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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夏正想着,就听这女子又说话了。 “我心属于你,既然神明让你来到我身边,我便与你做一晚露水夫妻,你情我愿,我愿与小郎君同床共枕——” 那手说着,就已经不老实起来,四处游弋,对着于瑾的盘扣而去。 这扣眼极小,解起来也不是多容易的事儿,女子单手没解开,正是兴之所起,情急之下竟想撕。 好一出霸女硬上弓! 婵夏终于忍不下去了,坐起来扣住女子的手腕。 “你想动他,问过我同意了吗?” “啊!”这女子没想到屋里竟然还有清醒的人,诧异道,“你为什么没晕过去?” “大概是...你买到了劣质香了吧?你要是从我这买,童叟无欺,肯定效果更好一点。” 女子挣脱了婵夏的手腕,竟没有转身就跑,只是站在那,看着婵夏吃吃笑道: “我又不打算棒打鸳鸯,也没打算抢你男人,我就,借一晚。” 说罢,吃吃地笑看还躺着装死的于瑾。 “借你?这位婶婶,这男人要是借了你,给我弄脏了回来,我还怎么要?” “我乃雷公使徒,奉天道选上了他,你既拦我,就是与天作对,再不让开,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这女子见婵夏拦着她,也上了火气,灯笼摔到一边,做出攻击状。 俩女人唇枪舌剑,于瑾听得差不多了,正待起来,婵夏却一巴掌将他按下。 婵夏也上了脾气。 跳出来跟这女子扭打在一起。 本以为几下就能将女贼制服,没想到这女子力气竟出奇的大,招式虽乱得毫无章法,却力大如牛,招招都带着风,婵夏左躲右闪,抓住机会拽着她的发髻使劲一扯。 那女子吃痛一声,被婵夏拽着发髻用力撞墙。 于瑾坐起身来,瞠目结舌地看着婵夏单方面殴这女贼。 在他的记忆里,丫头很少发这么大脾气。 “他是我的!我、的!”婵夏一边说一边扯女贼头发,任凭女子如何呼喊都不撒手,“我自己都没稀罕够,岂能分给你?别说是一天,一刻都不行!” 不要低估吃醋女人的战斗力,爆发起来判若两人。 “街上那么多男子,你挑谁不好,非得看中我相公?”婵夏想到女贼用手摸于瑾脸颊的画面,越想越急,抓起女贼的手指用力戳墙。 “那么喜欢摸,我让你摸个够!” 长长的指甲遇到墙咔嚓断掉。 若不是于瑾过来制止婵夏,她还会做出更残暴的事儿。 这女贼被她抓着脑袋撞了几下,终究是抵不住,晕了过去。 “行了,再打人就死了,带回去审问,看看她犯案动机是什么。”于瑾按着婵夏的肩。 怒火未消的婵夏怒瞪着他,无处宣泄的怒火对准了他。 “你刚是不是挺享受的?她要摸,你就让她摸?我要是不起来拦着,你怕是衣服都让人家扒了吧?你看上她了?” “胡说什么。”于瑾蹙眉,“我眼睛都没睁。” 他只是想看看这女贼的目的是什么。 但这种说法并不能让婵夏信服。 婵夏伸手,一下下戳着他:“你睁开眼睛看她,是不是就打算顺从了她啊?我看你挺享受的么,那么喜欢让人家脱衣服是吧?我脱给你看!” 说罢伸手,用力拽着他的衣襟,想学着女贼的样子把衣服扯开,撕了半天,没撕动。 场面一度尴尬。 若不是于瑾定力过人,这会怕是已经要笑出声来了。 这丫头吃起醋来,还是挺可爱的。 “回去再跟你算账!身为男子,你怎么能一点夫德都不讲?”婵夏气鼓鼓。 自家水灵灵的小阉猪,差点让外面的野白菜拱了,简直不能忍。 “夫德是何物?”于瑾好整以暇。 婵夏抽出绳子,用力将女贼捆上,捆几圈还觉得不够,又掏出根绳子,把女贼捆成粽子,这才平了一点点怒火。 “等回去后,我写一本夫德给你,你抄二十遍给我!”婵夏嚣张道。 似是要把那些年,他罚她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仇,都报回来。 “我若不抄呢?” “那你就睡书房、睡地板、睡走廊,反正除了床不能上,家里你随便挑。”婵夏奶凶奶凶的。 她觉得做人家正头娘子的,这点威慑力还是要有的。 于瑾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点头。 “嗯,记住你说的话,家里,随我挑。” 婵夏还不知道这个货给她挖了多大一个坑,还以为他被她这强悍的气场震慑住了呢。 骄傲地扬起下巴,神气地看着他。 “我自然是记得清楚!家里除了床,随便你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很快,婵夏就会知道这句话是多失误了,当她被这个死太监压着在床以外各种场合,有辱斯文,奋力反抗时,总能听到他贱兮兮地趴在她耳畔说,娘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其实马背也挺好的。 何处不飞花,哪儿都好。 ------------ 第266章 您各位看仔细了 名动京城的倒采.花的女狂徒,就这样被妒火中烧的婵夏徒手拿下了。 抓她归案时,于瑾和婵夏都没多想,只当是顺手拿下。 回去后一查才发现,这女狂徒还不是一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