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少年与山间的风(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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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昭昭率先醒过来,他看着躺在怀里的人,神情先是骇然,随后渐渐转为复杂。 昨晚的事,他并不是全无印象,相反,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把江晚婷拉到床上的,是的,是他主动的。 赵昭昭一阵懊恼。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江晚婷醒了。 四目相对,都很尴尬,赵昭昭张了张嘴,闷闷道,“江老师,对不住了,昨天是我太莽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了,多喝了几杯酒,竟把江晚婷认成了江蕴,现在好了,事情弄成这样,怎么收场。 江晚婷昨天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她的知道,那事并不能怪赵昭昭。 相反,她觉得自己和赵昭昭,都被江锦算计了,赵昭昭昨天的反应,绝对不是单纯的喝醉了,江锦肯定动了手脚。 江晚婷也不好对赵昭昭说这些,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无用。 “没事,我也喝多了。”江晚婷也有些害羞,不太敢看赵昭昭。 两人相对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分明之前说好的,只是做戏而已,但现在……两人都感觉,对不起江蕴和杨新。 赵昭昭背过身去,让江晚婷先穿上衣服,他心里琢磨着,这件事该怎么跟江蕴说,一想到自己昨天爽了约,心里就焦灼不已。 不知道昨天江蕴等了自己多久,赵昭昭一刻也等不了,只想立刻去见江蕴。 他刚走出房门,对面的门开了,正是杨新和江蕴的房间,江蕴从里面出来,面无表情的与他擦身而过。 赵昭昭心一紧,连忙叫道,“江蕴,江蕴你听我说,昨天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我喝多了,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江蕴继续往前走,仿佛没听到。 赵昭昭跟在后面,惴惴不安,“江蕴,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江蕴从缸里舀水开始洗漱,头垂下的瞬间,赵昭昭看到,他脖颈后面,有一道鲜艳的抓痕。 他心下疑惑,想要看的更仔细一点,江蕴却冷冷瞟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往前。 江蕴拿着水杯去另外一边洗漱了,留下赵昭昭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他现在不敢逼得太紧,与江晚婷的关系有了实质性之后,他就总觉得愧对了江蕴,做什么都是心虚的。 赵昭昭一整个上午都没精打采,长吁短叹的,江蕴一直没再理会他,即便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江蕴也视他如无物。 赵昭昭心里难受至极,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高兴的,可能要数江锦了,因为一切都在按照她希望的发展,她可以想象,过不了多久,江家就要添丁了。 这个认知让江锦心情大好,在饭桌上跟两对小夫妻聊天,四人都生疏的很,说话客客气气,江蕴更是一句话都不说,连杨新的脸都不愿意看到。 杨新只顾着低头,也没有多少话。 江锦心想这可能是新婚夫妻害羞的关系,想着过段时间就好了,倒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私底下,分别找他们四人聊了聊,无非就是告诉他们,婚都结了,也圆房了,该好好过日子,就好好过日子,不要让人看了笑话。 江晚婷他们都口头上答应着,相处起来,仍旧僵硬无比。 对此,江锦也毫无办法,只能希望时间可以改变这一切,现在她倒是不急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江家的气氛着实古怪了几天,赵昭昭每每看到江蕴,都愧疚的抬不起头,但他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人都十分茫然,提不起精神。 江晚婷问他有什么打算,赵昭昭叹了口气,道,“现在什么打算都没有,只希望,江蕴可以早点原谅我。” 江晚婷看着他,欲言又止。 “赵老师,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你说。” 江晚婷吸了口气,缓缓道,“其实你不用那么自责,因为那天晚上,犯了错的,不止你和我,杨新和江蕴也,也同房了。” 哐当一声,赵昭昭手上的杯子滑落在地,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真的?” “是的,”江晚婷沉沉点头,“是杨新亲口跟我说的。” 赵昭昭表情像哭又像笑,原来那天他看到的抓痕,不是眼睛花了,而是真的,他们俩都背叛了对方,算不算,互相抵消了? 可这种事情,哪是说抵消就抵消的,他和江蕴,还能走到一起吗? 赵昭昭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相比于赵昭昭和江晚婷的相敬如宾,杨新和江蕴,只能用互不搭理来形容了。 江蕴性格本来就古怪,对着杨新从没有好脸色,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他也是被江锦三催四请才松口的。 杨家父母并不知道内情,见二人回来,心里高兴,煮了很多的菜招待女婿。 江蕴从头到尾,就只知道埋头吃东西,连客套的话都没说几句,中间杨新被烫了一下,江蕴也是不闻不问。 杨母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心里担忧,趁着吃完饭收拾碗筷的功夫,将杨新留在厨房问话。 “新新,告诉mama,你在江家过得好不好,江蕴对你怎么样?”杨母一脸严肃地问道。 杨新结了个婚,人反而还消瘦了,她勉强笑了一下,轻声道,“妈,我挺好的,江家对我很好,江蕴也,很好。” 杨母仍旧狐疑,“那你们今天是吵架了?” 她发现,不止杨新话变少了,两人互动都很少,全程几乎没说过几句话,作为母亲,杨母自然无比忧心。 “没吵架,怎么会吵架,妈你想多了。”杨新仍旧否认,轻轻咬着嘴唇。 其实她心里不是不怨恨的,她与江晚婷好好的,生生的被拆散了,可这是生她养她的父母,她没有办法,也不能违逆。 杨母拉着杨新的手,再三道,“新新,要是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爸妈说,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 “我知道的,mama。”杨新乖巧的答应着,心里怎么想的,却是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