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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总,给你……”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

    还好附近就有一家恶搞店,他在里面找了一会就找到了,让老板把江枳的名字打上去,匆匆跑了过来。

    傅景年接过,递给江枳,哄道:“你看你看,现在就有驾照了,不用考了。”

    江枳满心欢喜的接过,

    只看了一眼,就扔回给他。

    “我要真的驾照!你这个是假的!骗小孩!”

    ?江枳不是中毒了吗?为什么意识还这么清醒,认出这是假的了?

    傅景年开口询问道:“这怎么会是假的呢?你看上面写了你的名字。江枳,这不是吗?”

    江枳不屑一笑,

    自信的,一字一顿的回答他:“你少拿假驾照来骗我,这上面写的发证地址是B市。”

    “我的驾照发证地址……”

    “是比基尼海滩!”

    “江枳,你够了。”

    江枳看他一眼,再次纠正他。

    “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叫江枳。”

    “我的名字是。”

    “海绵宝宝。”

    “呃……”傅景年转头打算叫医生过来。

    他真的觉得江枳病得不轻。

    这一看,就看见了旁边的陆行舟。

    陆行舟显然是吃菌吃的更多……

    整个人的手在空中不知道抓着什么,还说医院里有条龙。

    傅景年淡定的把视线转回看起来还算正常的江枳。

    对方正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还问道“我的驾照呢?”

    傅景年无奈,只得吩咐谢舒再去买纸和笔来。

    他看着床上乖巧坐着的江枳,叹了口气。

    “派大星……”

    床上本来安安静静的女孩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

    江枳用手指指天花板,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他有些疑惑。

    “那里有好多你围成圈跳舞啊。”

    “江枳。”傅景年开口道。

    “叫我海绵宝宝。”

    “行,海绵宝宝……”傅景年气笑了,继续说道:“你能安静会么?”

    江枳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往床边挪远了一点。

    又不一会儿,谢舒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他现在严重怀疑老板就是想累死自己,好继承他的房贷车贷!

    傅景年接过纸笔,

    细心的,一笔一画在桌子边上开始给江枳画驾照。

    他还在旁边画了个海绵宝宝。

    在他把比基尼海滩的驾照交给江枳之后,对方终于安分了。

    “这届发证的地方不行啊。”

    “画这么丑。”

    ……

    傅景年强压下去想揍江枳的冲动。

    “你去问问医生有没有镇定剂,给她来一针。”他转头对谢舒说。

    “又是我??”谢舒欲哭无泪。

    算了,江枳已经够惨了。

    傅景年打消了这个念头,垂眸望向坐在床上的江枳。

    还是这种时候比较可爱,嗯。

    然而江枳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

    她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幻想。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江枳悟了,

    原来,

    她不是海绵宝宝。她是闰土!

    那,猹呢?

    她抬头一看,就看见了穿着黑色衣服的谢舒。

    江枳冲着谢舒招了招手。

    示意他过去。

    谢舒不明就里,走了过去。

    “你低下头。”

    谢舒乖乖低头,

    江枳一把擒住他的后颈。

    大笑两声。

    “哈哈,你这猹今日终于被我抓住了吧!小贼往哪里跑?”

    “我是猹?”谢舒被揪住后颈,大喊,“老板救我!!”

    傅景年无奈的走过来,

    摸了摸江枳的头,道:“乖,别闹,快把这猹放开。”

    听见这声「乖」,

    江枳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松开谢舒,坐回了床上,

    眨眨眼睛看向傅景年,道:“老爷,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傅景年似乎打了一个寒噤,他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他和谢舒沉默的看着江枳,

    似乎是没人搭理她,

    江枳觉得无趣,总算安静了下来看小人跳舞。

    旁边的陆行舟,

    咳……

    抱着抱枕亲上了……

    骆沉他们结束今天的录制赶过来的时候,

    江枳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和坐在一边办公陪床的傅景年视线对上。

    骆沉有些试探的开口:“江枳爸爸?”

    他随口一说的,这个骆沉居然真的相信??

    傅景年无语的发笑,对骆沉开口,道:“我不是她爸爸。”

    “我是她男朋友。”

    这个男人是她男朋友?

    骆沉如遭雷击。

    江枳原来是有男朋友的吗……

    那,

    他还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吗?

    骆沉不敢想,

    他有些狼狈的退了几步。

    病房里的画面单纯美好,床上的女人正在安睡,

    俊朗的男人坐在一旁翻动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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