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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怒气翻腾,几乎克制不住,疾步来到飞鸾宫,却扑了空,见不到人。“慧妃呢?” 值守的宫女见他处于暴怒的边缘,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还算完整地答了话,“回皇上,娘娘在东花园……” 周明恪摈弃了跟随在侧的一干奴才,径直往东花园去了。 远远就看到她坐在花藤缠绕的秋千架上观赏风景,瞧着贴身宫女几个在一丛牡丹海棠上扑蝶,一派悠闲惬意,却看得他火冒三丈,妒火撩得老高。 当他夹带一身戾气狂怒出现,阳光明媚,温暖照人的东花园霎时陷入了僵冷,凉意从脚底蹿起。 阮烟心弦紧绷,心跳加速,已知他要发难了,掩饰慌乱,强作镇定地让一干宫人先行退下,以免殃及无辜。 宫女们提着裙摆利索地滚了出去。 花园没了人,鸟兽皆散,冷清一片,连日头也躲避不及似的悄然西斜,阮烟心中犯怵,小心地从秋千架下来,脚尖还未触地,就被人拽了回去。抵压在秋千上。 阮烟被他压制着,一时没法下来。看他手法疾乱地拆解她的裙衫,她不免慌了神,按住他进犯的手,不可置信道:“你想在这做什么,疯了么!” 他怒极反笑,“朕就想在这里做弄你。你还敢阻拦朕?” 不待她回应,便把她的裙子掀了,胡乱粗暴地入了她。 阮烟受不住,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而他愈发放肆,在耳边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可见他愤怒到极点。 “你真是好样的,有那本事勾|引丞相,令他甘愿为了你跟朕耍谋。表面顺服朕,私底下忤逆朕,为了解除与钟家长女的婚约,连豢养勾栏妓的事也做了出来。朕从来不知,你究竟是何等的魅力,能引得他为你这般作践自己?” 惊疑褪去,阮烟瞬间明白过来,那天与司君墨在侧门假山后的独处被他知晓了。 她有心辩解,可他底下狂浪的做弄,撞碎了她所有的言语。 恰逢这时,有一行人从东花园的长廊经过,阮烟一个紧张,顿时让周明恪举步维艰,紧紧束缚。 他眺目一望,附在她耳边邪笑,语气恶劣,“看你选的好地方,丞相眼下被押往审监司,经过了这处,瞧见了你在此浪荡,不知会作何想?”说罢,他卯足了劲儿作弄她。 “你无……耻!”阮烟俏脸涨红,软声喘息,那些愤恨骂人的话,听在他耳朵里,不过是撒娇嬉闹。 周明恪面上漠然,毫不怜惜。 尤其想起那日他们两人,趁着他眼上敷药瞧不见双双离开,躲在侧门后方的假山旁私语。 他耳聪目灵,虽看不到,却能听见。他亦跟了上去,靠在山石洞下。将他们的对话尽收入耳。 明明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可他们两人之间无形中透着一种别样的情愫。连他这样寡情冷淡的人,也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那异样的情感。 确定无疑,她喜欢他的臣子司君墨。 那一瞬,妒火烧得他肝肺都是疼的。心尖抽搐着,酸胀痛苦。二十五年的人生,他未识得这样的滋味。 他没有当场撞破揭发那两人,全因这特殊的关系圈。 一个是臣子兼友人,一个是中意的女子。若揭露出来,丢失颜面的,也只是他周明恪一人。 堂堂帝王,被妃子和臣子冠上绿顶,必定令天下人贻笑,他的太祖爷爷想必也会气得从棺材诈尸。 幸而情况不算太糟糕,他们纵有心意,但未通私情,倒还有得饶恕。 周明恪自认是宽宏大量的君主,非小肚鸡肠,是以给丞相安排了一桩人人艳羡的婚事,以让他步上正轨,莫再犯蠢。 谁知司君墨竟为了顺理成章搅断赐婚,生生作践自己的声誉。 周明恪纵是大度,也忍无可忍了。 眼下罚了他,又惩了这小女子,叫他俩在秋千架上的浪态叫某人看见,他内心稍稍平复了些。 他在这时生起了一个念头,这念头强烈得按压不住。 刻意用命令的语气,掩饰那股认真,说:“避子汤莫要再吃了,朕要你诞下龙嗣。” 第47章 皇帝近日, 心情如秋日般晴好。这时好时坏的脾气,经常让人捉摸不定。 这一次他的好心情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刷新了喜公公对他的记录。 即便是飞鸾宫的那个给他甩脸色, 令他吃闭门羹, 他竟也大方地没有计较??换作平常,早就发怒下旨处罚了。对此,一干宫人纷纷惊掉了下巴。 飞鸾宫的阮慧妃, 坐实了宠妃的名头。 周明恪知道她怒气未消, 气恨他光天化日之下, 在东花园那样的公众场合行事,且还让司君墨看见了。 让司君墨看见,就是他故意的,他尝到报复的快|感,因得一遭, 让他心情十分舒爽。 这都七日过去了,她的怒恨还不见消弭,这气生的委实太久了些。 这几夜,他召她侍寝, 她也敢公然抗旨, 他亲自去飞鸾宫, 则被拒之门外。 作为皇帝, 这几夜孤枕难眠,凄冷寂寞。他绷着脸想,朕不是那等急色的人, 朕是圣人君子,并非贪恋温柔乡,一个人,朕也能睡着。 第八个晚上,他便忍不住了。 喜公公试探道:“皇上若是难眠,不如让奴才去行宫把安姑娘叫来?对了,还有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