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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汶没想到他打断自己是在说这个。

    “我是认真的,”姜知野眯起眼睛,“不是玩玩,不是包养,更不是一夜情。”

    “谈恋爱,可不可以?”

    *

    作者有话要说:

    国际惯例,先感谢老板们:

    感谢大大快更啊~老板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亦已歌老板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绫濑川老板扔了1个地雷!!

    -3-爱老板!!!!

    其次,恭喜看到这里的宝,全文99%的雷点基本上在入v前都写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入v辣。

    姜总和小谢很快会确定关系,恋爱=火葬场预备役,狗男人的好与不好将会直接被拉出来公开处刑。

    没出轨,没同.妻,确实是认认真真的恋爱,不过姜总实在太狗了,不送火葬场根本治不好他的脑子。

    最后,推销一波预收!!离婚 失忆的夫夫在地府做公务员然后变成死对头的故事。

    《想谈点阴间的恋爱》←文名暂定,可能会改。

    文案:

    贺云知,地府驰名高富帅,身居管理局要职。

    在某次天地联合会上,他殴打神职人员,还扒人裤子,被众多鬼神上书举报要求严惩!

    据传他用拳头执法,能动手绝不动嘴,犯罪嫌疑鬼见了他都大惊失色,绕道而行。

    地府鬼鬼相传:求求了,天上地下还有谁能治得住他吗?!

    还真有。

    贺云知有个鬼神皆知的死对头,阴律司司长,安如山。

    只要两个人同时在场,多么阴冷的地府都能爆发出强烈的火药味!

    好巧不巧,地府阎王理事长派安如山监督贺云知去人间勤工俭罪;

    要死不死,两人从地府掐到人间,谁也看不上谁。

    就在贺云知以为自己回地府无望的时候,就见那个一向严谨、稳重、心思深沉的死对头将他一把按倒,扯开不带半分褶皱的领带,扔了厚厚一沓投诉信给他。

    拆开一看,全是他写来投诉安如山办事不周的。

    “想回地府,今晚就别睡了,什么时候把信念完,什么时候我就放你回去。”

    整晚贺云知都没睡着,每当他念到犯困的时候,安如山就会轻轻捏着他的后颈。

    “乖,继续念。”

    礼貌贺云知:你吗。

    #攻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挂掉的,有点老干部画风

    #前世今生,狗血,但是有点甜!

    第22章 初秋-12

    谢汶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 这次没和他说滚。

    姜知野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你想和我谈恋爱,”谢汶轻轻抛出一个疑问句, “确定不是发烧了才说的胡话?”

    “我没发烧, ”姜知野说,“我很清醒。”

    谢汶打量着看了他一会,没接话,只说:“嗯, 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

    姜知野不明所以地看过去,桃花眼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眸底蕴藏着朦胧的危险。

    他想等到一个自己愿意听的答案, 可对方好似并不领情, 更确切地说, 他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纳入考虑范围之列。

    下一瞬, 谢汶拍了拍他的发顶, 像之前姜知野对他做过的那样, 胡乱揉了一把。

    “睡吧, 明天见。”

    暖橘色的照明灯没关, 借着这点微弱的光,姜知野看着谢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略有些脱力地仰靠在床头。

    算了,这种事本来就急不得。

    他躺在柔软的床褥里, 看着视线上方的天花板, 没过多久, 窗外的秋雨声伴着他陷入深度睡眠。

    唐家市迎来真正的秋天。

    新一届的国际乐器博览会定址在德国柏林的乐器博物馆, 邀请世界各地中流砥柱的艺术家前往参观, 作为代表中国参展的提琴组候选人, 谢汶也收到了邀约。

    凑巧那两天姜氏集团下的某家控股公司和法国的合作基金会有一份重要协议要签,姜知野没办法抽身亲自去看博览会,只好在活动开始前几天踏上去巴黎的飞机。

    他们一个在德国,一个在法国,各自都很忙。姜知野空闲的时候联系谢汶,往往满脑想法乱飞,发出去的消息又很克制。

    协议比预料中解决得要快,临回国的前一天,姜知野嘱咐薛特助,订一张最快抵达柏林的机票。

    下了飞机,已经是当地下午时间四点,还有两个小时博览会就要结束。他拦了一辆的士,终于在距闭馆还有三十分钟的时候抵达目的地。

    姜知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仍穿着谈判时的西装,比起博物馆里面那些衣着休闲的德国人,他像个异类。

    “先生您好,”入场处,一位穿着欧式长裙的女性工作人员把他拦了下来,“请问您有没有场馆的预约信息?”

    姜知野面不改色,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她沟通:“主办方并没有通知我参会需要提前预约。”

    工作人员露出吃惊的神色:“真的吗?那请问您是受邀前来展会的乐器大师吗?”

    “不是,”姜知野沉默了一瞬,“但我是大师的家属。”

    “……”

    同一时间的博物馆二层,谢汶正长身玉立站在弦乐区送当地的几位音乐教授下楼,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吐字清晰,唯有声线里透露出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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