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走绳,藤条鞭打,yin纹,yin药涂抹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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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友,怎么还不起来?” 裴清砚此时意识一片空白,让他迷乱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神经。裴清砚身体颤栗,xiaoxue不断磨着绳结以获取快感,滑腻的雪臀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嗯、嗯啊……” 裴清砚满脸春潮的痴态,柔顺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他的半张脸。 慧灯见状,转头给了辰逸一个眼神示意。辰逸点点头,拾起身旁的藤条,快步走到裴清砚身前。 “别在我们面前发sao,赶紧走!”辰逸不耐烦地催促着,挥动藤条时毫不留情,手上下的力道极重。 粗糙的藤条打在裴清砚光滑的后背上,裴清砚肩膀瑟缩,清晰的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些神志。艳丽的红痕显现在裴清砚的后背,更为他添了一分脆弱的美感。 辰逸见裴清砚在绳上磨磨蹭蹭还不起身,又抬手打了他几鞭子,“快起来。” 裴清砚倒吸一口气,不自觉地咬紧牙关,“这绳结太大了,我,我起不来……” 辰逸的视线扫过裴清砚汁液横流的xiaoxue,发现裴清砚说的是实话。裴清砚的xiaoxue太过紧致,粗大的绳结挤满柔嫩的rou壁,他的蜜xue因受刺激一下子收缩,紧紧地包裹住这粗糙绳结。绳结在裴清砚的体内把他摩擦得生疼,此刻倒不好拔出来了。 辰逸伸出一只手拽住裴清砚纤细的胳膊,将裴清砚往上拉。 “呃、嗯唔……”裴清砚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被辰逸拽着挣扎着站起来。他的双腿颤抖不已,一股yin液在他站起来的瞬间从xiaoxue中喷溅出来,地上顿时湿漉漉一片。 裴清砚感受到蜜汁从xiaoxue中流出来,羞耻得眼角泛红。 “既然裴小友走得如此艰难,辰逸你就帮帮他吧。我相信有了你的协助,裴小友一定能尽快走过这根绳索。”慧灯饶有兴趣地盯着裴清砚。 “是,大师。”辰逸应了一声。 裴清砚秀眉微蹙,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辰逸的手指轻轻刮过裴清砚的玉茎,随后不顾裴清砚身体的扭动,将颤抖的玉根一把握在手中。触电一般的快感如同泥土中不断刺激滋生的藤蔓,慢慢在裴清砚的身体里渗透。 辰逸牵引着裴清砚玉茎,让裴清砚适应自己的速度往前走。 若是裴清砚走慢了或是停步不前,辰逸便挥动鞭条打在裴清砚身上。辰逸挥鞭的力道控制得刚好,既能让裴清砚感受到疼痛,又不至于真正伤到他的筋骨。 细嫩的皮rou上逐渐出现一道道清晰的红痕,裴清砚被抓着玉茎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在辰逸的鞭打之下,裴清砚竟然渐渐有了快感。 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很痛却又觉得很舒服,全身都有一种刺激感…… 辰逸好像知道了裴清砚心中所想,偏头对他说:“承认吧,你yin荡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鞭打,被狠狠地蹂躏。” “这不可能!我……嗯啊!”裴清砚下意识地反驳,两腿之间挺起的玉茎突然被辰逸狠狠撸动起来。裴清砚的全身酥软无力,又坐到了绳索上。 由于裴清砚已经快要走到绳索的尽头,辰逸便没有再把他强制拉起来,就让裴清砚坐在绳上,继续撸动他的玉茎。 “呃唔……” 裴清砚的玉茎被摩挲得挺立发烫,玉茎顶端开始渗出晶莹的yin液。他的雪臀在绳上摇晃扭动,粗糙的绳索碾过柔软的xiaoxue,燥热起来的yinxue感受到了深深的空虚,这也让他的内心加深了对roubang的渴望。 “我要rou,roubang……”裴清砚仰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不断刺激着裴清砚脆弱的神经。裴清砚脚步虚浮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裴清砚想象中打中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一只手飞速接住了筷子。他抬眼看过去,瞧见季凌冲他扬了扬眉,挑衅一般地将木筷咔嚓一声折成了两半。 裴清砚再次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 裴清砚顿时感到腹部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发烫,立即想要抬手撕去那张符纸。 着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季凌随意地拉过裴清砚身旁的一把椅子坐下来,“你早就知道我在?” 在他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只隐约看到辰逸和慧灯脸上挂着的奇怪的笑容。 裴清砚点点头。 裴清砚讶异地抬头,“明日是本月十五?我这是睡了整整两天吗,怎么会这样?” 年轻佛修还是面无表情,“你看到你小腹上的纹身了吗?” “叩叩叩……” 门外站着的还是每日给自己送早饭的那个年轻佛修,他神色淡漠,将手中的食盒递给裴清砚,“裴小友,这是今日的早饭。” 