想你了嘛。”男人将她紧紧搂住,灼热的气息逼近她,“还有咱们的宝贝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