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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个为自个解决之后, 她没当一回事, 只想自己是刚开荤,可能年轻精力旺盛。

    不过只是一次就算了,今天从早上到现在, 她都觉得有些痒,不是蚊虫叮rou的痒,而是像有羽毛瘙她的软rou。

    今个景迄归府她去请安, 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差点腿软站不住。

    之前她还担心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折腾,谁知道她完全想多了,她分明就是个rou食女,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头,翘儿姑娘是在看什么?”

    主子休息了,他们这些侍卫却要打起精神巡逻,苏翘一开窗他们就听到动静了,观察半晌就见苏翘盯着殿下的卧室瞧,也不知道在瞧什么。

    “还能瞧什么,不就是想殿下了。”

    罗三打了个哈欠道。

    “我还以为翘儿姑娘乐意不去殿下跟前伺候呢。”

    楚庭锦潜入苏府,除了前两日苏翘哭哭啼啼往殿下面前凑,之后就没见苏翘哭闹辩解什么,她每日只是到殿下面前请安,联想苏翘之前偷吃东西的样子,他们不免猜测苏翘到褚玉院就是为了吃饭,如今有了饭吃,殿下冷待她也觉得无所谓。

    没想到是他们想错了,翘儿姑娘还算有些心肝。

    “殿下当日都那么说了,她胆子小哪里还敢歪缠。她不缠殿下是对的,殿下的性子说不想听什么事了,那就是真不想听,谁还在他跟前啰嗦就是找死。”

    瞅了眼苏翘的望眼欲穿,罗三觉得苏翘不够聪明,“胆子小有好事也有坏事,比如这几天殿下明显火气已经降下去,她明明可以抓住机会体贴殿下两句。”

    总不能等着殿下屈尊降贵,主动给她修好的机会。

    跟李进他们不同,罗三不觉苏翘就那么完了。

    苏翘模样万里挑一,娇娇怯怯正好是男人好得那一口。

    殿下之前宠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因为个楚庭锦就完全不念滋味。

    在他看来两人不过是缺一个机会破冰,之前每晚听着响动,听得心痒也不能出去找女人解决,但现在没响动,又觉得夜里乏味无聊。

    想着罗三枕着胳膊,有心帮苏翘一把。

    *

    吹了半宿的凉风,苏翘后半夜睡得不错,但到了早晨,她都没进景迄的屋子,光是站在门口嗅到淡淡的龙涎香味,热气就涌了上来。

    为了不让自己一见景迄,就恨不得把一双眼黏在他的身上,苏翘请安时头压得比平时还底几分。

    感觉到差不多了,苏翘抬起了头。

    只是今日景迄没把她当做摆设直接路过她,而是在她面前顿了半步。

    被景迄的目光扫过,苏翘全身一酥。

    景迄停下是听罗三说她夜夜落泪凝望他的卧室,现在看她的眼眸,肿倒是没肿,但眼周附近泛着红晕。

    杏眸雾气氤氲,像是哭过的样子。

    虽然认为罗三所言非虚,但景迄没开口说什么,一如往常路过了苏翘。

    见状,罗三不由嫌苏翘木讷,这时候说句贴心话,殿下要是搭理了那就破冰了,要是没搭理那也不吃亏。

    偏生他又不能提点什么,只能干着急。

    *

    “春鹃,给我泡壶清火的凉茶。”

    回了住处,苏翘开口就是要败火的茶水,只听过秋老虎没听春老虎,她这阵火气到底是怎么sao起来的。

    “姑娘你昨夜一声不响地吹了冷风,奴婢今早摸了你的额有些热,特意去厨房给你煮了姜汤,姑娘你是糊涂了才想大清早上喝凉茶吧?”

    把姜汤放在桌上,春鹃仔细地看着主子,也没见嘴边冒火痘,“姑娘嘴里头起热痘了?”

    “没有。”

    苏翘看着热烘烘的姜汤重重叹了口气,“你去泡就是,我喝了凉茶,捂着被子睡一觉说不准就好了。”

    “姑娘说得是什么道理?”

    只听过风寒,喝姜汤睡一觉就好了,没听过都着凉喝清火的茶水睡一觉。

    “你不懂我这热……”

    春鹃还是个小姑娘,苏翘怕把自己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吓到她。

    现在别说凉茶,可以消掉体内这股火,她连冰块都愿意抱着入睡。

    “你等会取食的时候,找个机会去三房找李mama,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东西要给你,或是暗示给你听什么话。”

    她想来想去,她这状况都该跟李mama有关系。

    那种地方是出来的mama,谁知道手上有多少手段,而这些手段总有一两个能逃过大夫的诊脉。

    春鹃应声去办,半个时辰后她返回带给了苏翘一个坏消息——

    李mama离开了苏家。

    “怎么会走了?”

    苏翘心中不好的预感无限蔓延,李mama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走,苏家人又怎么会放她走。

    “说是突然发了恶疾,所以被移除府邸了……姑娘,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春鹃看主子面色不好,担心地问道。

    主子急着往褚玉院跑,最大的缘由就是烦李mama管东管西,如今李mama离开苏府是好事一件,怎么主子看着却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事。”

    要是她猜测的是真的,那何止是大事,那就是天崩地裂。

    苏翘拿着团扇扇着自己后颈,不知不觉这处又积了一层汗水,而随着汗水流出,她鼻尖萦绕着那股似麝非麝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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