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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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身上因为缺氧而变成紫,被头脑蠢笨的父亲取了这个名字。现在他已经年过50,皮肤黯淡,看上去带着点点灰斑。 二十年前,他从舅舅的手里接下了头目的权位,也接下了这份职责。 二十年来,他兢兢业业,与附近的智慧种族相互交流,分享、交易猎物与作物。 兽人不善农耕,同样大小的土地,一年比人类要少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收成。但兽人在渔猎方面颇有天赋,刚成年的孩子就可以媲美人类中优秀的老猎手。 以兽人与人类为基础,夹杂小猫人、岩人,还有少数树精灵的贸易路线,在阿伊流域中微不足道的一段建立了起来。各家各取所需,摩擦与冲突降到了历史最低。 在大雨季,阿伊泛滥,树精灵的据点被完全冲毁,紫皮做出了决定,带着族人帮助树精灵重建了村落。这帮他在附近十多公里的范围内赢得了响亮的名声,之后又有不少据点主动加入了贸易之中。 早在三天以前,人类就派来了说话有分量的老人,向紫皮透露了一个消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兽人,攻击了好几个人类村庄。他们并不注重掠夺,而是嗜血的屠杀。据幸存者回忆,他们装备精良,穿着皮板甲,握着铁质武器,而之中最强壮的一个身上纹身冒着蓝光,手中握着一杆黑旗。 紫皮从思索中转醒,他忧心忡忡地往前踏步,走到了木质围墙的边缘。 不远之处,一只看不清人数的兽人队伍隐藏在树木之间,一杆顶端凹凸不平的奇怪黑旗插在地上。 “我们的人回来了吗?”紫皮向身旁的助手问道。 助手立刻回答:“已经回来了。” “帮我叫过来。” “是。” 很快,一个身形瘦高的兽人来到了紫皮身边。 “布高,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叫做布高的瘦高兽人鞠了个躬,说道:“他们主动邀请我过去交流,自称黑旗氏族,来自东边,说是在抓捕他们之中的叛逃者。” 紫皮摸了摸胡须,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说是两百。” “你有没有探过风,那三个人类村庄是他们毁掉的吗?” 布高摇了摇头:“他们主动告诉我,是黑旗氏族的叛逃者干的,他们也在追寻。我让狗偷偷闻他们的武器,没闻到血腥。哦,有血腥,多是野兽,没闻到人血味。” 紫皮松了口气。 “头目,他们的首领说要见你。” “见我?要怎——” “这里的大头目,我想与你见一面!”围墙外穿来了粗犷的声音。 紫皮往外看,一个高大的兽人从人群中走出,到达了森林和围墙中一大片空旷的地方,正好处于自己人弓箭射程之内。 “去找大萨满。”紫皮吩咐一声,从甬道走下围墙,让人打开大门,自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手走到外头。 “我是布鲁,黑旗氏族的族长。”高大兽人语言粗鲁,表情却很温和,“很高兴能看到这里的大头目。” 紫皮打量着他,身高体壮,穿着几块皮革围起的粗糙皮板甲,没有带武器,但从他身后能看到一杆奇怪的黑旗,顶端的凹凸不平处还会时不时蠕动一下。 但紫皮没有声张,平静地开口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布鲁嘿嘿一笑,说道:“我和你们的斥候说了,在找我们中的叛徒。十天前,我挑战了我的父亲,赢得了头目的位置。我想要改革,不再去抢劫别的村庄,我们中间就发生了分裂。” “所以你们屠杀了人类的村落?” “不!不是我们!是他们!叛徒!”布鲁愤怒道,“叛徒拿着另一杆黑旗跑了,我允许他们叛逃,但我不允许他们拿着我们的旗帜!更不允许举着我们的旗帜去屠杀!” 紫皮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没有听说过黑旗氏族,你们是从哪边过来的?” “东边。”布鲁指向了北边,但双方方位感都比较差,没感觉到不对劲,“黑旗是高天赐予我们氏族的礼物,我会带领兽人崛起,让黑旗之下的兽人都能够回到家乡。” 看来是个刚掌权的愣头青,没挨过森林的毒打,满心都是大理想。 紫皮思索着,按照这个兽人的说法,他们并不是那一只嗜血屠杀的暴徒。 布高是个老猎人,他让狗去嗅过,没有血腥味,可信度较高。 人类村庄的幸存者说那群兽人有几个特征:装备精良;最强壮的兽人身上纹身冒着蓝光;手中握着一杆黑旗。 一个部落分裂成两份,武器装备一样还说得过去,这个兽人说那一只偷窃了他们的“宝贝”黑旗,那只剩下最后一点能够确认,这个身材高大的“大族长”,身上是否有着蓝光纹身。 