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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男反应这么大,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现在来敲门是敌人。陶曼忽然就兴奋起来,帝国的军人现在就在外面。而且看面具男的反应现现在搞不好她还在帝都没有离开。

    不幸中的万幸!

    狭小地窖,爱德华抱着洛拉也跳了下来。留着德鲁和本在外头应付巡查的士兵。

    这是陶曼落入险地之后第一次看到洛拉。带着洛拉这个男人,陶曼只见过一次。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高高瘦瘦面也生。大概是专门看管洛拉的人,她没怎么见过。

    他带着洛拉下来。洛拉一直在沉睡。来了这么多天,陶曼几乎就没听到过小孩子的哭泣声。陶曼猜测可能根那个高高瘦瘦男人有关系。

    洛拉啊!

    其实明明才几天没见,但是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样。想要摆脱困境的意识让她本能的想喊,但是衡量了她和面具男的武力之后。陶曼觉得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这个男人搞不好真会杀了她。

    “你见过这两个女人吗?”狭窄残破的木门,垂垂老矣的老头浑浊眼睛看着通讯器的上的人像。木然地摇了摇头,嘴里颤颤巍巍的念叨些听不懂的词。看起来就像是老年痴呆的一样。

    外头的声响明显的惊动了被困的拉里,那个像熊一样的中年男人开始框框砸门。

    “你家里有什么?”巨大的动静吸引了门口巡查的军人,陶曼从头顶上缝隙中看到几个陌生人的靴子走过去。近的好像她只要伸手就能抓到一样。但是没有用,面具男的剑有压进了几分。

    陶曼开始感觉喘不上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自己的视线里走过。

    “那是我发疯的,父亲。”谎话张口就来,德鲁说的眼睛都不眨。领头的军人命令本打开的门,本装模作样的拒绝。越拒绝,门里砸的就越响。就越好像里头有问题一样。越催促,越拒绝。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最后为了逼迫开门,军人甚至拔了枪。

    本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这才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空荡荡屋子里头只有一个,双目赤红,手脚带着枷锁,的中年男人。看到外头来人“嗷嗷——”的喊。确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真是个疯子。”拉里被锁了好几天,他女人被抢,又被爱德华下了药。愤怒与背叛让他双目鲜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疯狂一样。再加上他听到外头陌生动静,拼命砸墙。搞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反而没有察觉到这个屋子脚下还有一个隐蔽的地窖。

    母体,和陶曼就在里头。

    求救的机会就在眼前。但是危险也逼着她的喉咙。武力不敌,陶曼不敢硬碰硬,只能看着巡查军人离开。眼睁睁看着求生机会溜走,心中说不出失落和挫败。但是这一次的军人巡查,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让她明白,她还在帝都。

    军人离开了许久。

    丹尼才松开了,抵着她喉咙的剑。他离开让陶曼被压的喘不过气胸口,瞬间缓过劲来。这些日子,他对于陶曼的看管之所以宽容。原来不是疏忽,而是而是因为她的武力都不值得别人认真。

    这是□□裸的轻视。

    陶曼有些受打击,但是转念一想也好事。他们轻视她,看管的不严才会有机可趁。她要趁着他们对自己疏忽,在这群歹徒逃出帝都之前逃出去。

    脖子上割破的地方有点疼,陶曼卷着袖子捂着伤口不出声。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第054章 ·

    后脑勺依然顿顿的疼, 低着喉咙的冰冷刀锋终于离开她的颈项。极近的距离,近的陶曼能闻到面具男衣服上陌生的味道。属于陌生男人气息,像是入侵一样。让她感觉喘不上气, 冰冷的刀锋抵着喉咙,被死死压着的胸口喘不上气。面具男紧紧捂着她的嘴, 陶曼都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薄茧, 以及手指上萦绕的烟味。

    视线里近在咫尺的是,那张冰冷木然的黑色面具。在昏暗的地窖里,木然的没有一丝表情, 没有一丝生气。无法抗衡的力量,陶曼没有做无用的挣扎。后脑勺顿顿疼痛,让她嘈杂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

    她得跑!但是怎么跑?

    许久之后巡逻的军人才离开。陶曼听着外头那个恶毒的老头,以假乱真的演技。看着那些军人黑色的靴子重重, 从头顶的暗窗子栅栏哪里一点点的走过。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希望溜走一样,挫败但是并不绝望。

    安静了好一会。

    男人高大的身体,牢牢挟持着陶曼柔软的身段。明明是威胁,但是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先前的尖锐杀意散去,牢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之间。硬是生出了, 几分强迫纠葛的爱恨情仇。

    她的身子很软,嘴唇更软。惊慌失措的湿热气息, 洒在掌心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柔顺的动物。撩拨着人心,有一点点嫩,又有一点点痒。让人想亲一下。丹尼对陶曼有偏见,也不得不感叹她生了一副好颜色。不是淑女那种精细到头发丝的华丽妆容。而是浑然天成的美,不施粉黛。瑕不掩瑜, 粗布麻衣也能穿出楚楚可怜的风情。清泉一样漆黑眼瞳,惊慌失措的的时候, 轻轻煽动时候睫毛微颤。

    剑刃从她纤细的脖颈上离开,殷红的血迹就顺着伤口浸出来。凝脂一样白嫩的皮肤上,殷红的伤口显得格外狰狞。陶曼卷着袖子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出声,两人之间气氛变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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