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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我这头发乱了没?” “给我梳篦,我要梳一梳。” 这马车宽大,几上不仅有蜡烛,还有铜镜。 她对镜自照,完蛋了! 脸上灰头土脸的,该是爬窗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还有一点点未擦干的血痕。 整个一小花猫。 合着,刚刚韩景誉盯了半天,对着的是这样一张脸。 又把脸埋进引囊,狠狠锤了几下。 手不小心垂到车壁上,通呼出声,韩景誉的声音挨着车窗传进来,“怎么了?可是刚刚伤着哪里了?” 钟语芙眼里还泛着疼痛的泪花,捂了嘴,细细出声,“没有,没伤到。” “不小心磕到了腿。” “是不是刚刚见到杀人被吓着了,晚上回去,睡觉前记得用些安眠的药,否则夜里怕是易做噩梦,”又听韩景誉对车夫吩咐,“跑慢一点,别磕到姑娘。” 绿萝和绿翘捂了嘴笑,钟语芙唇瓣深深抿着,眼睛朝车盖顶上方斜着。 看似很淡定,就是肩膀微微抖动。 马车停下,得了消息的戚薇琳和钟东霖焦急的站在檐下等着。 钟语芙下了马车,却是用衣袖遮了脸,丢下一句,“我回去了。” 然后就跑了。 韩景誉:“……”捂着脸做什么? 钟东霖捂下后怕的心思,感慨,“贤弟啊,多亏有你,你说芙儿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韩景誉也不看钟东霖的眼睛,垂下眼皮,抵唇轻咳一声,“那个,你今晚好好睡一觉,”一手拍拍他肩膀,“我明日来府上,和你说点事。” 钟东霖邀请韩景誉,“贤弟,你有什么事,现在去我书房谈吧。” 韩景誉神色有些不自然,“那个,还是明日来说,你再睡个好觉。” 钟东霖不好再强留,到韩景誉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他有些困惑的看向戚薇琳,“我怎么感觉二弟有些怪怪的?” 戚薇琳也困惑,“昨日里小叔就有些奇怪。” 想了想,“明日里你好生问问,我去看看芙儿。” 到了钟语芙的闺阁,戚薇琳就开始她的碎碎念,“你这个死丫头,哪天我要是死了,非得是给你吓的,从明日开始,你给我待在阁里,再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云云。 钟语芙也不生气,一边被绿萝和绿翘服侍着洗漱,一边笑嘻嘻的应下,“知道啦,明日哪也不去,在家给阿娘绣个香囊好不好?” 谁知道,戚薇琳反而更生气,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越说越来气,词都不带重样的。 “你还好意思跟我笑,你知不知道,听说相国寺来了山匪,我就快吓死了……” 待钟语芙洗漱完,直接拉了她胳膊拽到床上,打了个呵欠,朝她怀里拱了拱,“阿娘,你身上好香,女儿好喜欢。” 戚薇琳数落不出来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轻轻顺她背,“你可真是我生的冤家,罢了,幸好你无事。” 尚书府烛火减弱,静谧在黑夜中,长宁侯府,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韩宝查出结果,进了书房,韩景愈正在在案几边,翻看着西北府钞,问,“怎么说?” 韩宝神色凝重,“皆服了毒,一个活口不剩,从伸手和严格的组织程序来看,绝无可能是普通的山匪,从有限的信息推测,幕后之人,身份绝不低,目前只能推测出这点。” 府钞在案几上摔出声,韩景愈冷了脸,“查,查到底!” “本候到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本候的人也敢动。” 韩宝唇瓣珉成直线,恭敬回,“估摸着是哪个不长眼的,见您这几年一直避让那位,以为和那位离了心,自以为猜中了上头的心思,想表功。” 韩景愈拇指上的扳指碎成齑粉,“那就叫那些个不长眼的看看,动了本候的人,是个什么代价” “去,把一等暗卫指过去,定保护好姑娘。” 韩宝应道,“属下立刻吩咐过去。” -- 清早,门房来报,韩景誉带了几百台聘礼上门来,钟东霖摸着下巴的青茬胡须,笑的嘴巴咧开,亲自将韩景誉引到垂花厅。 “贤弟啊,”他朝韩景誉身后看了看,发现韩以骁并没有来,“骁儿怎么没来啊?” “……”韩景誉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他不需要来。” 虽然有点不合规矩,但是想到两家都这么熟,钟东霖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笑回,“没事,世子有事就去忙,也不是外人。” “坐。” “用茶。” 韩景誉拨弄着茶盏,余光飘着钟东霖的脸色,“那个,以后不用提骁儿。” 钟东霖没跟上这跳跃性的思维,楞了楞,韩景誉拇指抠了抠茶盖,心一横,“我今日来,其实是” “小叔,”盛装而来的戚薇琳走了进来,笑盈盈打招呼,“我听门房说你抬了聘礼过来,是给世子下聘吗?” 她脑袋也转了一下,“世子呢?” 韩景誉咳了一下,耳尖微微红的发热。 倒是钟东霖解释,“世子有事,也不是外人。” 戚薇琳便到钟东霖下首坐下,边说“也是,朝事比较重要。” 她这边也端了茶盏用。 韩景誉咽下茶水,喉头滚动了一下,特意等二人用完茶。 --