紫皮思忖一番,开口道:“不是我信不过你,人类告诉我那伙暴徒首领身上有东西,我想看看你的身上……” 布鲁没等紫皮说完,一把扯下皮板甲。 他绿色的皮肤上散落着不少伤痕,弯曲如同蜈蚣,但无论还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没有一点蓝。 紫皮松了口气,正要开口,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扭头看去,是大萨满来了。 他待大萨满走到身边,低声问道:“这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大萨满没有听到之前的对话,闭上眼睛,身上冒着淡黄色的微光,半晌他睁开眼,说道:“是真的。” 紫皮露出了笑容:“欢迎,欢迎黑旗氏族和他们的大族长,你们可以进我们寨子补给、休息和交易。” 布鲁咧开嘴,回头招呼一声,跟着紫皮往大门走去。 真简单,计划这就成功了。 布鲁心里琢磨着,面前的紫皮突然顿住脚步。 嗯? “人就是你们杀的!”紫皮怒目圆睁,指着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兽人喝到。 布鲁被突然一吓,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你是在诈我是吧?我们没有杀人。” 高大兽人面露苦笑,十分卖力地辩解,脸上尽是冤枉和委屈。 紫皮绷着身子,指着布鲁,过了半分钟才突然“噗哧”一笑,说道:“是啊,我就开个玩笑,没把你们当成凶手。” 布鲁一副吓坏的样子:“这里的大头目,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都吓死了。” 他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突然冷静说道:“我还以为我们暴露了。” “嗯?”紫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听到了弓弦绷直的响声。 “咻!”“哧——”一瞬间,空气中响起了好几种声音,下一个瞬间,两只弓箭精准地插入了紫皮身边两个护卫的眼窝,他们连一声闷哼都没出,就这样站着死去。 “我费心思搞阴谋,还不如直接一点!”布鲁用手撕下了胸口的一层看不到的东西,亮蓝色的纹身突兀地显现出来。 他怒吼一声,纹身闪烁。他举起双手,从手腕出发射出几道银白闪电,准确擦过紫皮的身体,射中了其余几名护卫。 护卫们反应了过来,站好姿势拔出武器,但一瞬就被闪电击倒,浑身焦黑冒着热气倒下。 “欧里,跑!”紫皮朝大萨满吼道,后者低着头闭着眼睛。 在紫皮即将抓住大萨满的手腕,要把他拉走之时。大萨满突然睁开了眼,瞳孔中闪着幽邃的光。老萨满反手握住了紫皮的手,一抬腿把他绊倒在地。 “欧……里?”紫皮摔倒,他完全没想通为什么自己几十年的朋友会突然背叛自己。 布鲁走上前,大萨满又恢复到了低头闭眼的状态,还往旁边退了一步。布鲁朝他看了两眼,没做声,径直朝紫皮走去。 “不准放箭!你们的头目在我手里!”布鲁抓着紫皮的长袍,把他举了起来。 老兽人在高大粗壮的晚辈手里,浑身泥土,形象狼狈。 围墙上的兽人举起弓箭瞄准着布鲁,没敢射箭。大门打开,几十个兽人涌了出来,举着武器,他们少数握着铁剑、斧头、长戟,大多带着棍子、锄头、镰刀等农具。在薇戈森林深处,铁器极难寻觅。 后续还不断有兽人跑出,也基本是带着各式农具。 黑旗氏族的兽人也从森林中跑出,在山寨中的人未把布鲁围住之前,率先站在他身后,举着精良的铁质武器,与敌人对峙。 “放了我,我们寨有一千口人,你们能有多少?”紫皮被抓着,依旧保持着思考,与布鲁交涉着。 “一千口?”布鲁嗤笑,“我有113个战士,你们的一千口人里有几个战士,嗯?” 他往前站了一步,围堵他的山寨兽人被气势一逼,往后退了一步。 山寨兽人大多是农夫与猎人,铁的价格昂贵,大多用来从事生产,武器多是弓、匕首这些捕猎道具,剑、斧、戟有但数量稀少。 对比起来黑旗兽人穿着皮板甲,握着铁剑。有甚者还一手剑一手斧,背上还背着长棍。每一个都身强力壮,都是在杀戮中成长出来的战士,气势上就是大胜。 布鲁看着从山寨中涌出越来越多的兽人,人数看上已与自己这边差不多,他说道:“投降于我。” “说什么蠢话!放开我父亲,我们人数是你们的十倍,不想死就赶快!”人群中走出一个壮年兽人,举起完好的精钢长剑指着布鲁,他看向一旁,“大萨满,你为何要陷害我们?” 老兽人萨满没有说话,低头闭着眼站在一旁。 布鲁“呵呵”笑了:“我说了,我们有113名见过血的战士,你们一千人中有几个?哈?等我杀光你们的战士,妇孺还会帮你们报仇吗?