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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张不凡给气笑了。

    秦源这表演不是直接误导宿炀了吗?

    怪不得宿炀后来报的名字越来越离谱,各种经典凶杀案,报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的练习生们都感觉浑身一凉,瑟瑟发抖。

    “秦源,你可真行啊。”张不凡握紧拳头走向秦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看我前面那个指着喉咙还嗝儿了一声,我以为指的是嗝屁的意思,我就给宿炀这么传达过去了。”秦源苦着脸求饶道。

    “那个嗝儿指的是渴的意思!!!”

    秦源前一个练习生也听到了秦源的话,气得也挽起袖子走过来。

    “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理解的问题!”秦源一步步往后退,试图找个机会溜走。

    可惜他的每一个方向都有一个练习生围了上来,他根本就无处可跑。

    秦源只能捂住脸惨叫着说道:“打我可以,别打我的脸。大家不要跟暴力狂岳景枫学习啊!”

    听到秦源这么说,围过来的练习生们都是一愣,然后齐齐看向站在旁边本来等着看热闹的岳景枫。

    岳景枫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撸起袖子走向秦源。

    其他的练习生们都是一副没脸看的表情。

    你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秦源这揍挨得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揍完秦源后,岳景枫神清气爽地宣布轮到蓝色阵营了。

    蓝色阵营因为没有秦源这样的猪队友,四个字的词和五个字的词猜起来还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到了六个字的词的时候,他们还是卡住了。

    主要是这六个字,实在是太离谱了。

    根本没有办法通过比划传达出来。

    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经的开头,在场的练习生们几乎都背过。

    但是要让练习生们通过动作来描述和猜,难度瞬间以几何倍数提升。

    直到时间终止,蓝色阵营的练习生还是没能猜出来。

    岳景枫和邱易安对此见怪不怪,还安慰了一下蓝色阵营的练习生。

    毕竟这就是最后一道题了,导演根本没有给他们出七个字的题。

    为什么,就是因为导演笃定了练习生们是不可能猜得出六个字的词的答案的。

    后台的导演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一切都如他所料,没有偏差。

    只要他六个字的词出的够难,他就可以不用再费脑细胞想七个字的词了。

    反正这些练习生们瞎比划瞎猜,照样能够凑够这次的时长,他何必多费力气。

    导演看着屏幕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旁边的工作人员读懂了导演的内心活动,狠狠地在背后tui了他一口。

    究极扒皮抠抠怪!!!

    尽管六个字的词蓝色阵营没有猜出来,但他们还是比红色阵营多猜对一个词,获得了这一轮的胜利。

    这也就意味着,红色阵营的练习生这一轮要接受惩罚。

    “这一轮的惩罚,请工作人员推上来吧。”岳景枫看着手卡上写的惩罚,同情地看了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一眼。

    练习生们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刚才蓝色阵营的练习生受罚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导演为了节目效果什么惩罚都想得出来。

    他们这一轮估计也不会好过了。

    可恶,他们今天晚上回宿舍就开始手织麻袋!

    一旦他们哪天被导演逼急了忍不下去了,就直接拿着编好的麻袋去找导演,套他的头给他暴打一顿。

    反正工作人员里面他们也可以找到很多内应,大家携手,里应外合,狠狠地教训导演一顿!

    工作人员推了个车上来,车上放着六个瓢,用葫芦干掉的壳做的。

    导演选的道具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廉价。

    坐在楼梯上的练习生们有的已经看出来这一轮的惩罚是什么了。

    “应该是让他们把瓢用脑袋打碎吧?”

    “我感觉也是。”

    “果然,这个也是综艺十大惩罚合集里的,我怀疑导演看的和我是同一个合集。”

    “导演的套路我已经懂了,搜索综艺惩罚合集,然后找出里面成本最低的塞进节目里。”

    “你悟了,你就是下一个导演。”

    “这个我看综艺的时候,感觉特别疼,那个瓢在脑袋上都砸出脆响来了。”

    “我感觉我看着这个瓢,脑袋已经开始疼了。”

    红色阵营的练习生们看着这个瓢也有所预感。

    蓝色阵营的练习生们已经朝着他们投来了同病相怜的目光。

    “这上面一共有六个瓢,一人选一个瓢,往脑袋上磕,磕碎为止。”岳景枫指着小车上的瓢说道:“练习生们可以用猜拳来决定选瓢的先后顺序。”

    “这还要选呢?”

    “当然得选了,瓢也是分薄厚的,有的瓢薄,就容易碎,有的瓢厚,不容易碎。”

    “对,薄的不仅容易碎,砸脑袋也没那么疼。”

    “而且要是选厚的话,很难砸碎,还得多挨几下。”

    “怪不得,但是我看这个好像都一样薄厚吧?”

    “还是有办法能够鉴别的,只要拿起来挨个往头上轻轻拍一下,听听声响就知道了。薄的声音脆一点儿,厚的声音厚重一点儿。”

    “你怎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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