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入牢
县令指着苏羽和颜芷晴,厉声喝道:“你们这两个刁民,巧言令色不是好人,来人呐,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苏羽哈哈大笑,脸上全是戏谑的表情“县太爷,你就算要抓我们,也要讲证据吧,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就要把我们给抓起来? 你诬蔑我们偷盗金库,我们只是为自己申辩了几句,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颜芷晴也说道:“我们这两个外地人,才到永定县来没几天,就连县衙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我们如何进来偷盗金库? 县太爷,抓人要有证据,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断案的吗?你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你你你!刁妇,你竟然还敢顶撞本官!你信不信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颜芷晴仰头大笑,“哈哈哈,县太爷,我算过了,明天是阴天,明天没有太阳,我看什么啊?” 苏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对县令说:“县太爷,你说百姓当我们是福星,这不是好事吗? 现在大家安居乐业,永定县的经济复苏,街上又开始有商贩走动,这样也会带动县城的其他生意。 让大家的日子都好过起来。难道这不是你做为一个父母官想要看到的吗? 你竟然想要百姓说让我们福星这一点来抓我们制我们的罪?县太爷,你是不是有毛病?” “你!你才有毛病,你敢说本官有毛病,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来人呐,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其实外面的衙役早就听到县太爷在里面的吼叫,可是没有一个人进来的。 因为刚才押苏羽和颜芷晴回来的两个衙役已经把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永定县人,现在百姓的日子好过了,他们也觉得开心,而且苏羽和颜芷晴被百姓爱戴。 这说明他们是一心一意为百姓办好事的好人,为什么要抓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们打下牢中? 所以这些衙役都装没有听到,直到县太爷气急败坏的又叫了一回。 几个衙役商量了一下,推荐一个人走了过去,那人附在县令耳边说了几句话,县令的脸抖然变了。 他颤抖着手指着苏羽和颜芷晴,“好了,你们竟然还敢煽动百姓聚众闹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羽和颜芷晴面面相觑,那个衙役顿时慌了,“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我是说,苏公子和颜小姐深受百姓爱戴,他们俩是好人啊,怎么可能会去偷盗县衙的金库呢。” 可是县太爷根本就不理他,愣是指着苏羽和颜芷晴说道:“是不是你们哄骗百姓,说如果一个时辰后我不放你们。 就让他们闯进县衙,把我的县衙给拆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造反!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苏羽和颜芷晴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看着县令,眼底都是凉凉的。 颜芷晴跟苏羽对视,那意思是说,还等什么,要不然现在你就拿出腰牌,把这狗官给结果了算了。 苏羽却轻轻摇头,他冷笑一声,对县令说道:“看来县太爷是认定我们有罪了,哎,如果我们死了,也不知道黑白无常抓我们走的时候会说什么?” 颜芷晴嫣然一笑,“县太爷,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小兰的女孩?我听说小兰死的很惨,在这县城很有名的。 她会不会来找那些害死她的人报仇?哦对了,你们县衙最近是不是在闹鬼? 县太爷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小兰的阴魂未散啊?” 一听这话,县太爷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想起闹鬼那两晚发生的事情,金库里白衣女鬼飘到他面前,不是说自己是小兰,还说自己死得很惨吗? 这两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小兰的事他掩藏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的。这两个人为什么现在又要提起来,再看颜芷晴的身型,倒是跟那晚的女鬼很像…… 县太爷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他再也不敢再苏羽和颜芷晴,挥着手对衙役说道:“把他们关进牢里,现在,马上!” “可是老爷,这样不行啊!” “放肆,我是县令还是你是县令,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滚蛋,你的位子很多人等着呢!” 衙役不敢再说什么,耷拉着脑袋来到苏羽和颜芷晴的面前,“对不住了二位。” 苏羽一笑,“监牢在哪里,还得劳烦衙役大哥带路。” 说完,苏羽和颜芷晴头也不回的走出后堂。 临出门时,颜芷晴转过头看着县令,捏着嗓子说了句:“我死得好惨呀,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 县太爷如遭雷击,重重的坐倒在椅子里头。 其实他也不能确定金库是不是苏羽和颜芷晴偷的,可是现在他必须得找人背黑锅。 虽然说金库里有一大半的金银财宝是自己的,可是还有一部分是朝廷拨下来的。 如果被人查出他把朝廷的银子给丢了,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县太爷原本想找山上的土匪顶包,可是想了想,土匪实在是太过强悍,他的衙役是搞不定的。 所以一听说县城里来了两个外地人,便打算先把他们抓起来,然后屈打成招,就说他俩是雌雄大盗。 偷了金库里的所有财钱,这样就算是那些银子找不回来,朝廷也不会怪罪他了。 至于他自己偷的那些银子,虽然他现在很rou疼,可是只要他在这个位子上坐着,早晚不是还能重新搜刮回来吗? 只要他下狠手,说不定能比现在的要多好几倍。 想到这儿,县太爷呵呵笑起来。 突然他听到外面传来苏羽的声音,“县太爷,我听说您请了个老神仙帮您驱鬼降妖,呵呵,这老神仙恐怕不大靠谱吧。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如果最近县衙里再闹鬼,你可以到监牢里来找我,我可是除祟的高手!” 县太爷呆若木鸡,愣愣的看着前方的空气,苏羽的话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