哈?” “我们会损失惨重,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你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壮年兽人毫不犹豫朗声道。 “哈,是个英雄,我给你个机会。”布鲁把紫皮扔到身后,立刻冲出个黑旗兽人将他控制住。他继续道,“你可以挑战我,胜利的人将收编失败的部落,你同意吗?” 壮年兽人举起剑,说道:“你的同伙就等着吧,我们不会收编,你们这群暴徒会被永远放逐!” “看来你是同意了,取我战斧!”布鲁朝身后招手,接过了自己的斧头。 壮年兽人握紧了剑,对黑旗大族长开始冲锋。 他并不是个鲁莽之人,他自小就跟随人类剑士练剑,十几岁就击败了师父。 在游历了十年,击败了无数敌人后,他回到了家中,成为了一名保卫家园的卫兵,为族人的安全奉献自己的生命。 他早已听从人类幸存者的话语,对这名可能敌人进行了分析。综合来看,那是一个会萨满法术的用斧高手。他把游历中获得的罕见抗魔布缠在身上,与族人用斧头训练了三天,脑中构思了所有能想到的对斧技巧。 他坚信,对方即使体力占优,也绝对无法战胜自己。 “嘿嘿。”布鲁迎着壮年兽人的冲锋,举起了斧头。 “咻!” “嗤!” “可由安!吾儿!”紫皮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双手抠着地面,挖出一条条血印,想要逃出黑旗兽人的钳制。 名为可由安的壮年兽人停止了冲锋,剩余一只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布鲁的身后。那是一个张弓搭箭的射手。 “嗤。” 下一秒,他剩余的一只眼睛也被贯穿,两个眼窝中都插着箭矢,巨大的冲力阻止了他的冲锋,也搅碎了他的脑子。 可由安普通一声倒地,场面陷入了死寂。 “复仇!”山寨兽人反应了过来,一个动作快的已经张开弓朝布鲁射出了一发箭矢。 “唉。”大萨满叹了口气,抬了抬手,飞行的箭矢撞在了一个透明的薄膜上,失去了力量,掉落在地。 大萨满吐了口血,仿佛刚才的箭射在了自己身上。他抹干净血液,开口道:“停止吧。” “不——!”大头目紫皮悲痛欲绝,疯狂地挣扎着。 山寨兽人的大头目被控制,二头目被暗算射死,有话语权的大萨满让他们停下,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萨满把嘴里的血沫吐掉,缓缓开口道:“187年前,南河王伽罗可在答应了人类的请求,要以一对一的方式决定极北冰原的归属。人类在南河王冲锋之时,以箭雨将他射杀。自此之后,北方氏族彻底失去了北方。” “很有道理。”布鲁笑道,“但这个故事我没听过。” 他扔下战斧,赤着上身走上前,面对着大群的山寨兽人:“我不是什么英明君王,也不会给你们安乐的生活,我会给你们血液,杀戮,对人类复仇的可能。 我会带你们中战争后幸存的人,从极北冰原,到草原,到海,到山,建立兽人的家。 届时,你们可以展开对我的复仇,直到选出最适合你们的王。 而在那之前,请你们投降,臣服于我!” 布鲁看着茫然的山寨兽人,喝到:“黑旗!” 兽人地上了铁杆,顶端的黑布包裹着一个凹凸不平的奇怪形体,捆缚在上的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 布鲁往前走了一步,山寨兽人紧张地往后退。 “站住,战士,举起你的武器。”布鲁命令到,他正前方的兽人紧张地不敢动弹。 布鲁举起黑旗,拍在了他的破旧长剑上。 那个兽人突然惊讶地张开了嘴。 他感到自己突然充满力量,这股力量凭空而生,充盈着自己的体内。同时,他的脑子也变得清晰,一些模糊的思路开始完整地成型。 布鲁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他用黑旗一一拍过兽人的武器,而接触到的那些兽人,纷纷惊讶地你看我我看你。 2级增强会给予他们20%的力量、智力加成。平时睡了个好觉,起来都会感觉充满力量,实力暴增。突如其来增加了五分之一的力气与智力,兽人们只感觉自己变成了超人,无论碰到什么困难都不需要再害怕。 布鲁让最前的十几个兽人进入了战斗,获得了2级增强,他站直身体,突然怒喝:“跪下!” 他有30%的概率对弱小的对手造成恐吓,加之刚才的暴力行径,在这声怒吼下,这十几人中足足有八人跪了下来。 其余几人被群体情绪带动,也踌躇地单膝跪下。 “这是高天赐予我们的黑旗,在黑旗之下,皆是我们的兄弟!”……山寨兽人们在感受到黑旗的力量后,非常快速地选择了臣服,完全加入了黑旗氏族,宣誓在远征胜利前效忠大族长布鲁。 而最后一个倔强不肯臣服的大头目紫皮,手脚被捆缚,按压在自己房屋内地上。 布鲁用匕首划开了老者的头皮,非常轻柔的一点点敲开他的头盖骨,露出里面乳白的脑髓。 “我很尊重一个为了兽人的长老,但如果放你走。”