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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人的习俗。”韦晓云小声地说,“新娘在闺房里打扮一次,由娘家人送亲到新郎寨子的门口,见到了新郎,要重新打扮,之后才能被新郎接走。” 说完话的时候,应非池已经重新弄好了。兰沁跟韦晓云扶着应非池走下明月铛,一直挡在应非池前面的红伞终于举到了他的头顶。周围的人不禁伸长了脖子想看新娘子——就算那是个实际新郎的新娘,也想看! 可惜,应非池戴着一定帷幔,红色的纱一直遮到他的脚下,除了那玄色的长袍什么都看不见。 周满见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应非池扛回新房,那帷幔下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他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黎敏发觉不妙赶紧拉住他。 “接新郎——”罗锐大声喊道。 话音一落,迎亲队伍里的唢呐队就齐齐吹奏起来。唢呐是一种有些吵闹的乐器,但村里的唢呐队是由一群老爹组成的,长年在周围各个村子游走,为各种红喜事奏乐。这一首曲子被他们吹得喜气洋洋,听着分外叫人开心。 周满就在那欢天喜地的唢呐声里牵过了应非池的手,迎亲队伍折回竹林里。唢呐队在前吹吹打打,应非池跟周满携手并肩走着,在他们后面,黎敏与罗锐并肩携手,兰沁与覃悟相依相偎,韦晓云跟母亲李兰走在最后边。 竹林里,竹屋已经重新装点过,红色的丝绸有些扎成大红花,有些单纯挂着。翠绿与大红装点在一起,透着俗气而实在的喜悦,染上了每一个人的脸庞。 周满将应非池牵进房中,特制的大床已经换了大红色的被褥,上面撒着花生跟核桃,压着红纸剪成的双囍字。两个一年级的孩子被特意选了出来——一年级的男班长跟女学习委员,身负重任的两人在李云的号令下扑到婚床上,从这头到那头滚了整整两个来回。李兰在他们跳下婚床时说:“多子多孙!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这话一说完周围全都默然了一刻:两个新郎要怎么早生贵子? 李兰丝毫不被气氛一时的凝结而打扰,仍然坚持将习俗的程序走完:“新郎跟新郎坐婚床,亲友退出入席!” “不!等等!”黎敏一听就不干了,“这么早就入席?没有闹洞房吗?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俩?” 天知道他有多么怨念!明明先说明感情的是他跟罗锐,先那什么什么的也是他跟罗锐,为什么先结婚的会是周满跟应非池啊?处处输人一步的黎敏强烈要求将怒气发到闹洞房上! “瑶人没有闹洞房的说法。”李兰权威地说,威严的气势叫人简直不敢反抗。她玉手一挥,说道:“亲友楼下入席,伴娘留下给新娘换装!” 黎敏只能蔫蔫地走了。周满坐在婚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在他的视线里,那红色的帷幔被取下,应非池飞红的脸、低垂的眼帘的眼帘慢慢出现。就在红晕渐渐染上应非池耳垂的时候,韦晓云忽然眼疾手快地将发簪一抽,把发冠给卸了。刹那间,如墨的长发如倾泄的夜色般流下,与白皙的肤色晕红的脸颊映衬,美丽得不可思议。周满的目光刹那变得炽热,应非池仿佛能感到一般抬头,两人在彼此的目光里找到了对方。恍惚中,初见的情景又浮现在了眼前——那个时候,应非池也是穿着古代的长袍,周满也是穿着瑶族的服饰。然而今昔对比,却又是明显不同的。应非池身上不再是道袍而是婚袍,周满的身上也不是日常服饰,而是瑶族的婚服。 岁月好像过去了,却又似乎没变。如果时间如长河,岸边的风景每时每刻都不同,只要你我还携手并肩,刹那即是永恒,瞬息万变也是永恒不变。 “两位新郎。”兰沁揶揄道,“新娘换了衣服后还要陪新娘去敬酒哦,等夜深人静,你们有的是时间申请对望。”她说着将应非池的发挽了另一个花样,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端正发髻。 哦,不对。周满牵着小道士开始敬酒。夜深人静,可不仅仅是对视那么简单。小道士今晚……成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写rou!!!咬手帕。。。 今明两天二表姐结婚,今天请我们这边的人喜酒(因为男方跟女方的家隔得很远,所以分开请酒。)祝二表姐跟二表姐夫幸福美满!因为我要送亲以及协助大姐夫处理各种事,如果明天断更,请大家见谅。。。我会努力用各种间隙码字的! 第81章 【81】 如果每一天醒来,臂弯里都躺着他的小道士。通常小道士的脸上不知是热气还是某种残留的红晕,长长的眼睫在脸庞投下淡淡的阴影。要是凝视太久,心中就会不由自主地升起柔软的感情,会让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已经缔结某种关系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亲吻呢?手会动,身体也会动,而怀抱里的小道士通常是寸缕全无的,修士的身份让他的某处轻轻地触碰就能变得柔软。 于是,无边的春1色也就止不住了。 因为爱情的滋润,周满每天都精神抖擞,而受他们竹屋的影响——那天晚上大宴宾客的地点是竹屋,人对树木天生就有好感,何况祖祖辈辈都住在寨子里的瑶人。当天婚宴一结束,好些人都动了重新起房子的心思。但灌江村的竹林就此一份再没别的,村民要建竹屋是没可能了,但木寨还是可以的,但村民还在美观的木寨和实用的水泥楼之间犹豫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