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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当初在单明的面前,公于渊没有戳穿她的身份一样。

    不是为了对方好才不让对方死的,而是因为对方活着能够给自己带来利益。

    从某些方面来说,公于渊与她十分相似。

    “陛下醒了。”

    公于渊眸色浅淡,从始至终也没有提及他为什么会突然走到床边。

    只是下一秒,公于渊的表情就变得僵硬了,腹部肌rou紧紧的绷着。

    祁若的手攀附而上,轻挑的在公于渊的身上留下她的气味,只是与公于渊一样,她眼中没有任何情愫的变化。

    “怎么?觉得各种计谋都行不通,直接选择以色侍人了?”

    祁若语气轻柔,如果不去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在与亲密的人说着情话。

    公于渊一直注视着祁若,自然不会被蛊惑到,但心中微微掠过一丝涟漪。

    “如果我说是呢?陛下想怎么处置我?”

    祁若突然用力,压在了公于渊的上方。

    好看的唇形扬了扬,“自然是豢养起来,好好玩l弄。”

    公于渊眸色暗沉下来,看不出喜怒,:“陛下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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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墟在沙尘的掩埋下逐渐不见了踪影,仿照人类军舰制作出来的舰船也同样被被沙坑所吞噬。

    夹杂着沙子的空气中卷来很沉重的血腥味。

    阳光甚至穿不透这厚重的沙尘。

    风沙过后,一道白色的身影伫立在废墟之上,他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任由沙粒犹如弹药一般打在自己的脸上。

    身后洁白的翅羽微微一抖,沙子随着气流四散开来。

    落雾潋垂下眼眸,远处袭击他们军队的虫族也随着这次沙尘暴而离去,只剩下被破坏掉的军舰。

    还有苦苦等待救援的还存活着的天族。

    只可惜,他们等不到救援了。

    落雾潋眼眸不眨一下的毁掉了发送求救信号的机器,并且将信号发出的地点更改到了其他的地方。

    落雾潋抿紧唇线。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害人。

    沙子之下掩埋着都尸体就要永永远远的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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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若倒没有真的打算在身边留下一个大禁欲,但该罚的还是要罚。

    当初公于渊从蓝尧星挖走她不少蓝宝石,现在也改还回一些了。

    祁镜的出现让祁若更担心帝星的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拥有钞能力,不过依我抠门的程度,就算有钱也会舍不得花吧

    等到忙过这一阵子,想买个数位板学画画,害怕自己三分钟热度就选择了一个最便宜质量还算可以的

    第45章 二更

    祁若到达帝星都第一件事情就是吧戎子衿叫了过来, 了解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当初,她与祁镜同为试验品,老皇帝许诺过他们, 谁能够活到最好,谁是最强大的, 就能够成为下一位帝国的皇。

    老皇帝对于基因移植太过疯狂了, 他可以直接放弃让自己的孩子继承皇位,也要从几个实验品中找寻到最强大的那一个。

    人类的确很聪明,掌握这最先进的科技,但人类自身缺太过脆弱了, 无论再怎能进化, 也追赶不上原本就强大的其他种族。

    人类制造出了仿生人, 代替人类首先再出现在战场。

    只是对于仿生人都控制还存在诸多问题,仿生人越强大, 人类就觉得他们越难以控制,所以将他们全部都回收了。

    但在一些地方也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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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子衿看着祁若苍白的脸色,关心的话停在嘴边,“陛下, 巫淮失踪了。”

    巫如的手臂治好了不久,巫淮就突然再皇宫内失踪了,没有留下任何迹象。

    戎子衿也派人去找了, 但都是无果。

    比起找到失踪的巫淮,他其实梗关心谁能够做到在皇宫内将认带走又能够做到悄无声息。

    祁若垂下头, 柔顺的发丝随着落下, 她看着掌心中的伤口。

    大概可以猜到是谁动的手了。

    她身体的变化应该是出自巫淮的手笔, 但他不知道巫淮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或许在她穿越过来之前, 身体内就埋下了这个隐患。

    体内的基因被抑制住了,她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所以祁镜才会感到危机吧。

    估计也就是他动的手了。

    至于巫淮的死活……她暂时不想管,落在祁镜都手中,大概也好不了哪里去。

    戎子衿说话轻了些,不过是几日不见,祁若似乎消瘦了不少,“陛下,祁阳亲王的葬礼……”

    祁若目光顿了顿,“你看着去办就好,尸体已经找不回来了。”

    戎子衿听出祁若的话语中冰凉又有些哽咽。

    “您……”

    祁若缓缓起身,“你不生气了吗?”

    她朝着自己的私人监狱方向走去。

    戎子衿有些费解,看到祁若,脖颈处的腺体微微跳动了一下,“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所有选择都是我自己做的,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不一定能够比陛下做的还要好。”

    站在祁若的立场去看,这样的确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他所在意的只是……他在祁若的眼中只是一个可以达到目的的工具。

    他终究是个人,不可能毫无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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