布鲁小心翼翼地说话,怕振动会弄碎老人的脑子,“你走了,一定会想办法报信,阻止我们进攻人类,所以非常抱歉。” 紫皮满脸是血,依然神情坚毅道:“你别以为我会臣服,你杀了我儿子,我一定会啊哦哦啊一一一丝丝吃几次小叫撒尿。” 布鲁把手指插进他的脑子,正常说着话的老兽人突然开始发出听不懂的呓语。 “哈,你在说什么?”布鲁高兴道,继续搅动着紫皮的脑子。 紫皮身上一会放松,一会抽搐,两只眼球朝不同的方向旋转。忽然他身体一震,随即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腥臊味。 “不错啊老家伙,那么老还能射那么多,都射空了吧?” “一屋哦服打鱼不足足足足字。”老兽人已经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说不定他也已经听不懂别人的话语。 往好处说,大脑没有触觉,被搅碎也不会痛苦。但往坏处说,身上的肌rou、脏器在突然收到一个收缩的命令,便再也得不到后续的信息,持续不断地收紧,直到极限,完全失去弹性,每一条肌腱都劳累不堪,也无法再获得释放。 在布鲁碰断老兽人脑后的一条淡红色神经后,他的呼吸中断,几十秒后面色便缺氧变紫,昏迷,逐渐死去。 布鲁看他已经没了反应,有些无趣地在他身上擦干净手指,才对站在角落的瘦高兽人开口:“说吧。” 布高,即帮助紫皮打探黑旗兽人情报的斥候开口道:“杀了4人,管理粮食的酋扎,医生兹诺,管理贸易的胡疤,负责腌鱼的久霍。还有个大萨满的徒弟,但大萨满把我拦住了。” “没关系。”布鲁摆摆手,“现在,这个山寨里没有人会阻拦我了吧?” “不会了,大族长。” “多亏了你,布高。”布鲁望着他说,“如果不是你的情报,我们不会那么轻易获胜。” 布鲁思索了几秒,继续说:“我不会让你活的长久,但也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你会死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 布高摸了摸匕鞘,里面还在滴着兽人同胞的鲜血,而他们的主人,很多都对自己恩遇有加,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仁慈长辈。 但这是他的选择,因为他的情报,紫皮有了良好的第一印象,步入了陷阱。 也因为对他放心,几个在寨子里有话语权的长老在被刺死前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背叛族人。甚至医生兹诺还以为有人假扮于他,大声呼唤让他快逃。 收回思绪,布高的眼神坚定下来:“我会死在你需要的地方,大族长。为了兽人。”……这一段流域被附近的聚落成为平林湾,河道在这一片宽阔的土地上,河水也变得温柔。 这里的物资充裕,无论是鱼类,野兽都喜欢聚集在这一大片流域。因为取水开渠简单,粮食果蔬也更容易丰收。 这里居住的无论哪个智慧种族,都感谢这条大河的恩赐,带给他们富饶的土地。多种族在这里快乐的生活,互相往来,交易,通婚。每个聚居点也不是单一种族,每个村落里都混杂着不同外貌的人种。他们行走,居住在一起,一起工作,鲜少歧视。 但就在十天内,一切都改变了。 每个聚居点中的人类都被屠杀殆尽,尸体被扔在带给他们富饶的水渠里,把大片大片的耕地染成红色。透露插在刺杆上,眼中留存着生命最后的绝望。 兽人与其他少数智慧种族被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被命令举起武器——有的是真正的武器,有的是农具,有的甚至是一根树枝。一个强壮的兽人走过,他身上冒着亮蓝色的光芒,眼神凶狠,对同胞却很平和。他举着一杆怪异的黑旗,一一和他们手中的武器碰撞。 奇异的感觉在体内升起,盘旋,流向四体八骸,全身都暖洋洋的,rou体充满了力量。 “神迹!”兽人和其他种族一一跪下,臣服在了这一面黑色的旗帜之下。 “黑旗!”布鲁纠正他们的说法。 深夜,大族长站在平林湾村落里最大的一间房屋内,他在阳台的栏杆边眺望。 村子里火把照的通明,兽人、大猫人、夜行族、泥鲟怪等不同的种族,依旧还在街道上行走。他们搬运物资,修缮临时住所,治疗伤员。他们面带笑容,眼中充满了希望。 布鲁久久地凝望着这副热闹的景象,直到身后有人轻声说:“大族长,人都到齐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进入屋中。 屋子内有三十二名兽人,跪坐在地上。他们各有特点,有高有矮,有壮有瘦,有苍老有年轻,但看着布鲁的眼神都充满了狂热。 屋子本来还算宽阔,但和三十二个壮汉围在一起,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布鲁走向中心,挡着路的兽人让开了道。 