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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公子,你睡了吗?”上官雩在门外笑着说。 …… 皇城,冷宫。 容璲再次回了这座清冷的宫殿,不过这次他没在偏远的冷宫任性,让韦渊随行在侧,亲自带了扫帚抹布,把殿内翻倒的桌椅都扶起来,扫下那些蛛丝,擦干净一套桌椅坐下。 窗纸已经破的全是空洞,顺着窗棂就能看见外面疯长的野草藤蔓和枯槁的树干细枝,月亮从傅秋锋离开时的圆满变成现在缺了一块儿的下弦。 容璲把傅秋锋的令牌拿出来,放在桌上,用指尖敲了敲,笑道:“韦渊,下次朕要带傅公子去娘的墓前祭拜。” “嗯,属下认为该当如此。”韦渊说道。 容璲轻轻咬了下嘴角:“唉,不过世事无常,万一是朕要祭拜他呢?……朕这张脸,真是不争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傅秋锋:男人,想伤害自己来让我对你终生难忘吗?你休想!我不仅要让你平安无事,你的孩(呸不是)脸也要安然无恙! (什么鬼霸道总裁 第93章 共苦辛02 韦渊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安慰,该不该安慰,气氛寂静停滞,半晌后韦渊主动拿起扫帚道:“属下还是继续打扫宫殿吧。” 容璲用指尖细细的摩挲着桌面上那些划痕,他从前一直不曾有过收拾这里的想法,放任冷宫和他不为人知的隐痛一同尘封,却又矛盾的不时前来,一遍遍掀起心底的创痕。 “朕想和傅秋锋一起,亲手整理这间宫殿。”容璲柔声说道,“连同朕的过去、朕的所有执念和暗火全部收拾干净,傅公子会愿意看到朕的眼前明亮起来,娘也会为此而欣慰。” 韦渊想了想,放下扫帚,稍感愕然,如果是从前的容璲只会说他娘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所感触。 “傅公子一定会平安回来。”韦渊沉声说道,“他就算为您,也一定会平安无事。” “你何时也学会说毫无实据的话了。”容璲侧目挖苦,“你连傅公子的消息都没收到一条。” 韦渊哑然低头:“是属下多嘴。” “算了,回去吧。”容璲站起来长舒口气,暗说如果傅秋锋到了醴国,那上官雩一定会传回消息。 韦渊跟随容璲离开,到了碧霄宫正要告退,太医院的人就深夜赶来传消息,那位神志不清的道士已经能听懂一些发问了。 容璲霎时一喜,如今千相鬼销声匿迹,也许正能从这名被囚的道士口中得到些能够突破僵局的情报。 他和韦渊赶往太医院,中年男人已经被梳理好了头发刮掉胡子,得以看清模样,此时正有些茫然地坐在床上,一遍遍捋搭在腿上的拂尘,地牢里的铁链早就解开,但手腕多了条绳子,松松地栓在床柱上。 御医小声对容璲道:“陛下,此人的状况尚不稳定,您不要太过靠近,以免他发疯突然攻击。” 容璲点点头:“你退下吧。” 道人终于抬起眼睛,狐疑地望过来,磕磕绊绊道:“你……是什么人?” “问朕之前,先报上你的名号,何处修行?”容璲尝试与他交流。 “贫道云游四方,名唤……”道人说着皱起眉,像是在艰难回忆,“有求必应,裘必应。” 容璲忍不住偏头对韦渊轻声道:“什么江湖神棍名号。” 韦渊略一思索:“属下听过江湖中确有此人,听闻是以占卜吉凶命数扬名,武功一般,但常常音讯全无数年又凭空出现,江湖人大多认为他是闭关修炼,十分神秘。” 容璲转头看回裘必应,继续问道:“裘道长,你几时因何被擒落入地牢?” 裘必应慢慢攥紧拂尘,眉头紧蹙,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然后猛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直接下了床朝容璲扑去。 韦渊闪身挡在容璲面前,紧张道:“主上小心!” “朕没事。”容璲轻轻挡开他,裘必应的手腕被绳索扯住,另一只手向他伸来,已经用力抻到了极限,把整张床都拽的直晃。 “朕……朕!你是皇帝!”裘必应低声吼道,直勾勾地盯着容璲,混乱地摇头喃喃自语,“这是哪里?你是什么皇帝?!我在哪?傅秋锋是不是在这里?” “你认得傅公子?”容璲一愣,随即脸色发寒,警惕地眯起了眼睛。 裘必应缓缓回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跌坐在地:“不属于这个天地的人,终将为天地招致毁灭。” “什么意思?”容璲不顾韦渊的阻拦,踏步靠近一把揪住裘必应的领子,他的心跳在裘必应这句只有他能听懂的预示中逐渐加快,连呼吸都急促焦躁起来,“说话!朕有的是手段让你如实招供!” “主上,他脑疾未愈,您冷静啊。”韦渊见裘必应眼神放空毫无焦距,鼻血顺着人中淌了下来,连忙拉住容璲的手,“讯问也不急在这一时。” 容璲深吸口气,放开裘必应,阴沉着脸注视半晌,这才转身出门。 他心中猜测逐渐骇然玄幻,裘必应张口就问这是何处,又问他是什么皇帝,他登基已有三年,裘必应的伤却不是三年前才受的,那为何会不知他是什么皇帝?况且这个问法,更像是问他是哪里的皇帝……这位神神叨叨的道士,莫非也是傅秋锋所提及的大岳朝之人吗? “务必治好他,朕需要一个有问必答神思如常的人。”容璲冷冷瞥了一眼门口的御医,御医赶紧躬身领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