好在这灼烧的感觉只持续了一会,符纸很快便自下而上逐渐消失了。待整张符纸消失殆尽,裴清砚感到小腹有一股温和的电流流过,他低头朝腹部看去,发现小腹上出现了一个精致而又充满色气的心形纹身。 走到绳索的终点,射出大量的yin液后,裴清砚已经精疲力竭。他的眼皮不断颤动,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季凌见裴清砚不搭理自己,心生不悦。他欲抓住裴清砚的手腕,却被裴清砚轻巧地躲了过去。 “对了裴小友,师父让我转告你,治疗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了。你今日可以在屋内好好休息,不用再去内室了。明日便是本月十五了,请你明天在子夜到禅亭等候。” 吃到一半,裴清砚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凝眉朝斜前方看去,那里空无一人。 “多谢了。”裴清砚接过食盒,轻声道。 “师父说这是他为了压制你体内的惑阳蛊特意用药符打造的,你昏睡这么久正是因为你的身体在适应这个纹身。” 此时的裴清砚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绳索上,口中吐出yin乱的浪叫。在辰逸的撸动和绳索的摩擦之下,裴清砚的玉茎和xiaoxue处被双重快感加击着,半闭着眼身体剧烈颤动着射了出来。 在裴清砚射出来的那一刻,辰逸眼疾手快地掏出一张画着古怪字符的符纸,贴在裴清砚的小腹上。 恍惚间,裴清砚听到慧灯充满威严的声音,堪堪顿住了半抬的手。 “原来如此,多谢你为我解惑了。” “莫动,这是今日治疗中最重要的一步,一旦你把符纸撕掉,便会前功尽弃。” 裴清砚垂眸把玩着酒杯,并未答话。 裴清砚疲惫的眼皮动了动,微微张开了水雾迷蒙的双眼。 待佛修离开后,裴清砚关上房门,将食盒中的菜摆在桌上,开始吃早饭。 裴清砚心下有了打算,佯装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吃饭。过了一会,感受到那股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裴清砚捏紧手中的筷子,将一根木筷扔出去,打向自己的身侧。 “你怎么不继续隐身了?”裴清砚淡然地迎上季凌的目光问道。 季凌脸色渐冷,刚欲开口,便被一股强烈的剑气震慑,他一个侧身翻过桌面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在季凌的视线里,裴清砚手握玄灵剑长身直立,看他的眼神泛着冰冷的寒光,没有一丝感情。 “这么无情?每次我一出现在你面前你都想要杀了我。” “是你自己找死。”裴清砚纤长的玉指抹了一把剑鞘。 季凌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直白露骨的眼神自裴清砚的身体往下滑,定在他的小腹下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裴清砚冷静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裂痕,他的眼中是溢出来的怒火,剑锋一转指向季凌,一出招便是杀意尽满的死招。 季凌手撑桌面,竟是连躲也不躲,直面锋利的长剑。在剑尖离他的心脏还有仅仅一寸的距离时,季凌勾唇一笑,口中念起秘咒。 听到诡秘的咒语,裴清砚的眼中的光在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握着玄灵剑的手脱力,玄灵剑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呼,好险。” 裴清砚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未着衣衫,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根本无法按照他自己的心意行动。 他抬眼望向正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罪魁祸首,“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做的吧。” 季凌翘着腿,弯腰用手中的折扇抬起裴清砚的下巴,“除了我还能有谁,你都不知道你的裸体有多美。” 裴清砚纤长的睫毛微颤,厌恶地转过头去。 季凌哼笑了一声,用折扇拍了拍裴清砚的脸,在他耳边低语,“我果真没有看错你。你有着这么yin荡的身子和不屈的意志,值得我在你身上下功夫。” 裴清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闭口不言。 季凌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圆形盒子,然后将其打开。打开的盒子里的膏体散发着浓郁的奇香,熏得裴清砚头疼。 季凌走到裴清砚身后,单手抬起他浑圆雪白的翘臀,将膏体轻柔地涂抹在他的xiaoxue洞口。 “这可是个好东西。涂上了他的人,不管之前有着多么顽强的意志,一个时辰之内,就会变得饥渴至极,心里只想着roubang。” “无耻。”膏体很快融化在了蜜xue洞口,裴清砚渐渐感受到全身酥软,瘙痒无比。 季凌掐了一把他滑腻的肥臀,含笑道,“你骂人怎么翻来覆去就只有那么几个词?我都记下来了。要不要我教你几个新的?” 季凌涂在xiaoxue的药物很快发挥了作用,裴清砚此时已经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他咬着下唇,鼻尖冒汗,竭力忍受着身体的瘙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