他站在众兽人中间,抚摸着插在正中的黑旗,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恋。 黑旗由一根两米多长的铁杆,和一段被厚厚黑布缠绕的奇怪形状组成。上面那段凹凸不平,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两个巴掌宽,长度大约有兽人的指头到小臂的距离。上面还穿刺着四个圆环,一摇动就互相碰撞,丁零作响。上面打磨的极其光滑,靠近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几十年的老铁匠也不敢夸口能打磨到这种地步。每征服一个新部落,就会在这面黑旗上加一个圆环,他们舍弃了自己原有的部族,共同成为黑旗兽人,这就是他们最后的挂念。 很快布鲁坚定了心神,开口道:“你们中有最初跟随我的兄弟,也有被击败后加入的俘虏,也有愿意与我一起奋斗的战友。” 布鲁顿了顿:“但过去已经是过去,兽人的命运不由过去的失败所掌握。在黑旗的护佑下,我们终将远征胜利,夺取属于我们的土地! 你们是被挑选中,拥有着最坚定的理想,最渴望复仇的兽人。但你们的战场不在外边,而是在我们的兄弟之中,甚至人类之中。你们不再是猎人、农夫、渔民,也不再是战士、指挥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黑旗的使徒,是黑旗的信使! 大远征是个漫长的过程,可能在我一生中能够完成,也可能我孙子的孙子也看不到那一天。但只要黑旗依旧存在,你们依旧存在,兽人就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不会忘记自己的故乡。” 布鲁把黑旗从地上拔起,凝视着狂热的三十二名兽人:“现在,是时候让你们知道黑旗的真相了。” 他一层层把黑布解开,紧紧缠绕在铁杆之上的奇怪形状开始逐渐显露出模样,一个没有四肢的人类女性。 她身形瘦小,咬着一个铁质的口球,昂着头被穿刺在铁杆之上。皮肤细嫩白皙,有些汗臭,算不上很脏。粉红的rutou上各穿刺着一个大圆环,rufang之下的肋骨附近,也两边各一穿着圆环,一共四个。在布鲁解开黑布的时候,圆环相互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铁杆在兽人手中并不算很粗,但比起女人类小小的身体就显得巨大,从她肛门进入,磨平了后庭的褶皱,粉嫩的雏菊被完全张开,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地下。 她的下体轻轻开阖,隐约能看到液体的反光。 如果让伊芙用四个字来形容她的想法,那将是——饿!死!我!了! 自从她被穿刺做成黑旗后,就完全蒙蔽在了黑暗的世界之中。时刻被电击不说,十几天来一口东西都没吃。 以前被兽人多人运动的时候还能吃两口jingye,味道不说起码量大管饱。而如今,嘴巴肛门都被堵住,什么东西都进不来,真就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腹部、后背倒偶尔感觉有些湿润,闻着腥臊,估计是有人故意把jingye射在自己身上,透过黑布,被身体吸收,才不至于吊死在铁杆之上。 布鲁看着四周震惊的三十二个兽人,说道:“黑旗是一个谎言,也是一个机会。从今以后,你们不许崇拜我,不许崇拜任何一个兽人,也不许崇拜高天。 只有黑旗,是你们的信仰! 我不擅长这些,所以这个责任就交到了你们身上。这个谎言将由你们保护,这个使命也由你们承担。” 说罢,他环顾四周道:“谁会大陆通用语?” 一个兽人举手:“我会。” 布鲁指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兽人回答:“马格努,过去是赤林部族,现在是黑旗氏族。” “很好。”布鲁满意地笑道,“现在,所有人都上来,拍打她,然后马格努你负责翻译。” 马格努还不明白他说什么,但一拍打赤裸的人类女性身体,便立刻清楚了。 “性奴隶系统——后面是,本系统旨在使拥有者变成最深度性奴隶,使用者可参考菜单内条目,详情请轻击。嗯……下面还有状态,强化,商城。”马格努对着剩余三十一名同胞翻译着悬浮在空气中彩色菜单的文字。 “用你的手,点那个状态,然后继续翻译。”布鲁说道。 “是,大族长。”马格努微微一躬身,按下了“状态”按钮,“基础服从概率:10%(每个命令概率单独,若已服从,则对该使用者服从概率叠加5%——20%,最高80%。服从重置时间:脱战5分钟。)对布鲁服从概率:10%对马格努服从概率:10%对西西羽服从概率:10%对……欲求不满情欲值 50%电流灼伤(预计8分钟后恢复)失明(来自1级视力增强)持续时间:70小时坐立难安(来自1级站立)移动能力-20%,持续时间:19分钟怀孕预计生产时间:2412小时后……” “很好。”布鲁说道,“继续往下,对,按这个强化,然后按已获得,继续读。” 马格努对着系统往下念:“已获得强化:1级服从,1级治愈,2级增强,1级发情……读完了,大族长。” “按第一个,一个个念下去。” “是,1级服从:拥有者服从系统使用者的概率提升了10%……” 待几分钟过去,念完了冗长的文字。布鲁环视众人道:“大家也看到了黑旗的本质。它是一个谎言,但是真实存在。高天没有赐予我任何东西,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兽人。但黑旗在这里,你们要把这个谎言变成真实,这是兽人崛起的根本。” 三十二名兽人沉默着。 少倾,刚才朗读的兽人马格努举起了手臂:“我想试一试。” “好。”布鲁点头。 马格努不热练地cao作着彩色菜单,一条条认真地翻读。不一会,他问道:“大族长,后面的76份jingye是什么意思?” 布鲁回答:“射精一次就是一份jingye。” “jingye可以换里面写的这些东西?” “是的。” “那我们就干这sao……”马格努把刚想说出的粗鄙之语吞进了肚子里,突然朝穿刺在铁杆上的女孩跪下,头颅重重地磕在地上,虔诚地说道,“大族长,现在我们没有选出大萨满,请您暂时领导我们,允许我们触碰黑旗,让我们用我们最珍贵的白血对她浇灌,以换取黑旗的庇佑。” 布鲁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带着笑意说道:“我以临时大萨满的身份同意了你的请求,黑旗会同意你们的献祭。但以后不要用大萨满这个词,我们的路离高天很远。” 马格努匍匐在地上,虔诚道:“是,” 其余兽人也都明白了这场景的意义,匍匐在地,低头对挂在铁杆上的伊芙道:“我们一定奉献自己,让黑旗得到满意的献祭。” 伊芙:?? 这些兽人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就不能说我能听懂的语言? 然后她就被取了下来。 伸到胃里,穿过幽门的上半铁杆被拔出,她感到一阵轻松,肌rou缓慢地蠕动着回到自己被挤占的空间,差异感让她一阵颤抖。口腔和喉咙终于得到了十几天来的首次解放,但下颌长时间大张,她现在还不能关上嘴巴。 马格努点击着系统,兑换出了一颗药丸,塞到了伊芙嘴里。张着嘴的女孩没辙,只能任由兽人把药按在喉咙伸出,被迫蠕动着食道把它吞下。 他给我喂了什么药? 在伊芙疑惑时,马格努低着头说道:“黑旗不能由普通人玷污,请您将他的过去还给他。” 这人在说什么胡话? 伊芙也听不懂兽人语,但她已经感到了药在下体产生作用。 是春药?不对! 她的下体开始蠕动,但身体内却没有感到快感与欲望,反倒是小腹出现了下坠感,膀胱无意识地舒展,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一同流下来的,还有yindao中流下的鲜红液体,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碎块。 这下伊芙明白了,兽人给她喂了堕胎药。 “呜!”女孩挣扎着,但后庭还穿刺在铁杆之上,她只能象征性地摇摇头。 她也并不想生兽人的小孩,但不经过她同意,自顾自地把她的小孩打掉,她只感到一阵憋屈和屈辱。 兽人又兑换出一颗药丸,塞到伊芙喉咙里让她吞下。 伊芙睁着眼睛,可视线被遮蔽了十多天,“1级视线强化”的副作用就是失去视力越久,就会失明越久。她睁大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兽人在她身上动作。 这次是避孕药。 避孕药下肚,马格努掐着伊芙的腰,轻缓地把她从下半铁杆上抽出。 滑溜的铁杆松开了被顶住很多天的小肠,让她又因为突然的放松一阵颤抖。 接着铁杆缓慢擦过她的肠道,柔软的rou壁像舍不得一样,拼命地吸允着,紧致地包裹着,不想让硬物脱出。但又一边分泌出透明的yin液,覆盖在铁杆之上,送给这同居了一段时间的家伙当做礼物。 “啊……”伊芙感到后庭里的铁杆被完全抽出,还没让她享受一秒的轻松,就听的一声。 “请接受我的献祭,黑旗!”马格努早早脱下裤子,露出了巨大的roubang,一下插进了伊芙的yindao之中。 “啊呃!”yindao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巨物填满,空虚了多日,yin水早就大量地分泌,让roubang毫不费力地捅到了最深处。 “哈啊,哈啊,哈啊。”没有手脚的人棍女孩被高大的兽人抱着,粗大的yinjing狠狠插在她的下体,不断地干出水来。 “请接受我的献祭,黑旗。”另一个兽人走到了伊芙的后背,虔诚地说完话后,把roubang插进了她还没空闲多久的肛门之中。 “好……粗……比铁杆粗……喔……进来了……嘶……”伊芙满足地叹了口气,十几天没有得到滋润让她饥渴不已。 “1级物理抗性”会把10%的疼痛转化为快感,被铁杆死死顶住肠道,嘴巴被大大的张开下颌酸胀,隔不久就会被电击一次的日子里,不少也不多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转化的快感反倒让她欲望大涨,完全达不到满足的程度。 下体久违地被两根兽人的巨物插入,她就像久旱逢甘露般,闭着眼体会着这浓厚的快感。 “哈啊……下面……下面被填满了,好舒服……呜……两根那么大的roubang在我里面摩擦,要去了……那么快就要高潮了,哼啊……!” roubang在紧致的xiaoxue与后庭中拔插摩擦,前后两个洞xue被撑大扩张,中间的一层皮rou被两根roubang挤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触碰,给了伊芙一种完全被掌控的错觉。 后背的兽人不需要抱住轻盈的女孩,空着的双手搓弄她的rutou。粉嫩的蓓蕾被揉搓、拉长。 “咿呀,不要玩弄人家的rutou,好敏感,这样玩弄rutou会去的更快。咿咿,不要这样扯,麻麻的,又痛又舒服……” 伊芙浪叫着,口腔久违地获得自由,她便像珍惜这次机会一样,大声叫床呻吟。 但很快,她的声音被堵住了。 “哼……呜呜呜……嗷……” 兽人放平躺倒在地,一人在下一人在上地抽插她下体两个rouxue。第三个兽人上前,把roubang插进她的嘴里,享用着同样柔软的食道。 伊芙翻着白眼,喉咙被占据,抽插的roubang让她只能用短暂的空隙呼吸,频繁而短暂的窒息让她浑身绷紧,不一会就被干到了高潮。 “嗯呜呜,啊哈呕……呜呜……嗯……!” 一阵颤抖后,伊芙在高潮中失去了力量,软软地靠在兽人身上。但前后都被roubang占据,她就很yin靡地被挂在兽人的阳具上。 可兽人距离射精还早,2级增强中就有射精可控制 20%,提供了更持久的战斗力。 于是稚嫩弱小的小女孩,就又被三个绿皮大汉顶的上下翻飞,在欲望的波涛中跌宕。娇小的身躯没有办法自控,被迫地不断呻吟、yin叫、高潮。 cao弄了伊芙十多分钟后,马格努看旁边站着坐着的剩余二十九个兽人眼神越来越热切,招呼着同道中人一齐把jingye灌注到了女孩的体内,让出了位置。 粗大的暗绿色roubang抽出,白浊粘稠的液体被一同带出,顺着女孩那白皙的rou体往下流。 “咳咳……”伊芙咳嗽两声,吞咽着,想把被扩张的食道恢复,又一根yinjing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呜呜”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紧接着,湿漉漉的xiaoxue与后庭就也被填充,roubang轻易地滑进,不断抽动。 伊芙的抱怨与反抗就这样被快感所淹没,她眯着眼睛,感到身体不再由自己掌握,快感无论她是否接受都不断涌进大脑,再打散分布到全身,把每一根神经都烙印上剧烈的刺激。 而这些快感,因为强化“1级物理抗性”的作用,有10%转化为了痛感。 在不断受到三xue刺激,rutou被拨动、玩弄,这些剧烈的快感时不时被部分转化为痛苦。她刚想沉溺在性爱的快乐中,又被rouxue、身体上的刺痛所唤醒,不断循环往复。 兽人肆意地玩弄着伊芙,jingye一发发地灌注到她体内。女孩那平坦的小腹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像个孕妇般隆起。而又会被某一个好奇的兽人一下按扁,白浊的液体从xiaoxue、后庭、喉咙里喷射而出。 但只要几个兽人次,她又会被灌浆到腹部隆起。 这场rou欲的狂欢一直从夜晚持续到凌晨。 伊芙低垂着头,被摆放靠在曾穿刺她的铁杆之上。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皮肤表面布满了jingye,头发、睫毛上也挂着白色的颗粒物,身体一抽一抽,还沉浸在无穷的高潮漩涡之中。不时她会面露痛苦,似乎被什么隐形的人击打。 兽人们都已经退下,大族长布鲁坐在一旁,他到后期才参与到了这场游戏,不对,祭祀之中。 会大陆通用语的兽人——马格努跪在伊芙面前。虔诚地跪拜几下,再拍击她点开系统,从里面兑换出了一样东西。 “神圣的黑旗,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献祭,收下我们供奉的礼物。您的仁慈与厚爱,会祝福每一个信奉您的兽人。”马格努念着由高天信仰改编而来的祷词,“我们将奉献所有,帮助您脱离人世间的苦海,洗脱尘土,回归那至高的神殿。” 他的祷词用兽人的北方氏族语说了一次,又用大陆通用语说了一次。 伊芙隐约听到了认识的字词,虚弱的抬了抬眼皮,想要抬头,但过于疲惫,没能成功。 他要帮我脱离苦海?什么意思?要解救我吗? “神圣的黑旗,我们将助您洗干净凡尘的肮脏,破除人间的烦恼,回归真实如一,不受繁杂。” 他要干什么? 伊芙隐约觉得不对,她睁开眼睛,还是一片漆黑,她想搞清楚这群兽人想要做什么,为什么神神叨叨地对自己念台词。 “神圣的黑旗,请接受我们的奉献。” 马格努再次跪拜,然后取出了兑换的药物,放进了无力防备的伊芙嘴里。 这次是什么药? 这是伊芙脑中最后的念头。 马格努用大陆通用语说道:“禁止思考。” 伊芙所有的念头都被斩断了,她感到大脑中一片艰涩,念头如在泥沼中行进,无法传递。想去分析缘由,却连起始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基础服从概率:100%—对马格努服从概率:100%—理智:0%马格努给伊芙喂食的是“洗脑药”。 —洗脑药:20份jingye(已有177份)。服从概率 100%,思维扭曲 1440点,随时间衰减,衰减速度与理智正相关换言之,只要拥有理智,服从和洗脑都会被思考所衰减,直到降为0,彻底消除这两者的影响。 思维扭曲则是思想被cao作的直接数字体现,被他人话语、行为影响,产生认知上的迷惑、错乱时则会增加思维扭曲点数,理智正常时,扭曲会被自己的思考、辩证所弯转回来,直到恢复正常。 如果是普通人,不受到“1级服从”的影响,理智会缓慢恢复,只要理智高过0%,在思考的作用下,扭曲的思维会被一点点抵消,直到为0,洗脑的作用被完全消除。 但伊芙自带“1级服从”,在洗脑药的加成下完全服从了他的命令,停止了思考,思维的扭曲也不能够恢复。 “保持发情。”马格努说道。 伊芙表面呆滞,脖子、耳朵开始微微发红,rutou变硬,下体滴下了一滴液体。 马格努回头对剩余的兽人道:“请继续把你们奉献给黑旗。” 兽人们面色坚毅,虔诚地举起大rou,抱着伊芙开始了猛干。 她目前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被空闲放置6分钟,脱战后“1级服从”带来的命令会失效,能够思考,理智也会逐渐恢复,思维扭曲被纠正,直到正常。 但兽人显然不愿意这样,他们早就学会了使用频率的电击,拖着她不让脱战,只要保持着“战斗中”状态,她就永远无法逃脱洗脑的控制,成为一个绿皮手里的人偶娃娃。 “啊,啊……”伊芙无意识地叫着。 她真正意义上停止了思考,脑中一片空白。下体紧缩,呼吸急促,浑身发红,热切地用本能迎接所有访客。 她的理智降到了0%,无法产生任何自我的想法,思维扭曲也不再能被思考与辩证所撼动,她的心智被兽人牢牢地掌握住,无论什么命令她都只会无脑地遵从。 “停止叫喊。”马格努说道。 伊芙非常听话地立刻住嘴,耳朵里传进的命令一点都没进入大脑,没有激起一点思考,直接被身体所接收并执行。 她浑身白皙透着粉嫩,在兽人的玩弄下微微颤抖着,可嘴巴在命令下死死紧闭,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告诉我你最深的秘密。”马格努说。 “我来自地球,是穿越者,系统是我的外挂。”伊芙下体被抽插地不断蠕动,yin水四溅,可依然用很冷静的声音说道。 “穿越者?”马格努和布鲁对视一眼,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 可并没有得出太多有用的结论,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这在有着诸多神话的魔法世界中并不是什么奇特的事,不过这也给了他们信心,他们所供奉,即将要推广供奉的黑旗,的确是从天而降,完全可以看作是神的赐予。 “从今天起,你会舍弃所有人性,你就是黑旗,黑旗就是你。”马格努命令道。 “是。”伊芙平静地说,她立刻从脑中消除了自己的感情。 作为一个谎言,一个被包装成神迹的图腾,这面黑旗不能有人性的一面。 “你不被允许任何思考,与任何情绪,你就是一面旗帜,你就是一个物品,一个不需要进行思考的存在。” “是。”伊芙消除掉了自我意识。 这面黑旗高高在上,宽广平等,赐福每一个信奉它的兽人。 “你将永远接受我们族人对黑旗的献祭,每一天我们的族人都会将您奉献到满,而您也会很宽厚地强壮我们的族人,治愈我们的伤口,赐予我们神器。” 伊芙失去了所有的思考,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偶娃娃,下体永远湿润,等待着兽人用jingye把她填满,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可以改造她的身体,扭曲她的思维,兑换出用在她身上的道具与强化。 而她只能被迫宽厚仁慈地照料这些兽人,成为明面被供奉,暗地被蹂躏玩弄的一塌糊涂的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